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曹承輝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曹定,負手問道:“你就沒有一點錯處?” 曹定鼻青臉腫的看著很嚇人,可剛才御醫來過了,說都是皮外傷,無礙。 御醫是皇后派來的,大抵是要評估一下沈安下手的狠辣程度。 曹定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嘶聲道:“爹爹,孩兒只是問結親之事,就被他打了。若非是他偷襲,孩兒今日定然會弄死他……弄死他!” 他聲嘶力竭的叫喊著,然后鼻梁骨的斷裂處發出的劇痛讓他不禁慘叫起來。 曹承輝看著兒子的模樣,不禁微微搖頭,說道:“御醫說了少動。” 曹定喊道:“要弄死他!不然孩兒沒臉出門了。” 昨日他先被沈安暴打,隨從也被姚鏈爆捶了一頓。,兩人一路狼狽歸家,看到的人不少,那臉都丟到城外去了。 外面如今正在傳播著他被沈安打尿的消息,這以后還怎么出門? 曹承輝嘆道:“你且好生養著,這些事為父自然會管。” 出來之后,曹承輝叫了管家來,說道:“去,找人去給圣人傳話,說說這事。” 消息很快傳遞了進去,但宮中的消息也傳了出來。 “圣人說此事曹家不要管……” “為何?” 曹承輝怒道:“她做了皇后是好事,家里也沒想靠著她做什么。可沈安都挑釁到了曹家的眼皮子底下,若是不出手,以后曹家還怎么在汴梁立足?” “走!” 曹承輝大手一揮,帶著十多名家仆就出門了。 …… 臨近元旦的汴梁很熱鬧,雪停后,開封府組織人力清掃了一番,干干凈凈的迎接新年。 任守忠對民間過年的氣氛有些不大熟悉,所以一路緩緩看著,到了沈家門外時,就看到了被陳大娘帶著出來玩耍的果果。 巷子里的孩子大多皮實,追逐打鬧無所不能。 果果是小女娃,也躍躍欲試的想參與進去,只是被陳大娘給攔住了,然后來了幾個女娃一起玩。 任守忠走到門外,姚鏈不認識他,就問道:“你找誰?” “叫沈安出來。” 任守忠步入沈家,負手站在門內,目光微冷的看著院子里的布置。 他身后的兩個隨從站在門后,就像是兩個門神杵在那里。 任守忠在冷笑著。 上次他去樞密院傳達皇后的話,沈安一副懶洋洋不耐煩的模樣,讓他覺得丟了臉面。 太監的心眼子小,睚眥必報只是尋常。 所以今日他詛咒發誓,只說自己定然會讓沈安服帖,這才搶得了這個差事。 他看到了沈安,然后嘴角掛起了譏笑。 連皇后的親戚都敢打,你以為你是誰? 這次不把你整個半死,你就不知道得罪了我任守忠的后果。 沈安從后面打著哈欠來了。 “是任都知啊!稀客!請到書房用茶。” 沈安隨意的拱拱手,知道是那個事兒發作了。 書房里,雙方坐下。 “茶水就免了。” 任守忠擺擺手,目光冷淡。 客串侍女的曾二梅馬上就昂首挺胸的道:“多謝貴客。” 呃! 這是慶幸客人不喝茶……為主人家省錢了? 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任守忠只是想表達一種情緒,可被曾二梅這么一頂,頓時就覺得胸口有些發悶,于是就看了她一眼。 這……真特么的丑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