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陳頭兒飛起一腿,將李春發(fā)踢了個跟頭,然后轉頭對白人工頭點頭哈腰道,“吉姆大人,這些中國佬就是天生的賤骨頭,一定要狠狠地抽打他們,否則他們一定會偷懶不干活。” “哈哈哈,陳,你說得很對,像你這樣開化的中國人實在太少了,這里就交給你處理,我去前面解個手。” 說著,名叫吉姆的白人神情傲慢地撇了撇嘴,提著褲子朝一處草叢走去。 陳頭兒羨慕地看著洋大人遠去的背影。 他知道對方一去起碼要二十分鐘,那個騷浪騷浪的吉普賽大洋馬肯定就在前面等著呢。 雖然吉姆工頭是白人里面最低等的,穿得也沒比華工好到哪兒去,可人家畢竟是文明的英國人啊! 其實陳頭兒不知道的是,吉姆其實是愛爾蘭人。 處于白人鄙視鏈的最底端。 可即便是最底端的白人,那也是白人,揍中國男人,騎吉普賽女人,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陳頭兒咽了咽口水,接著,眼色陰毒而貪婪地看向了朱富貴。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過來啊!” 閱片無數的朱少爺,敏銳地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種危險的信號。 在過去的幾天里,他已經在對方眼中好幾次看到這種變態(tài)的貪婪了。 只是沒有任何一次如同今天一樣濃烈。 “干什么?小子,我注意你很久了,一整個早上,你都在偷懶吧!” 陳頭兒面露淫邪地笑道,“看得出來,你本是江南富戶家的小少爺,吃不得這種苦,你陳爺爺有一種辦法,能讓你每天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你只要……哎喲……” 朱富貴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哪還沒見過豬跑。 那么多美帝的監(jiān)獄片不是白看的,朱富貴可以想象得出來,在一個長期缺乏女性的環(huán)境中,某些人可以變得多么變態(tài)。 將手中的煤渣猛地向陳頭臉上砸去,朱富貴在系統(tǒng)中,已經將一把結實的水果刀放入的購物車里。 如果姓陳的發(fā)難,他就只能動用最后七塊錢的救命錢來殊死一搏了。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但屈之中,可不能包括賣屁股。 而且在這些天的觀察中,朱富貴也發(fā)現(xiàn),這所謂的華工工頭其實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式的編制。 只不過是白人為了方便管理華工,所以挑選出來粗通英文的華人而已。 說起英文,就算不開系統(tǒng)的語言翻譯功能,朱富貴也不會虛這個福建仔。 one car come one car go ,two car peng peng one car die! 英文而已,他朱大少爺也會說! “林北,你小子找死!” 陳頭揉著眼睛,如同一只受到挑釁的鬣狗,抽出棍子猛地向朱富貴撲來,“你以為老子不敢弄死你?在這地方,弄死個華人比弄死一條狗還簡單,根本不會有人來管!” “哦?沒人管嗎?正合我意!” 朱富貴瞇起了眼睛。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