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慢放的時間中。 這些家伙能體會到的,只有無窮的折磨與虐待,那是窮極人類歷史上所有刑罰的恐怖待遇。 做完這些。 隨即他便飛到了那個聯合幕后棋手發動此次事件的老不死面前。 此刻。 這個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抖的如同糠篩,顯然強烈的恐懼正在支配著他這具破爛的軀殼。 他怕的不是自己飛在天上。 他怕的是自己以及整片五千米半徑的土地都飛在天上,還怕自己精心的準備沒有一點用處,更害怕自己接下來將迎來恐怖的對待。 老人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瞳孔幾乎縮成針尖大小,他那蒼老的臉龐上布滿了驚恐的汗水,每一滴汗珠都在夕陽的余暉下反射出令人不安的光亮。 他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連帶著病床都在嘎吱作響,仿佛隨時都會在這非自然的狀態下解體。 他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變得慘白,指甲幾乎要嵌入薄薄的布料中,似乎想要抓住任何可以提供安全感的東西,哪怕是這毫無意義的一角。 面對如此強大的存在,老人意識到自己所有的計劃、所有的防御都不過是徒勞,就像是孩童堆砌的沙堡在海浪面前不堪一擊。 他的眼睛里充滿了悔恨與無助,似乎在向這個世界無聲地道歉,又像是在乞求一個他根本不配得到的寬恕。 但在這個時候,任何的悔悟都已經太遲,他只能等待那未知而又必然降臨的命運。 他的思緒混亂不堪,無數的畫面在他腦海中閃過,既有過去的輝煌也有未來的絕望。 不管曾經的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國度背后是如何的呼風喚雨,此刻卻變得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無助。 即將壽終正寢的他,因為不愿意就此放下無數的權勢魂歸地下,等不及的他選擇了貪婪的嘗試鋌而走險。 他不是沒想過國家整體意志決定的保守接觸政策,可是那樣的手段想等到好處需要太長時間了。 只能祈求勤懇做狗的他們不定期的得到主人陳云的賞賜。 而這賞賜,還不一定是能讓他活下來的東西。 他等不及,所以兵行險招。 可是貪婪終究迎來了代價。 曾經的他,從未想過死亡會突然之間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這種感覺讓他的心跳快得像是在打鼓,每一次搏動都像是在敲擊著生命的倒計時。 他努力想要調整自己的呼吸,但卻發現空氣仿佛變得稀薄,每一次吸氣都顯得那么艱難,就像是在高海拔地區掙扎求生一般。 “我……” 老人想說些什么。 但說不出來。 他的嘴唇干裂,喉嚨里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像是野獸臨終前的哀鳴,完全沒有了之前運籌帷幄時的冷靜與自信。 不過對生的渴望,還是讓他堅持著說了出來:“我知道錯了!” “從今往后,布雷夫家族將世代成為您最忠誠的手下!輔佐您統治這個不服王化的世界!” 這段話。 他說的異常鏗鏘有力。 這是臨死前竭盡全力的表演。 最重要的是,他說的還是中文。 顯然,這位叫做拉倫茲·布雷夫的老人對于死亡懼怕到了極點。 只不過。 對于這幕后主謀,陳云倒是沒有半點收服的想法。 看著面前急著表忠心的老頭,陳云只是微笑著拍了拍他的面龐說道:“不知所謂的東西。” “你不是知道錯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話語落下。 這老人的眼神頓時一凝。 不等他反應過來,便感覺周圍的一切景色都在瞬間變化。 自己依舊躺在病床上。 不過飄浮起來的大陸不見了。 周圍的景色也都變成了一個陰暗、封閉的房間。 這個房間,或者說,這個夢境中的審訊室,完全是由陳云的意志所構建。 四壁漆黑如墨,沒有一絲光線能夠穿透進來,只有天花板上懸掛著的一盞昏黃燈光,勉強照亮了這個逼仄的空間。 墻壁上隱約可見斑駁的血跡,似乎在訴說著這里曾經發生過的無數殘忍故事。 地面是冰冷的金屬,上面散布著各種審訊工具,鐵鏈、鐐銬、還有那些用來制造痛苦的器械,它們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著新的“客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夾雜著鐵銹與汗液混合后的刺鼻氣息,讓人聞了不由得一陣惡心。 審訊室中央有一張鋼鐵制成的長桌,上面滿是劃痕和凹陷,顯然是經歷了無數次的拷問與掙扎。 桌子對面坐著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就是陳云。 他的形象在這里可以根據心情隨意變換,但始終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拉倫茲·布雷夫發現自己被鐵鏈束縛在一張冰冷的病床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