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任守忠愕然道:“圣人,那只是閑話而已。” 這話怎么聽都是閑話,可在當(dāng)事人的耳中卻如同驚雷。 曹皇后就是當(dāng)事人,她覺得這話最重要,而任守忠的解釋在她看來就是狡辯。 “刁奴!” 曹皇后武將世家的秉性發(fā)作了,她濃眉倒豎,喝道:“來人!” 外面進來了幾個膀大腰圓的內(nèi)侍,躬身候命。 曹皇后的目光轉(zhuǎn)到了正覺得莫名其妙的任守忠的身上,冷笑道:“刁奴竟然也敢欺瞞于我,拉出去,打!” 啥? 這是啥意思啊? 任守忠傻眼了,沖過來的內(nèi)侍卻別住了他的手臂,然后用力往外推拉。 “圣人!圣人!臣冤枉啊!”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何被處罰,覺得自己冤的能感天動地。 曹皇后起身站著,目光凌厲:“二十棍!” 這是不準(zhǔn)備要他的命,只是懲戒而已。 任守忠一聽就放心了,可他卻真的是不知道為何挨打。 兩個孔武有力的內(nèi)侍把他按在長凳上,一塊破布被塞進了他的嘴里。 “咬緊了,不然小心舌頭和牙齒!” 打棍子的痛苦不是所謂的硬漢就能扛住的,不咬住軟物的話,輕則咬壞牙齒,重則咬爛舌頭。 然后有人褪去了他的下裳。 這是不準(zhǔn)備要他的命,否則不脫褲子,到時候打爛的碎布嵌入肌膚里,收拾起來非常麻煩。 “啪!” “嗚嗚嗚!” “啪!” “……” 二十棍打下來,任守忠已經(jīng)是走不動了。 行刑的內(nèi)侍說道:“沒破皮,趕緊走走上藥。” 這時里面出來了一個內(nèi)侍,卻是先前被他譏諷的其中一人。 這內(nèi)侍微微昂首,說道:“任都知這是怎么了?圣人看重他,怎么……誰敢打他的棍子?” 尼瑪! 先前你沒聽到,沒看到嗎? 任守忠知道這是特意來羞辱自己的。 他咬牙道:“定然是你等進了讒言……某……等著瞧吧!” 那內(nèi)侍微笑道:“任都知可知道為何挨打嗎?” 任守忠冷冷的道:“難道不是……” 他想起了皇后最后的話…… “難道……” 難道是因為自己沒說出來的那句話? 可國舅好道家……這話也值當(dāng)處罰我嗎? 那內(nèi)侍微微點頭,嘆道:“你自作聰明,這一頓挨的不冤啊” 任守忠只覺得一口老血憋在了胸口那里,不上不下的。 一般人被收拾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思索對方的動機,否則一種死不瞑目的憋屈感會讓人發(fā)狂。 可那句話有啥玄虛啊! 他不敢問皇后,只能自己琢磨著。 那內(nèi)侍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說沈安的手腕也就那樣嗎?可他一句話就讓你挨了一頓打,誰的手腕高?” 任守忠鐵青著臉不說話,只是在來回踱步,好活血化瘀。 他走動起來很吃力,不時嘶嘶倒吸涼氣。 那內(nèi)侍在邊上譏諷了半晌,然后才一拍腦門,說道:“哎呀!剛才我不是說圣人讓你去沈家道謝的嗎?你怎地還沒去?” 瞬間周圍就安靜了。 任守忠憤怒的看著他,然后用手指指他,點了幾下頭。 “你很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