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記(二)-《我岳父是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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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文本嘆息一聲道:“唉,也好。”
兩個上了年紀的中年老臣背靠著背,倆人的手腕交在一起,許敬宗彎腰將岑文本的后背撐起來,后背與腰椎頓時發出了骨骼的咔咔聲。
現在輪到岑文本了,他彎腰撐起許敬宗的后背。
“文本老弟,你慢點,老夫的腰背有些痛。”
岑文本點著頭。
月色下,倆人就這么放松著腰背,好一會兒才覺得舒服一些。
繼續一起走著,許敬宗忽然又道:“你的脖子怎么樣了?”
現在腰背舒服一些了,岑文本揉著自己的后勁道:“哎呀,這一身的傷痛,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是個頭。”
許敬宗道:“老夫家里還有幾張椅子,與頸墊子是驪山所作的,下次給你送些過來,也不是什么值錢物件。”
岑文本點著頭,“也好。”
許敬宗又道:“驪山醫館出了一種按摩腰背的手法,朝中的老將軍們都去試過,還算不錯。”
岑文本笑道:“反正也休沐了,不妨去試試。”
兩人走了一路,聊了一路。
在朱雀門外分別,各自回了家中。
當第二天晨曦出來的時候,也是朝中的休沐。
許多官吏都松了一口氣,現在的皇帝對臣子要求嚴格,這一年,大家的壓力都很大。
自漢以來,不論魏晉南北朝,銅錢私鑄和濫用的情況屢見不鮮,甚至有時候銅錢都不值錢了。
所以驪山給了一個良方。
金本位與銀本位的良方不過是給朝堂一個思路,驪山縣侯寫得很模糊。
這種金錢體系的構成太過復雜了,張陽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理工勞模,太難吃透這方面的知識,只是淺顯地寫了一些。
至于朝中能夠領悟幾分,全看他們自己了。
翌日,許敬宗醒得很早,剛打開家門就見到了,站在雪地里的狄仁杰。
“你回來了?”
“對,小子回來了。”狄仁杰笑著行禮。
許敬宗點著頭讓他進門,“去見過你父親了?”
狄仁杰回道:“昨夜就在爹爹的家中,與他說了科舉的準備。”
許敬宗這才恍然回神,又道:“原來你已經到了可以參加科舉的年紀了。”
許敬宗的夫人快步走出來,“仁杰,你來了怎么不敲門。”
狄仁杰又道:“爹爹說,昨夜許中丞在中書省內與人商議深夜才回來,也不知道您會什么時候醒,本是休沐時節,不敢叨擾,天剛亮的時候,就在門前等著了。”
許敬宗給他倒上一碗熱水,“祛寒。”
“謝許中丞。”
許敬宗又問道:“此番游歷見識不少吧?”
“嗯,小子去了河西走廊,本想去碎葉城的,但看路途遙遠便沒有去,之后又去了江南地界,出海了,見識了遼闊的大海,蒸汽機船很合適,往后一定會有更多的人去遠海的,還去了遼東……”
狄仁杰將這兩年的游歷都說了出來,許敬宗聽得仔細,聽到說起江南土地兼并的形勢,面色便有了幾分凝重。
但又聽到他說起金春秋的野心,以及要將倭奴殺絕的計劃,許敬宗臉上多了幾分中肯。
許敬宗低聲道:“大唐的統治很簡單,如果外夷能夠乖乖俯首稱臣,自然可以,但要他們要作亂就如薛延陀那樣,滅了就是了,對大唐來說沒什么的。”
這些都是題外話,許敬宗道:“之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狄仁杰回道:“小子打算這幾天閉關苦讀,以應對來年的科舉,不然那刑部尚書劉德威恐不會放過小子。”
許敬宗又道:“你不用怕那劉德威。”
“小子也不知怎了?總覺得會被這人打死。”
與許敬宗又說了許多話,狄仁杰這才離開這里,去拜訪張柬之。
這兩年,張柬之這個弘文館學士也混出了一些名氣,尤其是這個家伙罵了士族中人都是豬狗之輩。
狄仁杰到弘文館的時候,張柬之還是一如既往地與這里的學子說著大話,心中不免惆悵,這兩年過去了他還是老樣子。
走入弘文館中,狄仁杰需要查閱這里的卷宗,了解現在大唐的種種國策。
近來朝中開始整頓銅錢貨幣,他們要將金錢錨定金銀,以此來控制銅錢的野蠻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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