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錯,今年所有人都通過了。”蝸神色欣慰的說道。 “一共就倆人,你欣慰個錘子,這要是都通不過,豈不是白瞎了。”呂行世瞥了眼說道,從當(dāng)年他成為巫開始,到現(xiàn)在也才舉行了兩次成年禮,總共加起來才三個人,這生育率可想而知是個什么奇葩模樣了。 蝸淡定的說道:“過些年就會好多了,在你的幫助下,王庭的懷孕率提升了很多。” 呂行世聽到這話,臉色都黑了:“你說話能不能別有歧義,什么叫做在我的幫助下,明明是他們自己的努力,我只不過給他們指了條道而已。” 搞得自己好像是隔壁老王一樣奇葩,簡直就是壞了自己的名聲。 “啊對對對。”蝸一副你說的沒錯的道理。 “你對個頭呀,接下來你得去講兩句了。”呂行世開口說道。 蝸嘆了一口氣,他本來是想著糊弄一下,看看這兩句能不能不講,結(jié)果呂行世一說,現(xiàn)在不講都不行了。 當(dāng)然,這說兩句就真的只有兩句激勵的話,并沒有什么長篇大論或者是說上個兩三鐘頭。 之所以蝸不想干,是因?yàn)闆]有什么意義,無非就是些場面話。 他才過去,正打算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卻忽的眉頭一皺。 一股令他惡寒的殺意浮現(xiàn)了出來,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盯上他了一樣。 “尸奴…”渡神色里帶著驚恐,聲音很艱難的說道。 這讓蝸神色一變,他自然知道什么是尸奴了,就是尸山血海大巫王其血相中尸山血海一部分里死后被奴役的尸體形成的奴仆,歸屬于尸山。 “這不可能,現(xiàn)在怎么會出現(xiàn)尸奴…”隨著渡的聲音說出來后,北方天空浮現(xiàn)出了一道黑色的長線,拖拽著類似于尾焰般的存在,正在朝著他們靠近。 “正好,我去會一會這所謂的尸奴。”蝸冷笑了一聲,相較于說兩句,他當(dāng)然更想要打一場,至少不用這么廢腦子。 呂行世則是看著蝸離開,并沒有阻止,此刻他明白一件事:“所以尸山血海大巫王來到我們這條時間線里了吧。” “除非蝸?zhàn)詫?dǎo)自演,不然就只有這么一個可能性。”渡覺得自導(dǎo)自演的可能性幾乎等于零,最大的可能就是呂行世所說的那般。 他這話音剛剛落下,就看見了蝸倒飛了回來,徑直朝著神樹圖騰砸了過去,這要是被砸個結(jié)實(shí),少說也得讓神樹圖騰五勞七傷。 呂行世一把就接住了對方,隨后問道:“什么情況?” “尸奴版的輝光巫王,好強(qiáng)。” “我都沒來得及靠近他,就挨了對方一拳,這不就回來了。”蝸身上凹陷下去的傷勢恢復(fù)的很快,怎么說也是大巫,并且神樹血脈擅長的還是恢復(fù)力。 黑線靠近,落地后展露出了真顏。 確實(shí)是輝光巫王,然而卻是渾身黑墨浮腫,輪廓里倒是隱約能夠看得見曾經(jīng)的面容。 “好久不見了,我的弟弟,曙。”尸奴版輝光巫王的聲音變得極為的古怪,然而說話的并不是他,而是尸山血海大巫王。 顯然是對方臨時控制了尸奴。 “你…你怎么…”渡不由得退了好幾步,沒敢與之對視。 “尸山血海大巫王,是吧?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真以為伱算是個什么東西。”蝸一把拉過了渡,神色不屑的說道。 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讓你給欺負(fù)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