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旻是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暗子,他不會把重要的證據(jù)留在身邊,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出他隱藏起來的證據(jù)。這一點,許大人你是個中高手,到時候希望你多多費心了。” 巡撫大人鄭重其事的說道,對于許七安的業(yè)務(wù)能力很信賴。 “我盡力而為吧。”許七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皺眉道:“楊川南是云州都指揮使,掌軍政大權(quán),會不會逼反他?到時候,我們首當(dāng)其沖,會被清算。” 手握兵權(quán)的官員和京城的官員是不一樣的,京城六衛(wèi)、三大禁軍營都在皇室的掌控中,文官根本無力抗?fàn)帯? 但身為一州都指揮使,手握兵權(quán),豈會任人宰割。 “這是我們不得不承擔(dān)的風(fēng)險,由我和姜金鑼從中斡旋、處理,屆時你聽令行事便是。”張巡撫把擔(dān)子接了下來。 “到了云州,我或許可以拉來一批幫手。”許七安道。 “幫手?”張巡撫疑問的語氣。 “屆時再說吧。”許七安沒敢打包票。 張巡撫點點頭,沒怎么放在心上。 “張大人,您對云州了解多少?”許七安斟酌道:“我指的是匪患。” 張巡撫略微沉吟,緩緩道:“云州之所以被稱為匪州,是有原因的。這在史書上留下了一筆。還得從五百年前的“清君側(cè)”說起....” 武宗皇帝篡位的這段歷史,許七安原本是不知道的,經(jīng)歷了桑泊案才有所了解。 “當(dāng)年武宗皇帝率軍攻入京城....而后迅速平定各州,但在云州遭遇了守將激烈的抵抗,當(dāng)時的云州都指揮使是一位名將,擅長用兵,更擅守城。即使以武宗皇帝的韜略,一時間也無法攻克云州。 “兩軍對壘,打了數(shù)年的持久戰(zhàn),打的民不聊生,百姓困苦不堪,索性就落草為寇。 “而云州山脈眾多,易守難攻,加之土地肥沃,成了山匪草寇滋生的溫床。等武宗皇帝收復(fù)了云州,才發(fā)現(xiàn)云州早已遍地山匪。 “一場維持數(shù)年的苦戰(zhàn),讓大奉軍元氣大傷,無力剿匪。武宗皇帝只好班師回朝,打算休養(yǎng)生息之后再做清算。 “后來,朝廷組織過幾次剿匪,每次都付出巨大傷亡。而云州匪寇滅了一批,又出現(xiàn)一批,春風(fēng)吹又生,最后演變成朝廷要犯、江湖敗類的樂園。” 張巡撫感慨道:“沉疴難去。” 原來是歷史遺留問題...這種事兒,開國皇帝沒有解決,后世皇帝幾乎不可能再去解決了。一來能力不及,二來難免安于享樂。許七安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三人又交流許久,各自離開。 ..... 返回房間,不出意外,又把朱廣孝和宋廷風(fēng)給驚醒了,練氣境的高手五感敏銳,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會被驚動。 兩位同僚沒有在意,很快陷入酣睡。 許七安沒睡,點燃油燈,坐在桌邊,取出了玉石小鏡。 【三:二號,我剛收到消息,朝廷派了巡撫奔赴云州。】 深夜群發(fā)委實有點沒有道德,地書聊天群的成員都被驚醒了,各自懷著不同的情緒摸出地書碎片,查看消息。 【五:三號你討厭死了,大半夜的不要打擾我睡覺啦。】 南疆小野妞傳書抗議。 其他人沒有傳書,默默窺屏。 【二:與齊黨有關(guān)?】 【三:聰明,打更人安插在都指揮使司的暗子,查出了云州都指揮使楊川南暗中援助山匪,輸送軍需,養(yǎng)寇自重。對了,這楊川南便是齊黨在云州的代言人。】 【二:這不可能,我不知道楊川南是不是齊黨的人,但我知道他絕不是養(yǎng)寇自重,為山匪輸送軍需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