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紅發(fā)女孩忍住身體的顫抖向前走,腦海里卻不禁浮現(xiàn)出一個問題:那個穿黑風衣的家伙,到底殺過多少人? 一百?三百?還是五百?除了最近那個不像人的怪物,她真無法想到這樣死氣漫天的存在了。 她們的車就在幾十米外的街邊,一行人快速上車,然后啟動離去。 兩個女孩坐的車有專用司機,沒有跟去小公園,情緒依然穩(wěn)定。 后面兩輛車直接搖晃起步,撞得路邊的幾株花草枝葉橫飛,才勉強回到路上。 但坐車的人都沒抱怨,大家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包括開車人的手也一樣。 他們不是菜鳥,死人也不是沒見過。 但剛才眼睜睜看著兩個同伴的腦袋變成“章魚大丸子”,被筷子釘死在長椅上,沒人還能保持鎮(zhèn)定。 十分鐘后,幾個電話從目黑區(qū)白金臺的一處庭院中撥出,東京里不少人都動了起來。 半小時后,新宿御苑附近的一個路邊大排檔里,一個光頭廚師戴上手套,接起響個不停的手機:“喂?嗯,是有這么一個人。可以……不用了。” 想了想,光頭廚師問到:“能問問,他做了什么嗎?” 電話那頭說了幾句就掛斷。 光頭廚師合上翻蓋手機,若有所思地沉吟起來。 他背后有兩個醉醺醺的中年白領嚷嚷起來:“酒呢,怎么還沒來?” 光頭廚師笑了起來,將手機放回抽屜中,搖搖頭轉過身:“客人請稍等,馬上就來。” 中年白領滿意點頭:“平家桑,你的手藝總是那么棒。” 表揚完這一句,他又和同伴大聲嚷嚷起來,完全沒想過送酒和廚藝有什么關系。 霓虹人就是這樣,平時提醒著自己不要給人添麻煩,喝醉了么……那就光明正大地添麻煩,所以下班后喝醉就是他們的放松途徑。 畢竟沒人能要求醉鬼和正常人一樣講禮貌。 拿起兩瓶清酒放到兩個醉鬼白領前,光頭廚師站回原位,看著屋檐上一點點飛墜的雨珠:“約翰-威克,是你嗎?” 說這話的同時,他的手指撥動著料理臺上的一根筷子。 它就像剛才戳進兩個黑西裝腦子里的筷子,一樣細長,一樣漆黑光滑。 手指突然一頓,夾起筷子,瞬間刺穿邊上的一條大魚。 光頭廚師低頭瞥了一眼,嘆了口氣,隨手一揮,連魚帶筷子掃進旁邊的垃圾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