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二公主漂亮靈動的眸子紅腫,明顯是剛哭過。 入座,宮女奉上茶水、點心,許七安揮了揮手,道:“小公公,你先退下,本官與公主有密事相商。” “這.....”小宦官有些猶豫。 “滾滾滾!”裱裱柳眉倒豎,嬌斥道:“本宮與許大人有話要說,輪得到你旁聽?信不信將你拖出去杖責一百。” 小宦官無奈告退。 “他怎么跟在你身邊?你怎么活著回來的,懷慶不是說你死了嗎。” 裱裱看著小宦官的背影跨出門檻,消失不見,把目光轉移到許七安身上,漂亮的小臉露出笑容。 “他是來監視卑職的。”許七安喝了口熱茶,吃著糕點,在御書房等了一個多時辰,錯過了午膳。 “至于怎么活著的,這個就說來話長.....” 他把云州案的經過講給臨安公主聽,稍稍做了改編,當然,改編不是亂編,所以許七安只是美化和凸顯了自己的作用,降低了其他人的存在感。 臨安最喜歡聽書了,開始津津有味,漸漸身臨其境,聽到許七安徹夜不眠的解開了暗子周旻留下的謎題,她小手猛拍桌面,大聲叫好。 她身子前傾,托著腮,專注的聽著。 許七安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公主殿下的胸脯,難免有些失望,臨安和她長姐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不能讓桌子承受壓力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聽到有女鬼來迷惑許七安等人,兩位同僚慘遭迷惑,而許七安憑借自身的堅定意志,不為所動,裱裱表示很欣賞,夸贊說:不愧是本宮看重的人吶,本宮當初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 許七安表示謝過公主殿下的慧眼識珠,心里吐槽,你不是為了和懷慶爭風吃醋才強行招攬我的嗎。 最后,許七安開始講述自己一人直面千軍萬馬,被數千人圍困,面臨箭矢如雨,槍戈如林的困境,半步不退,斬敵兩百,最終撐到援軍到來。 裱裱聽的潸然淚下,鼻子都哭紅了。 “殿下,你是沒看見當時的場面,卑職一聲吼,那千余叛軍嚇的肝膽欲裂,是硬著頭皮與我纏斗的。要不是我當時狀態不對,他們一個都別活。” 裱裱用力點頭,很相信。 畢竟許七安的事跡,她之前聽皇兄說過,大家都說許七安是壯烈殉職,拯救了巡撫和打更人衙門的金鑼。 吹完牛逼,許七安想起了正事,道:“對了,我這次進宮,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來徹查福妃案的。” 裱裱眼睛驟放光明,喜滋滋道:“本宮就知道,你回來就好啦,你回來就能為太子哥哥洗刷冤屈。” “我永遠為公主效力,做牛做馬。”許七安誠懇道。 刷了一波臨安的好感度。 “有幾個問題想問公主,福妃長的如何?” “自然是極美的。” 元景帝真是暴殄天物啊.....許七安心里感慨,又問道:“太子,好色嗎?” “當然不好色。”臨安一口否決,道:“除了太子妃之外,太子哥哥的側妃、庶妃、姬妾等等,加起來也就十六人。” “......” 許七安心說,我特么果然是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許七安! “有酒后鬧事的先例嗎?” “沒有。” “喝的是什么酒?” “百日春,補腎壯陽的酒。是皇后送到我母妃那兒的,你說是不是她陷害的?”臨安小聲說。 許七安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 臨安大喜,嬌聲道:“你明白什么了?許寧宴你破案了嗎。” ......... 許府。 心力交瘁的許二郎沒有立即回書院,今日是二月十日,再過五天就是春闈,完全沒有回書院的必要。 這幾天安心待在家里,等待科舉來臨。 午膳過后,幫父親許平志送走許氏族人,心力交瘁的許二郎一點都不想讀書,只想回房間大睡一覺。 但門房老張匆忙忙的跑進來,說道:“二郎,門外來了一個和尚,自稱恒遠,想要見您。” “恒遠?”許二郎皺了皺眉,覺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來了。 他一個儒家弟子,不信佛,與佛門也沒任何交集。 “他還說,和您是熟人。”門房老張補充。 許二郎“呵”了一聲,看向許平志:“爹,許是見咱們家有白事,來做法事的。您準備些銅錢打發了吧,我要回房歇息了。” 門房老張取了一錢銀子,走出府門,把銀子遞給魁梧的中年和尚,道: “大師,府上不需要做法事,您請回吧。” 恒遠大師一邊擺手:“貧僧不是來化緣的。” 一邊誠實的接過銀子,道:“府上二公子,真的不見貧僧嗎?” 三號怎么回事? 雖說素未謀面,但屢次相助之恩,以及他堂兄許七安的情分,不管怎么樣,都應該見自己一面,讓自己進去看許大人最后一面。 嗯,他可能覺得自己身份依舊是秘密,覺得貧僧未曾意識到他的真實身份,所以故作不識? 呵,真實小覷貧僧的智慧了。 恒遠和尚雙手合十,行了一禮,然后走到一邊,從懷里摸出地書碎片,以指代筆,傳書道:“金蓮道長,可否為我屏蔽其余人,我有話想對三號說。” ......... PS:求月票,嚶嚶嚶。 先更后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