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家子七嘴八舌的說著,把沈橋弄的暈頭轉(zhuǎn)向,“好了!” 他看著眾人手中的禮物,苦笑道:“那孩子號稱大宋首富,果然。” 只是送個(gè)禮物,大伙兒隨便計(jì)算了一下,價(jià)值就不下兩千貫。 這手筆! 沈家數(shù)十年前出過兩個(gè)官員,沈卞和沈靡,如今算是在蟄伏,沈安的禮物一下就讓人記起了曾經(jīng)的光輝歲月。 “安哥呢?” 沈橋問道,邊上有人送了茶水來,他喝了一口。 “剛才在那邊哄那個(gè)毛豆睡覺,翁翁,安哥看著有些寵孩子呢!就這么抱著哄。咱們家可沒誰這般過。” 沈橋看了說話的婦人一眼,說道:“他們兄妹早年喪母,少年喪父,他一人背著果果從雄州到汴梁……” 說到這個(gè),他用力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讓他們兄妹這般歷險(xiǎn),老夫卻是沒臉啊!” 大伙兒趕緊勸了一通。 “那時(shí)候咱們也沒消息,等得了消息,他們兄妹都在汴梁安家了,還進(jìn)了朝堂。” 一家子勸了一陣,隨后大家就問了沈彬去汴梁的情況。 “某見到韓相公了。” “韓相公……可威嚴(yán)?” 沈彬說道:“韓相公是來求大哥的,說是請大哥收他家的子弟為徒呢!” “呀!” 眾人不禁震驚了。 “安哥果然是有大出息了。” “這沈家以后怕不是要出一個(gè)宰輔了。” “是首相!” 一陣喧嘩后,沈彬說道:“大哥沒答應(yīng)。” 一群男女老少都歪著腦袋看沈彬,眼里全是不信。 “那是首相呢!能收了韓家的子弟為徒,以后和韓家就是盟友,這等好事他竟然不愿意?” 沈彬點(diǎn)頭,“大哥不答應(yīng),韓相公最后退而求其次,說是請大哥在以后照拂指點(diǎn)他的兒孫,大哥想了想,這才答應(yīng)了。” 里面屋傳來了動(dòng)靜,沈橋冷哼一聲,說道:“沒死?沒死就出來。” 里面躺著的是沈建。 沈彬進(jìn)去,沒多久就扶著他出來。 “清醒了?” 沈橋看著他,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被騙就被騙了,你卻心如死灰,只想裝瘋避過,這是大丈夫所為?” 沈建跪下請罪。 “哎!”沈橋嘆道:“沈家百年,就出了沈卞和沈靡,沈靡算是不行了,如今就要看安哥。只是老夫這一枝卻不見有出息的,唯一的……” 他在人群里找到了沈彬,說道:“彬哥要好生讀書,你安哥看著對你頗有些好感,以后說不得能得用。” 沈彬應(yīng)了。 “如此老夫也能安心了。” 這時(shí)外面進(jìn)來一人,“阿郎,安哥問外面之事如何處置?” 沈橋愕然,旋即自嘲道:“他這是給老夫臉面呢!否則……罷了,去前面。” 一家子除去婦孺之外都去了前院。 稍后沈安來了,大家見禮,然后沈橋就說了此事。 “……大致就是這樣。” 沈安見他們一臉怒色,就笑道:“此事到也好說,如此就開始吧。” 他來徐州主要是掃墓祭奠生母,為沈橋家解決此事只是順帶。 “帶人進(jìn)來。” 門外有鄉(xiāng)兵應(yīng)了。 稍后小吏和衙役就被帶了進(jìn)來。 沈家眾人明顯的有些畏懼,沈安見了不禁嘆息。 在沈卞出走之后,沈靡一直在益州為官,回到京城后也沒照拂老家的親戚,于是沈家就漸漸的沒落了。 小吏三人進(jìn)來,馬上叉手行禮,“見過沈龍圖。” 這是見上官或是見貴人的禮節(jié)。 沈安問道:“為何不去追索騙子范湖?” 小吏沒有絲毫猶豫,“那范湖不知所蹤,這等案子上官說沒法追索,就沒管。” 騙子一旦遁去,確實(shí)是很難追索。 沈安說道:“最開始時(shí)還有機(jī)會(huì),可卻視而不見,陳松是什么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