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尼古拉那維奇剛才還因為收藏到前法國皇后釀造的口嚼葡萄酒而開心不已,普希金本人也因為能夠同時用俄文和法文寫詩而備受推崇…… 對于這些俄羅斯00后來說,媚法幾乎是刻在基因里的。 但時代終究是變了。 夏志新說道:“在我們大明人看來,法蘭西這樣依靠高利貸獲取與國力不匹配的影響力國家只不過是一群寄生蟲而已。” “但相比德國人,我們與法蘭西至少擁有成熟的合作歷史。”尼古拉那維奇喝了一口侍者端上來的咖啡,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是指,拿破侖用大炮炸死2.5萬俄軍后,逼迫亞歷山大一世沙皇在木筏上簽訂《提爾西特和約》的故事嗎?”夏志新笑道。 尼古拉那維奇絲毫沒有覺得丟人,反而揚眉道:“至少,我們的沙皇與拿破侖一道坐在竹筏上,而普魯士國王只能在河岸上焦急地徘徊觀望,等待命運的安排。” “然而事實證明,法國人并不是一個可靠的盟友。” 夏志新道,“據我所知,拿破侖謀劃經由波斯和阿富汗入侵印度,與你們在印度會師的計劃,無疾而終了。接著,他們反而投入了英國人的懷抱,在克里米亞痛揍了俄……痛揍了你們羅剎國。” 說到這段歷史,尼古拉那維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 克里米亞戰爭爆發的時候,他正在維也納擔任大使。 他依然記得那段時間四面受敵的歲月。 “但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不是嗎?” 夏志新笑了。 “Acountrydoesnothavepermanentfriends,onlypermanentinterests” 說出這句名言的家伙正是克里米亞戰爭的主謀人之一,時任英國首相,同時兩次發動鴉片戰爭的英國外交大臣亨利·約翰·坦普爾·帕麥斯頓。 誠然,過于靈活的外交政策對于一個國家,尤其是一個志在維持區域霸權的大國是不可取的。 但放在更長的時空維度來說,他說的也沒有錯。 尼古拉那維奇猛然站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夏志新,“你們契丹……” “是大明,大明!”夏志新糾正道。 “對,是大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