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遼使竟然主動請罪…… 先前看到他在外面得意大笑的人都有些傻眼了。 這是怎么了? 前倨后恭可不是遼人的秉性,那么…… 知道張八年身份的人都在犯嘀咕,而且在琢磨著趙禎剛才的那幾句話。 趙禎盯著遼使,心中的暢快感簡直就要爆棚了,以至于控制不住就笑出聲來。 咳咳! 陳忠珩趕緊干咳兩聲,想掩飾官家的失常。 趙禎收斂心神,淡淡的道:“宋遼兩國乃是兄弟之國,朕那侄皇帝最近可好?” 遼使一臉便秘的神色說道:“好,陛下安好無恙。” 你別特么老提什么侄皇帝行不? 此刻遼使最痛恨的就是當年澶淵之盟的簽訂者。 你好歹弄個平輩的也好啊! 這輩分跟著走,耶律洪基可是吃大虧了。 往日的話,遼使必定是要反擊的,可今日他卻很老實。 這肯定是有故事! 群臣都心癢癢的,可卻知道不能問。 “散了吧。” 儀式完成,趙禎揮揮手,眾人紛紛散去。 沒人想起后續該是賜宴了。 外國使者是第一波,第二波是官員們。等他們走了之后,陳忠珩就走了過來,把宰輔們留下,還有沈安竟然也在其中。 沈安本就沒想走,見狀就歡喜的道:“陛下,可是那話兒……” 趙禎的臉色一下就繃緊了,喝道:“你這少年就不學好,跟著市井人學了個滿嘴油滑。” 這話聽著是呵斥,可誰都聽出來了,官家這是在笑罵呢! 官家和你笑罵,那就是親切,非一般人能得到這等待遇。 宋庠的心中一個咯噔,他覺得杜子陵怕是要糟了。 閑雜人等都走了,陳忠珩很有眼色的出去看了一眼,交代人看好殿門。 大慶殿很大,但設計巧妙,回聲清晰。 趙禎輕輕拍著自己的大腿,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官家的心情極好。 “剛才皇城司傳來了急報,耶律重元……” 趙禎微微仰頭,那得意的心情不加掩飾的傳遞了出來。 宰輔們就像是嗷嗷待哺的雛鳥在等待著消息,若非賣關子的是皇帝,他們就敢把這人打個半死。 趙禎歡喜的道:“耶律重元怕了,出門都要穿戴盔甲,甚至是去覲見遼皇時也是如此,然后被人彈劾……” 他拍著大腿,說道:“耶律重元再次去覲見遼皇時,不但穿盔甲,還帶了短刃,結果被拿下,據說在軟禁中。” 這事兒…… 誰的功勞? 這時張八年求見,進來后才細細說了消息。 “……咱們的人在遼國傳播耶律俊是遼皇密諜頭領的消息,而且還說了他擅長使毒。遼國原先有幾個權貴就死的不明不白的,耶律重元就怕了,于是小心謹慎……” “現在呢?” 趙禎剛才只是得了個大概消息,此刻他很是愜意。 張八年說道:“此刻耶律洪基曾經的對頭們都在防備著他,甚至有兩人帶著家眷潛入草原,耶律洪基震怒,派軍去追殺。” 剩下的話不用說了,趙禎已經腦補出了耶律洪基此時的惱怒心情,他揮揮手,張八年告退。 作為皇城司都知,除去皇帝之外,張八年不用給任何人面子,哪怕那人是皇后。 所以大家也就習慣性的忽略了他,直至他在沈安的身邊止步,躬身行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