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黃奇摸出文書,冷冷的道:“自己看?!? 毛御史接過文書仔細看著,隨口還嘲諷道:“你莫不是把自家的屋子給賣了吧……那一家子住哪去,先說好,我家中可沒地方……咦!馬車!” 黃奇雙手抱胸,得意洋洋的道:“往下看。若不是想著你被那沈安打過兩次,哥哥我今日都不來了?!? 毛御史細細的讀了,然后一拍黃奇的肩膀,說道:“你等等?!? 他一溜煙跑了進去,黃奇怒道:“這是我的文書,你別想過河拆橋。” 毛御史沖進去找到了御史臺的車夫。 “這馬車的綁系可還有更好的法子?不磨馬背的法子?!? 御史臺的馬車作用不大,車夫整日無所事事,算是個美差。 可沒事做也無趣??!于是這車夫大白天就偷偷喝酒,此刻正在暈乎著。 他抬起醉眼,打個酒嗝說道:“毛御史?沒,都用了那么多年了,誰有法子早就用上了,沒,沒法子。” 毛御史伸手在袖口里摸了一陣子,最后摸了一小串銅錢出來。 “若沒錯,這錢就是你的了!” 這車夫每日喝酒,早就喝的錢光光,此刻一見錢,那兩眼就放光了。 “毛御史放心,小人發誓,若是誰能弄出不磨馬背的法子,小人愿意吃屎……” 毛御史心中竊喜,就板著臉道:“少說這些惡心人了?!? 回過頭他出了御史臺,見黃奇在不安的來回溜達,就冷哼一聲。 “此事你做得好,若是事成了,以后你的事我幫了?!? 黃奇等的就是這句話,聞言急忙拱手感謝。 潑皮經常犯事,有個御史表弟出面,一般的事軍巡鋪也不會和他計較。 這就相當于免死金牌。 黃奇得意洋洋的回去了,毛御史也心中舒暢的去做事,順手寫了份奏疏,然后遞進了宮中。 “陛下,御史彈劾沈安……” 趙禎還沉浸在遼國吃了大虧的喜悅之中,聞言就隨口說道:“他才回汴梁,難道又惹禍了?說說吧?!? 陳忠珩接過奏疏看了看。 “噗!” 剛才君臣在商議提點江東刑獄王安石的官職,富弼正在琢磨著,聽到這個笑噴了聲音,他不禁皺眉看去,卻是陳忠珩。 趙禎也不滿的道:“成何體統!” 陳忠珩急忙請罪,然后說道:“陛下……這沈安,這沈待詔……他和人打賭呢!” 趙禎嗯了一聲,不悅的道:“他這是無事找事,賭了什么?” 陳忠珩說道:“沈安和一個潑皮賭改良馬車的綁系之法,說是能不磨馬背?!? “若是不能呢?” 富弼覺得這個沈安真是……讓人無語了。 “若是不能,那就吃……吃屎。” “噗!” “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