第(2/3)頁 想跑其實沒有多少的問題,只是有一個問題擺在他的面前,那就是他繞不過嵩國。 無論是塞北還是西域,都在嵩國的掌控之中,呂行世能夠如入無人之境到處溜達,那是因為對方天下無敵。 換成他試試看,進入嵩國的第二天,怕不是就得死無葬身之地。 至于說直接打過去,他齊國要是有這份本事,也不至于只占據(jù)江南,而嵩國占據(jù)了中原、西域以及塞北三個區(qū)域了。 燕國屬于特殊情況,人家一個燕王就能夠比擬他們兩家,單單靠一個人就能夠擁有遠超他們的實力,所以不計入比較。 “除非能夠勸動李玄道北狩。” “只是李玄道一向寸土不讓,哪怕是面對燕國,也是極為強硬的。” “他怎么可能與我一同離開嵩國,怕是得死戰(zhàn)不退了。”廖瀾一想到李玄道的性子,對方是個極有能力和底線的政客,手段了得的同時更是擅長以陽謀對敵。 走的是堂皇大氣的路子,否則只會些鬼蜮手段,也穩(wěn)不住嵩國,只可惜嵩國亂的太快也太徹底,他也只能當一個裱糊匠,勉強把嵩國立起來。 很不巧,這個裱糊匠的兒子有皇位要繼承,所以李玄道不可能退,更不可能給他讓一條路出來借道離開。 對方反而會吞下自己,以積蓄實力來與燕國一決生死。 “實在不行…也就只能盡力了。”廖瀾不畏死,他能夠走到今天,也并非是什么貪生怕死之徒,否則如何能夠得到天子命格的青睞。 … 李玄道目光灼灼的看著戰(zhàn)略圖,神色里帶著凝重。 “以裴茗為主,大將宋參攜兵甲三萬,直取京都,燕國終究還是動手了。” “裴茗此人善使毒計,行事又是不擇手段,更是無視自身的名望,一旦動手必然生靈涂炭。” 他很了解裴茗,此前對方曾經(jīng)嘗試使用經(jīng)濟戰(zhàn)、輿論戰(zhàn)等方式,若非是他警覺,差一點就要出事。 此外就是行事風格,投毒、焚城、殺俘等各種令人不恥的事情都干過,但是這些手段卻讓燕國的開拓極為順暢。 只是對方的性格卻極為張揚,不知一點的收斂。 也就是遇見了死保他的呂行世,要不然換成其他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李玄道倒是有信心勝過裴茗的鬼蜮伎倆,他善以陽謀,你不得不入局,可問題是雙方有著戰(zhàn)力上的差距。 三萬兵甲皆是修煉了《金書玉冊》的嫡系部隊,更有雙氣動力的最新工藝,每一個兵甲最少都能夠當一流高手來看待。 還配備的蒸汽槍械、真氣劍刃等等裝備,不說其他的,單單是行軍,就遠比他們兩國要強得多。 他面對燕軍的時候,對方甚至都不需要任何的計策,只需要平推就可以了。 “不過此次,燕國也是下了大血本,單單是這兩路大軍,怕是將整個燕國都掏空了吧。”李玄道眼神閃爍。 其實還有一個兵行險招的辦法。 那就是趁著燕國空虛,嵩、齊合力直殺到東嶺,逼迫兩軍回援。 然而想要實施這個計劃,有一個根本就邁不過去的檻。 沒錯,就是燕王呂行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