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而且就算是他們,也不敢喊出尊虜討明的口號,而只能打出大韓民族民族自決,要借虜制明,否則將會向日本一樣,亡國滅種的旗號。 這套口號倒是還有一些正當性和吸引力,勉強維持著一些民意基礎。 但此時的朝鮮人又不是后世吃了假偉哥的歷史妄想者。 什么大韓民族,什么民族自決,這玩意歷史上存在過嗎? 事大不正是朝鮮的生存之道嗎? 如今大明爸爸又粗又大,而且還英俊瀟灑,祖上闊綽,名聲又好,咱們不事他事誰? 現在唯一的問題誰才能代表朝鮮,成為大明的第一忠犬! 所以此次文武鉉星夜趕來朱富貴門前哭告,為的就是在這場群犬獻忠的大賽中拔得頭籌,并請來天兵以守國門,守住滿朝公卿頭上的頭發和大明衣冠。 救朝鮮自然是要救的。 不過南洋救災一起,大明的水上力量也是捉襟見肘。 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法國人又在頻頻譴責大明,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針對大明的陰謀。 大明也要避免出現三線作戰的情況。 于是朱富貴道:“韃虜迫使朝鮮剃發一事,汝可回書李昰應,丁卯、丙子爾邦背盟棄約在前,甲申年后不為崇禎皇帝玉碎盡忠在后,此為大逆,本不可容。 然朕聞朝鮮為太祖皇帝續存香火二百載不曾間斷,文書臺賬俱在,愴然而感,特許爾等開市之恩,獲抵御建虜所需之糧草、兵械,足可自保。” 文武鉉聞言知意,圣人天子的意思是要朝鮮自己先和滿清打一仗,將投名狀交出來! 說實話,將心比心,這倒是應有之義,畢竟就算萬歷年間,朝鮮也是先和日本做過一場,再向大明哭告的。 如今連打都沒打,就請大明爸爸出山,于情于理說不過去。 只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