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說要殺頭,邢酒肉徹底慌了,“殺頭不是要秋后問斬嗎?你們直接殺人這還有王法嗎?你們不能殺我,我是良民啊,大大滴良民啊!” “我呸!在滬上,在淮軍軍營,我們李大帥就是王法!” 那獄卒是淮軍老卒了,消息比較靈通,他冷笑著道,“老子就讓你做個明白鬼,你小子做了什么好事,難道自己不知道?我們李大帥早就查出來了!” 聽到這話,邢酒肉先是一愣,接著冷汗便唰地留下來了。 難道說…… 邢酒肉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一老一少兩張面孔。 那老的糊涂,少的癡愚,正是李老太監與朱富貴兩人。 不能吧? 難道是我私藏反賊亂黨的事兒東窗事發啦? 可我明明在淮軍入城之前,就把他們兩個丟進豬玀船了啊? 邢酒肉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實在想不出來是哪兒出了岔子。 最主要是那主仆兩人與其說是亂黨,不如說是兩個傻子,就是捉去向縣太爺報官都拿不到賞錢的那種(朱富貴證明身份的信物都留在了杭州,由大和尚保管,隨身只帶了銀子)。 那李大帥連這種事情都能查出來? 噗通! 邢酒肉跪了下來,伸手拉著獄卒的褲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冤枉啊,真是冤枉啊,我邢某人是大清的良民啊,從來沒有想過造反的事情啊,我真沒有通賊啊……” 獄卒一腳將他踢開,嫌棄地道:“你在說什么胡話,就你這小雞三四兩還想通賊?那洪逆是眼瞎了,還是小刀會的紅花雙棍腦子被門夾了?要聯絡你這種人? 實話告訴你,你小子走私鴉片,販賣豬仔的惡行,已經證據確鑿了,不日就要明正典刑,拿軍法辦了你?” “啊嘞?走私鴉片?賣豬仔?” 邢酒肉激動地跳了起來,“這也算罪?這特娘也能算罪?軍爺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這如果算是重罪,那上海灘做買賣的,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是干凈的!” 獄卒冷笑道:“別人我不管,但誰讓你小子撞在周大人手里,只能殺雞儆……” “邢兄,周某我來晚啦——” 就在這時候,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個火急火燎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周……周大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