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構(gòu)思好了自己的西楚國旗,左宗棠感到非常滿意。 不過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要和李鴻章學(xué)的東西還有太多太多。 李鴻章舉辦的出師儀式,可比當(dāng)年西楚軍渭水誓師,左宗棠抬棺西征的儀式要氣派多了。 從東北的薩滿巫師到四川的變臉絕活,從廣東舞獅子的雜耍班到安徽的黃梅腔劇團,天南海的表演無一不有,幾乎成為了中華傳統(tǒng)文俗的大匯演。 可以這么說,二十一世紀(jì)中國非遺目錄里面,這里到了一大半。 各種各樣,令人眼花繚亂的表演,令明靚宗夫婦大呼過癮,嘖嘖稱奇。 李鴻章笑著拍了拍目瞪口呆的左宗棠的肩膀,笑著道:“季高兄,論打仗,我不行,論作秀,你不行。 愚弟此次南去,山迢迢,水重重,與故土再難相見,倒是和季高兄你,就隔著一個興都……興都……” “你是說,興都庫什山?” 帕米爾地區(qū)的輿圖,左宗棠都快背爛了,自然知道李鴻章說的是哪里。 李鴻章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那座山,梵文和波斯話就是難記,反正中文意思叫做‘殺死印度人’山的山脈,咱們兩家就隔著它,以后要多走動才是,畢竟咱們二人當(dāng)年攜手圍獵……圍獵內(nèi)個太平將士,可是很有默契的,如今圍獵那些番人,也需多加合作才是……” · 正所謂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五個小時的衣冠南渡誓師大會很快便進入了尾聲。 因為節(jié)目過于有趣,朱富貴甚至連準(zhǔn)備的士力架都忘記吃了。 最后,朱富貴作為上邦母國的天子,舉起了一盞溫好的紹興黃酒,倒入黃浦江中,為各位自愿也好,被迫也罷的勇士們壯行。 而與此同時,雄壯的《日月帝國進行曲》也由大明皇家軍樂隊奏響。 在陸家嘴碼頭高高的桅桿上,大明的日月旗幟緩緩升起,最終在濕冷的江風(fēng)里獵獵作響。 這還沒完,因為在大明帝國國旗升起之后,南唐公國的國旗也要在次一等的小旗桿上升起。 這時候,一支來自李鴻章合肥老家的徽曲戲班子,咿咿呀呀地奏響了南唐公國國歌《李國公樂》。(具體旋律自行百度《李中堂樂》) “金殿當(dāng)頭紫閣重,仙人掌上玉芙蓉。 圣人天子朝天日,為帝前驅(qū)駕六龍。” 歌詞很簡單,孝果也很直白。 按照朱富貴高中語文閱讀理解的水準(zhǔn),這應(yīng)該是李公爺直抒胸臆,希望作為大明帝國的前驅(qū)爪牙的意思。 但朱富貴覺得他想得有點多了。 若大明之爪牙是他這樣的裱糊匠,那么大明肯定要變成紙龍了。 但畢竟是人家出師的大喜日子,朱富貴也不好掃人興致,也就露出某北方鄰居三代目那標(biāo)志性的爽朗笑容,雙手微微鼓掌,以示鼓勵。 最終,隨著朱富貴一聲令下,九百名大漢將軍聲若洪鐘:“大明帝國南唐公國西賀牛州開拓團,即刻開拔——揚帆——起航——” 隨即,數(shù)百艘海船的汽笛聲一同響起,就連幾十公里外的崇明島上,也被驚起雀鳥無數(sh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