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個墓里布的究竟是什么局,我從來就沒見過,我挖過不少秦墓,但從來沒見過這種局!”戴金雙表情愈發神秘,“尸身的頭腳各放了一個青銅盂,盂中盛滿了一些小鐵丸,表面全是針眼大的小眼兒,用手晃著感覺里邊有東西,好像是空心的,但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但以我這雙眼睛卻能看出來,這一頭一尾兩個銅盂之間,陰氣堪比地眼!就這么個半木半石的破棺材,尸身經歷了兩千多年竟然一點兒都沒爛!棺材從里到外沒有半點鐵器相隔,但陰氣卻一點都泄不出去,幾千年來的地陰反而被緩緩的吸了進來,聚集于尸身之上,想必就是棺材頭尾這兩個銅盂在起作用…好在我是從上面開的棺,加上那時我的身子能發出陰氣,才沒驚動那東西,倘若我從下面先捅個窟窿,有半點陽氣漏上去*,那我還真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些鐵丸里放的是什么?”張國忠似乎有些好奇。 “全是玉塊兒!”戴金雙道,“上面刻的是他桓齮的死因!”戴金雙道。 “玉塊刻上他的死因…也能聚陰防腐!?”張國忠一皺眉。 “不是…”戴金雙搖了搖頭,“真正起到聚陰防腐作用的,只不過是那個銅盂上的刻紋和尸身體內的‘鎖魂環’!而鐵丸里面玉塊上刻的字,全是為那個桓齮鳴不平的話…” “鎖魂環…是什么東西?”老劉頭皺起了眉頭,出道這么多年來從沒聽過這種東西。 “就是這個!名字是我自己起的…”戴金雙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火柴盒,打開火柴盒,發現里面裝的全是火柴棍粗細的小玉柱。 “這…”老劉頭接過火柴盒,發現里面的玉柱與柳東升給的那個作為“證據”的小玉柱一抹一樣,“這是那個桓齮身體里的?” “對!背回桓齮的尸身以后,我發現他的身體里有這個!感覺這東西與那兩個銅盂上的花紋應該是成套的陣法,我找了具死尸試了一下。發現單純的聚陰,只要銅盂上面的刻紋就能實現,但如果只聚陰的話,周圍的游魂野魄就容易被吸過來,而這鎖魂環的作用就好比給尸身加了一層密封包裝,如果魂魄已經離體。那么只要插上這個,別的魂魄是不能侵擾尸身的,但如果魂魄尚未離體…嘿嘿,給他插上這個,他就永遠也別想離體!”說罷。戴金雙從老劉頭手中拿回了火柴盒,“挖那個桓齮的墓,雖然沒什么值錢東西,但學會了這么一套東西,也是受益非淺啊!以后再挖別的墓可就方便多了…!不過沒想到,這東西最后還是用在了一個壞了規矩的手下人身上…” “對了,這東西,我的警察朋友也給我們看過。據說是從文物案的一個死者身上發現的,警察也找過微雕專家,他們說做不了啊…”張國忠道。 “微雕專家?”戴金雙一聲冷笑。“那群人開始我也找過,他們也說做不了,現在這盒‘鎖魂環’,都是磔池里帶出來的原裝貨!那個秦德親手做的!” “秦德!?”張國忠一愣,記得在磔池之中,曾看到過“秦德于斯。四海昌平”這么一句話,當時老劉頭和秦戈還因為這句話的歧義爭論過。老劉頭認為“秦德”是指秦國的德行,而秦戈則認為主持修建這個洞的人就叫秦德。現在看來,似乎秦戈的看法是正確的。 “對…!修磔池的秦德,秦王贏政,還有那個大將軍桓齮,他們三個是兒時的玩伴…”戴金雙表情中似乎夾帶著一絲輕浮… 開棺之后,戴金雙第一反應便是一招殺了一起下墓的手下吳江,因為這個人和自己不一樣,是真材實料的活人,此時棺中大陰相聚,有活人在現場,哪怕是一口氣喘大了都有可能起尸,這個尸要是起來,不光自己活不了,方圓十里一個活人都別想跑。 為了避免傷及無辜,戴金雙取下了棺頭的銅盂,銅盂被取下之后,這尸身上聚集的陰氣便有如江河決堤般向四外散去,短短兩個小時的功夫,聚集了千年的陰氣便已散發殆盡,兩千年未爛的尸身也在這兩個小時內變成了一具腐尸,為了保險起見,戴金雙干脆背走了古尸,因為自己一時情急殺了手下也有點過意不去,便把吳江的尸體放進了棺中,臨走還給超度了一下。 出墓后,戴金雙便以最快速度弄開了銅盂里的鐵丸,發現里面裝的清一色全是一些玉塊,有大有小,玉塊上刻的全是篆字,仿佛刻的很匆忙,看了一個下午后,戴金雙逐漸看出了一些門道,這些玉塊上刻的字不但表明了墓主的身份,更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原來,秦王嬴政在孩童時期便有了兩位好朋友,一位是太卜*秦冠英之子秦德,一位便是市井出身的桓齮。在“鐵中玉”的記載中,這秦德本是一個玄學天才,九歲便窺得了天地陰陽之術,而桓齮卻為文武雙全之輩,不但力大無窮且足智多謀,十一歲便可舉起二百斤的石墩。 嬴政的父親子楚本是秦國夏姬王妃的兒子,因母親夏姬失寵早逝,所以被父親秦孝文王送到了趙國當了人質,后來呂不韋不惜重金賄賂當時秦孝文王的寵妃華陽夫人,幫子楚登上了秦王的寶座,并把自己的媳婦趙姬送給了子楚,后來趙姬生了個兒子,因為秦國的國姓為“贏”,所以便給這孩子取名為“贏政”,這個孩子便是后來的“秦始皇”。有一些史書中認為贏政是呂不韋的兒子,但在這秦德的“鐵中玉”的記載中,嬴政似乎確實是子楚也就是秦莊襄王的親生兒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