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的,如今萬事俱備,只差王妃了。” 褚相龍壓低聲音,用只有自己和元景帝能聽到的聲音說。 老皇帝喜怒不形于色的臉龐,難以自控的綻放喜色,深吸一口氣,壓住沖到喉嚨的笑聲,緩緩點頭: “很好,淮王沒讓朕失望,很好,很好!” 褚相龍繼續(xù)道:“卑職還有一個請求,卑職在練功時出了茬子,無法久戰(zhàn)、全力而戰(zhàn),請陛下派人護(hù)送王妃去北邊。” 老皇帝審視著他,目光略有銳利,質(zhì)疑道:“值此時刻,練功出了茬子?” 褚相龍連忙低頭,抱拳,惶恐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他知道老皇帝生性多疑,不解釋清楚這件事,即使他是鎮(zhèn)北王的心腹,老皇帝也會懷疑。 于是把自己圖謀許七安金剛神功,與曹國公聯(lián)手,借科舉舞弊案進(jìn)行脅迫的過程,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混賬東西!” 元景帝聽完大怒,一腳踹飛褚相龍,須發(fā)戟張,壓低聲音怒喝:“要是還指望你辦事,朕現(xiàn)在就斬了你的狗頭。” 褚相龍伏地不起。 元景帝在御書房來回踱步,沉吟道:“派禁軍護(hù)送太矚目了,不妥。糧草運送緩慢,且尚沒籌備妥當(dāng),若是與糧草同行,到了北方差不多得暮春,甚至初夏。 “朝堂各黨一再上書,派人徹查血屠三千里之事........這樣,就讓王妃與北上查案的隊伍同行。既能掩人耳目,又有高手護(hù)衛(wèi)。” 說完,元景帝還是搖頭:“依舊不妥,王妃氣象瑰麗,縱使有屏蔽氣息的法術(shù)遮掩,但她的容貌.......” 褚相龍眼睛一亮,道:“這個好辦,陛下,王妃身上有法寶,不但能改變?nèi)菝玻苎谏w氣息,化作尋常婦人。” 元景帝皺眉,“她何來的法寶?” 褚相龍道:“王妃說是國師贈予,她曾憑此物,偷溜出府?dāng)?shù)次。” 元景帝默然片刻,道:“此事暫且定下來,細(xì)節(jié)處,過后再議。” ............ 許七安步行來到觀星樓,左邊是鐘璃,右邊是李妙真,身后還跟著一票人:恒遠(yuǎn)、楚元縝、麗娜、蘇蘇等人。 楊千幻不在隊伍里,他提前一步返回司天監(jiān),如果跟在隊伍里,他會很難辦。 跑在眾人前頭的話,觀星樓的師弟們就能看見他的正臉。跑在眾人后面的話,大街上的群眾就能看見他的側(cè)臉。 楊千幻多年來觀察魏淵和監(jiān)正,得出一套道理,大人物是不出行的,比如監(jiān)正這個糟老頭子,只會坐在八卦臺發(fā)呆、喝酒。 大人物出行都是坐馬車的,這同樣屏蔽了烏合之眾觀賞容顏的機(jī)會。 因此聽說許七安等人要來司天監(jiān),楊千幻就先一步閃現(xiàn)離開。 “主人,我馬上就可以得到肉身了么?”蘇蘇興奮的紙臉通紅。 李妙真沒回答,但眼里有著期待,如果能為蘇蘇重塑肉身,也算了結(jié)這位女仆多年來的夙愿。 楚元縝等人,則是純碎對宋卿的作品感興趣。 司天監(jiān)宋卿,號稱監(jiān)正之一,煉金術(shù)第一人,名聲遠(yuǎn)播,他們早就慕名已久。 而之所以排在監(jiān)正之一,是因為監(jiān)正靠一品術(shù)士強(qiáng)行壓制,單論花里胡哨,以及對煉金術(shù)的開發(fā),恐怕監(jiān)正都不如宋卿。 以前是沒資格進(jìn)司天監(jiān),如今有許七安帶路,機(jī)會難得,自然要來參觀一番,見識見識宋卿的煉金術(shù),以及觀星樓。 臨近觀星樓,一樓大堂里忽然竄出黃裙身影,大眼睛鵝蛋臉,笑起來甜美動人的褚采薇出來迎接。 麗娜開心的迎上去。 “我在桂月樓打包了一桌子的飯菜,就等你來啦。”褚采薇蹦了蹦。 “有沒有我喜歡吃的醬豬蹄,松花鴨,魚籽羹......”麗娜高興的蹦了蹦。 “有啊有啊,咦,鈴音沒來嗎。” “被她娘親留在府里了,哇哇大哭的。” “真可憐,她沒來,吃的就都?xì)w我們,哈哈哈。” “我也這么認(rèn)為,嘻嘻嘻。” 兩個丫頭牽著手,拋下眾人,揚長而去。 ........許七安張了張嘴,回頭對眾人道:“司天監(jiān)我比較熟,我?guī)銈儏⒂^也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