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川景子雖然是女性,但她可不是刻板印象中的“可怕的女司機”。 北川是殺手,但不是馬路殺手,她的車技十分出色。 天子出行自然不會只有一輛車,單單北川一個特工可不夠保險。 隨行的還有五部汽車,車上有二十多個警衛員。 這些汽車看似無意地將天子坐駕保護了起來。 開了10分鐘后,汽車陸陸續續停在了鳳都小學堂門口。 安保汽車上走下了穿著便裝的警衛員,其中一人向學校保安出示了一下刑部的證件,先行進入學校。 警察進校園是常態,保安倒是沒有多想。 警衛員要布控場地,確保天子的安全。 結果很遺憾,朱富貴撲了個空,毛利老弟居然不在單位。 按照數學老師的說法,毛利老弟這位手工課老師今天身體又不舒服了,所以下午的手工課改成了數學。 這是怎么回事,朱富貴可太熟悉了。 一個“又”字,說明這已經成為了常態。 對此朱富貴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作為一個被迫選擇文化勝利的工業黨,朱富貴的心情其實非常復雜。 說實話,一個民族想要復興,想要強大,沒有一兩代人變成全民做題家,瘋狂發展數理化是不可能實現的。 有了足夠多的工程師,再補文化上面的短板也不算遲。 后世的兔子從路數上來看,大抵就是這么走的,當然最后能不能成功還尚未可知。 但這個時代和后世還是有些不同的。 簡單來說,后世的中華已經沒有辦法向外擴張了,卷是唯一的選擇。 犧牲一兩代人,用他們的眼淚和血汗完成血腥的原始積累,換取民族的復興,是無奈之舉。 但凡吃不了這份苦,提前追求享樂主義,追求藝術和自由的民族,基本都廢了。 比如說最典型的就是拉丁美洲各民族。 至少在朱富貴穿越時的那個時間節點時,隨機拉一個中國人和拉美人出來,大概率還是中國人在個人“魅力”方面比不過后者。 拉美人熱情奔放、能歌善舞,各個都是文藝青年,能彈吉他,會跳探戈,當然也會轟趴抽葉子,群魔亂舞。 雖然隨便一場小病就能讓這些家伙債臺高筑,雖然除了足球他們的國家根本沒有前途,雖然混亂暴力如影隨形,但毫無疑問,他們人生前30年的生活遠比一個普通的中國青年要“有趣”的多。 然而,就是“無趣”的中國青年,用書山題海,用牛馬血汗,用極度的內卷,將整個國家整個民族托舉到了拉美人根本不曾設想的高度。 對于國家滿懷希望,對于個人前途焦慮迷茫的割裂感,是后世中國青年的普遍心態。 但這也是拒絕躺平,階層上升通道仍在的表現。 畢竟一個里約熱內盧的幫派青年,是永遠不會糾結放不買房的問題的,他只考慮明天自己還能不能看到朝陽,夠不夠錢買到DP。 不過對于這個時代的大明來說,如此殘酷的內卷是不必要的。 就像是骨骺線尚未閉合的孩子,這個時代中華文明的擴張可能尚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