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背后有勛貴,又是宗室,陛下想扶持我進內(nèi)閣,攪一攪渾水。” 元景帝很厲害啊,雖然常年不理朝政,動不動就撒幣敗家,但怠政十幾年,仍舊保持著對朝局的高度掌控,這份權(quán)術(shù)堪稱爐火純青.....許七安隨口問道: “王爺現(xiàn)在于府中靜養(yǎng),收益最大的是誰?” “首輔王貞文,以及兵部尚書張奉....呵,那本來是我的位置。”譽王無奈的笑了。 說了這么多話,他難掩疲態(tài),許七安也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起身告辭。 馬蹄輕快,這匹年輕的小母馬先是被二叔騎了幾年,現(xiàn)在接著被侄兒騎,盡管上面的人不同了,但它絲毫沒有悲春傷秋的情緒,依舊溫順快樂。 許七安的心情就沒那么輕快了,按照譽王的話推斷,平陽郡主和恒慧私奔之事,或許本身就是一個局。 搞不定你,難道還搞不定你女兒? 玩政治的人,什么手段做不出來?這個可能性極大。 恒慧的復(fù)仇也側(cè)面印證了這一點。 “會是誰呢,王首輔?張尚書?亦或是兩者皆有.....但這里有個問題,文官集團和勛貴集團的斗爭,與桑泊案,與妖族有何干系?” “除了元景帝外,還有誰知道桑泊底下封印著東西?” “不好,恒慧下一個報復(fù)的目標不是首輔就是兵部尚書。” 許七安心里一沉,用力一夾馬腹,以最快速度策馬趕向?qū)m城,在宮城口被攔截下來。 “魏公可還在宮中?” “已經(jīng)離開有半小時了。”守城的羽林衛(wèi)回答。 許七安立刻調(diào)轉(zhuǎn)馬頭,一路離開皇城,在內(nèi)城寬敞的街道疾馳許久,終于看見了魏淵的馬車。 聽到身后馬蹄聲飛快逼近,魏淵的護衛(wèi)警惕的回頭掃來,順勢握緊刀柄。 但看見是許七安后,便又放松了警惕。 “魏公,魏公....卑職有事稟報。”許七安大喊。 姜律中聽見魏淵的聲音從車廂里傳出:“停車。” 他當即勒住馬韁,停了下來。 許七安策馬來到車窗邊,低聲道:“魏公,卑職有急事稟報。” 車窗的簾子掀起,五官深刻,鬢角霜白的老帥哥皺眉道:“你這匯報斷斷續(xù)續(xù)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吐槽完許七安,他才問道:“什么事。” “恒慧的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是兵部尚書,或者王首輔,這兩人若是出了意外,魏公你就麻煩了。”許七安沉聲道。 ..... 張府。 兵部尚書張奉坐馬車返回府中,詢問迎上來的管家:“易兒呢?” 管家回答:“還沒起來呢。” 兵部尚書臉色陰沉,道:“讓他一刻鐘內(nèi)穿戴整齊,到書房見我。” 老管家小心翼翼看一眼張尚書的臉色,領(lǐng)命去了。 張奉返回書房,脫下袍子交給隨從,他坐在大椅上,身子往后一靠,閉目養(yǎng)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