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里大部分的毛熊國人對于陳云沒有什么偏見,只是忍不住對于這個外國人感到好奇。 不過角落里倒是有一位大胡子的男人皺了皺眉,情緒中有一絲比較明顯的不滿與反感。 這名男子名叫伊萬,是小鎮上一名經驗豐富的卡車司機。 他總是穿著一件厚重的皮夾克,留著濃密的胡須,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不信任的神色。 伊萬看著陳云,心中暗自嘀咕:“又是亞洲人……他們怎么總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 他不太喜歡外來者,尤其是亞洲面孔,認為他們搶走了本屬于毛熊國人的工作機會。 顯然。 這是一位常見的種族歧視者。 當然,比較克制的他并沒有某些歧視者那么極端,只是在心中暗暗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陳云自然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畢竟情緒感知的能力不是說著玩的。 不過對于這種螻蟻散發的微弱惡意,他沒有一點哪怕多看一眼的興趣。 如果是針對陳云本人的強烈惡意。 這個男人現在就已經死了,陳云并不會多說什么。 而只是這樣悄咪咪的對陳云所屬的某個群體散發惡意的話。 陳云都不想過多看一眼。 特意去針對的話,都感覺有些掉價。 他更多的將注意力放在這個酒吧里。 環視四周,可以發現這里裝飾簡單。 墻上掛著一些舊照片和獎杯,顯示出小鎮的歷史和傳統。柜臺后面掛著一排酒瓶,上面貼著各式各樣的標簽。 空氣中彌漫著啤酒、煙葉和木材的混合味道。 陳云帶著白金找了個空位坐下,點了一杯當地的伏特加。 酒吧老板是一位中年男子,留著濃密的胡須,身穿一件厚重的毛衣。 他不是什么歧視者。 甚至說因為燈塔國制裁、華國輕工業支持等眾多因素,他對面前這個黃種人有一定的好感。 當然。 前提是得確定是華人。 如果是某個島國的人的話,那還是去附近的凍土挖土豆去吧。 思考著,準備好伏特加的老板用俄語熱情地打招呼:“Здравствуйте,молодойчеловек!(你好,年輕人!)” 然后指了指白金說道:“Этовашасобака?(這是你的狗嗎?)” 陳云用他學習的俄語簡單回應:“Да,этомоясобака.Здравствуйте!(是的,這是我的狗。你好?。? 不用問陳云什么時候學的俄語。 問的話,陳云只能告訴你就在剛才。 半徑兩千米的精神力覆蓋范圍,可以讓他知道覆蓋范圍里發生的一切。 而在一路走過來的過程里,他聽到了太多小鎮上民眾之間的對話。 這樣充足的文本量還結合了日常生活實際場景,已經足夠陳云進化過后的大腦很快推導出來一些基本俄語。 因此。 陳云只是走過來的短短幾分鐘內。 就已經可以說是將俄語基本入門了。 這對其他人來說可能難以想象。 但是對于陳云來說的話,其實只能說是基操罷了。 甚至說。 陳云已經在坐下來的這片刻功夫里,讓自己的俄語更上一層樓了。 老板笑了笑,接著繼續問道:“你來自哪里?” 陳云回答:“華國?!? “那可真遠。是什么讓你來到我們這個小鎮的?” 老板好奇的聊了起來。 或許是高緯度地帶人群自帶的自來熟,這個老板熱情的和陳云印象里的東北大哥差不多。 沉吟片刻,陳云解釋說:“就是四處旅行和探索?!? 這個回答還算可以。 眾人也沒再深究其他的問題。 再繼續深入問別人,總有種在審問犯人的感覺。 相比較問問題。 這里熱情的大漢們更傾向于喝酒。 酒吧里的人們開始圍攏過來,好奇地打量著陳云和他的狗。 其中一位穿著皮夾克的大漢舉起酒杯,大聲說:“Давайтевыпьемзановыхдрузей!(讓我們為新朋友干杯!)” 這是斯拉夫人天生的熱情好客。 眾人紛紛響應,陳云也舉起了酒杯,與大家碰杯。 白金則靜靜地坐在陳云腳邊,好奇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陳云與酒吧里的人們聊天,了解到他們果然大多是伐木工人和卡車司機,負責將木材從周圍的森林運送到更遠的城市。 他們談論著天氣、工作和家庭,分享著彼此的故事。 斯拉夫人或許天生愛吹牛逼。 話題愈發夸張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