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呂行世沒有動手打破這個業障,原因是他在預估功德數量。 從目前來看,穎國公府這個業障屬于圈地自萌的范疇,沒有任何的外擴行為,并且也沒有多少殺戮的特征。 他都亂逛了這么久,構成整個穎國公府業障的人都視他為空氣。 一切的中心,就是甄鈺這么個人。 在這里頭待了有三天左右,這三天里甄鈺是夜夜笙歌,已經恢復到了當年還是國公世子時的狀態。 呂行世都在擔心對方會不會這么玩死了。 后來發現,隨著甄鈺逐漸的融入,似乎不再具備正常人的情況。 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完成一人對戰三十六人的同時還各來了一發后,第二天還能精神奕奕的起來,而是會直接送急診的。 并且甄鈺對于呂行世的存在是越來越模糊,第一天的時候還能看見呂行世,第二天已經下意識忽略呂行世的存在。 到了今天第三天,對呂行世這個外來者已經極為模糊了,甚至呂行世主動打招呼都會被甄鈺無視掉,需要以更加深層次的方式觸碰才能夠讓他回憶起來。 大概就是過去給他一個大逼兜,甄鈺都會迷茫一下子,然后反應過來是呂行世打他,詢問呂行世有什么事情。 只能說真就樂不思蜀了。 等過了今晚,甄鈺或許就會徹底變成穎國公府的一部分。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呂行世也沒有辦法預估,主要是這個業障確實是怪的很。 有可能是繼續演化著穎國公府的未來,沒有任何的危害。 也有可能是露出獠牙,然后為禍四方。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呂行世都在尋思要怎么除掉這個業障,功德再小,那也不能不要吧。 剛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認為甄鈺是穎國公府的寄物執念,殺了他就能夠解決掉,只是隨著事態的發展,給呂行世的感覺更像是最后一塊拼圖。 大概就是有他能運轉的更好,沒他也不是不能運轉。 此前他在坐牢,所以沒有辦法抓回來,如今他自己送上門了,肯定得留下來。 “所以要怎么殺…” 呂行世當然想要禳災和解厄兩枚地煞道果先削弱再爆殺,但問題是目標在哪里。 穎國公府很大,不僅僅是這個大規模的府邸,外頭的那條街其實也算。 如果換成類似于單一目標,那倒是還能用,然而一個建筑群落,禳災和解厄根本就沒有辦法指向。 除非舉行類似于大型祭祀的法會才有可能。 呂行世他會,只是很麻煩。 還不如直接亂殺來的要輕松。 而且他對于這種類型的業障其實很感興趣,有點類似于規則領域或者規則怪談。 如果能夠提取出一部分的數據善加利用,多多少少都能夠有點好處。 此外就是他想嘗試控制這個業障,就是用地煞道果·驅神。 穎國公府是一個綜合業障,組合起來很龐大,估計也不弱,然而拆分一下,無論是甄鈺的那些個好妹妹還是府中人員和街上的販夫走卒,其實都沒有多少實力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