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東升當然是張國忠這邊的人,聽戴金雙這么一說,趕緊順坡下驢,舉起手槍對準了王四照,他這一瞄準,幾個武警的槍口也齊刷刷的對準了王四照。 “你們敢!”王四照惡狠狠的看了看死周,“我要抗議!!” “這里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想抗議找你們大使館的說去…!銬上…!帶走!!”柳東升一聲令下,后面幾個便衣一涌而上,將王四照按倒在地,剛把手銬子拿出來才傻眼,“頭兒…這人…沒有手啊…” “沒手…?”柳東升定睛一看,才發現,這王四照作胳膊果然是根“光桿”。斷手的截面被一大團衣服裹著,而地上,卻有一只黑紫黑紫的手掌。 “沒手也帶走!”柳東升一聲令下,“地上這個人不行了,你們趕緊去叫救護車!!現場我來處理!”柳東升一個眼色。一旁的二嘎自然明白,干脆把王四照和自己銬在了一起,“你們幾個,跟我走…!柳隊處理現場…!” 二嘎等人將王四照押走以后,現場只留下了戴金雙、柳東升和張國忠三個人。 “老張!弟妹的事你不用操心,醫生說只是昏迷。沒有生命危險…”看著人都走了,柳東升趕緊安慰張國忠,“劉老爺子我沒追上,等我一出門已經沒影了,不過你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應該不會有危險!” “昏迷…”張國忠苦笑,這一昏迷,就不定哪年哪月了… “你…就是抓住馬陽和李樹林的警察吧…?”此時戴金雙忽然開口。 “是我!”一聽馬陽和李樹林,柳東升不禁一愣,“你是…老爺子!?” “呵呵呵…不虧是張師弟的朋友…佩服…”戴金雙這一聲“張師弟”,把張國忠也聽得一愣。 “不錯…我就是老爺子…那個案子,你…不用查了…咳!…咳!…咳!”戴金雙每咳嗽一聲。嘴角都會淌出一絲鮮血。 “你…”柳東升一時間傻在了當場,看看戴金雙,又看了看張國忠。“你”了半天竟然沒說出話來。 “你別誤會,我的事和他沒關系…”戴金雙指了指張國忠,“我們是今天才相認的…” “你…你把咱們中國的文物…賣給外國人…”面對一個瀕死的人,柳東升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你…你這么做是不對的…”這句話差點把張國忠都聽樂了,看來這柳東升真是沒詞了… “誰說…我賣給外國人了…”戴金雙微微一笑。“我賣的都是中國人…我告訴我那些手下,…不…不準把東西賣給外國人…否…否則就殺了…殺了他們…”戴金雙說話越來越費勁。“后來…后來他們背…背著我…背著我把東西賣給外國人…就…就…就讓我殺了…” “原來是這樣…”柳東升語重心長的點了點頭,仿佛還挺受感動。其實這柳東升確實是傻了,盜墓本身就犯法,賣給哪國人也不行啊… “你…你去…你去河北區……花園別墅,5號…那個房子…”戴金雙又咳了幾口血,“該賣的…我…我都賣了…但…但不該賣的…不該賣的…都…都在那…” “不該賣的…?”柳東升一愣,忽然想起當年審訊亮子的父親*時,聽那個*也說過,這個老爺子把好多東西自己留著,只拿出一小部分讓手下人出手,莫非是因為那些都是國寶,才被這老爺子自己留下來了? “師弟…”戴金雙向張國忠擺了擺手,張國忠趕忙蹲下了身子,“老五…老五的魂魄已經…聚的差不多了…我…我走以后,你…想…想辦法超度老五…” “嗯…”張國忠鼻子酸酸的,雖說跟這個古怪的師兄沒什么感情吧,但這禍畢竟是自己闖下的。 “其實…殺我…不用封七脈…封我四脈足以治我死地…現在我被王四照封了三脈…”戴金雙顫抖著胳膊從王四照的那只黑手里捏過了銀針,“我作惡多端,罪責難逃,但我有…一個請求,我…我不能指望別…別人…只…只能求你…” “師兄…你盡管說…”張國忠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其實封四脈足以致死的說法不用戴金雙說,張國忠心里也明白,人身上的七脈,脈脈都是死穴,正常人一頭一尾被封住兩脈基本上就交待了,類似于鐵竹陣那種自虐的陣法,倘若不懂運行真氣的話,單就一脈便有可能致命,戴金雙雖然比正常人強不少,但也架不住封掉四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