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些,并不是空想腦補,而是許七安基于先有的線索,做出的合理推測。 “甚至也可以解釋淮王的冷酷自私,解釋元景帝近乎不合理的,對長生的追求。他們外表看似正常,其實早就半瘋了,就像地宗的道士一樣。” 洛玉衡聽到這里,提出疑問:“人販子組織是怎么回事,龍脈底下的異常又是怎么回事?” 這.........許七安表情微僵,對此,他還沒有一個合理的推測。 斟酌一下,他說道:“地宗道首污染元景和淮王,恐怕還有別的目的,其中內(nèi)情,缺乏線索,我無從猜測。” 但洛玉衡卻露出了恍然之色,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許七安豎耳聆聽。 “地宗道首精通一氣化三清之術(shù),金蓮和現(xiàn)在的地宗道首,是善惡兩念,如果他曾經(jīng)一氣化三清,那最后一尊在哪里?”洛玉衡問道。 仿佛有閃電劈入腦海,許七安脫口而出:“在地底龍脈?” “你和我想的一樣,”洛玉衡滿意點頭,道: “元景修道二十年,舉國資源傾斜,至今沒有煉出金丹,實在有些讓人困惑。當(dāng)然,修道不是看資源,天賦也很重要。以前我只覺得他天賦糟糕,但經(jīng)歷這么多事后,如果他背后有金蓮的另一尊分身,是不是就合理多了。那些大丹,多半也進了金蓮的嘴。 “他污染淮王和元景,很可能是為了修行,為他沖擊一品做鋪墊。等待將來三者合一,一舉突破,成為陸地神仙。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龍脈底下隱藏著一尊分身。關(guān)于這一點,你上次給出的信息太少,證明不了什么。過段時間,我分出一道化身,與你去龍脈中探索,做個驗證。 “呵,如果龍脈底下真的有一尊地宗道首的分身,如果元景真的被地宗道首污染,那我便不存在與元景決裂的顧慮了。” 而且,你也不用直面地宗道首,因為只要把事情捅出來,監(jiān)正不可能再視而不見了.........鐘璃說過,龍脈是監(jiān)正也無法輕易擺弄的東西,藏在龍脈里,確實能瞞過監(jiān)正的眼睛..........許七安眼睛一亮,同時又想起一件事,低聲道: “國師,如果元景被地宗道首污染,控制,那他一直纏著你雙修,是不是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地宗的妖道,滿腦子都是干壞事干女人,劍州時,他便有了深刻體會。 倒不是因為地宗妖道是lsp,而是男人的本質(zhì)就是lsp,萬惡淫為首。 至于元景是地宗道首分身這個可能,許七安沒做考慮,因為這不可能,元景是一國之君,身負氣運,可以影響、污染,但絕對不可能取而代之。 再者,氣運加身對于高位者而言,未必是好事。劍州武林盟那位老祖宗,就不愿意氣運加身。因為他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洛玉衡似乎對“雙修”二字極為敏感,尤其從許七安嘴里吐出來,冷冰冰的盯了他幾秒,而后的說道: “半個月后,我們深入地底龍脈一探究竟。” “為什么是半個月?” 許七安皺眉,半個月太長了。 洛玉衡略有猶豫,選擇了坦然,道:“這期間,我會遭遇一次業(yè)火灼身。” 半個月內(nèi),要經(jīng)歷一次業(yè)火灼身?請務(wù)必讓我來替您澆滅業(yè)火..........許七安心里口嗨,表面依舊是正人君子,頷首道: “好,等您恢復(fù)后,我再聯(lián)絡(luò)您。” 洛玉衡輕輕點頭,化作金光消散。 十幾秒后,房門輕輕推開,鐘璃的腦袋從門縫里探進來,默默打量。 “已經(jīng)走了。” 許七安說道。 話音方落,太平刀突然飛起,啪嗒一下,撞在房門上,試圖把它關(guān)上。 “嘔........” 鐘璃喉嚨里發(fā)出干嘔的聲音,體驗到了一次上吊般的窒息,她緩緩的,無力的滑到。 不是說好自己經(jīng)驗豐富,能保護好自己的么,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預(yù)言師,就不該擺出剛才的姿勢..........許七安生氣的招來太平刀,質(zhì)問它為什么要欺負鐘璃。 太平刀嗡嗡震顫,傳來“我覺得很好玩”這樣的意念。 “探索龍脈在半個月后,到時候一切真相就大白了..........我也可以和懷慶她們坦白了。”許七安心里想著,看向鐘璃,道: “我要去一趟司天監(jiān),找采薇妹妹。” 他打算讓褚采薇去找懷慶,約懷慶來許府密談,而不是通過地書碎片。 因為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不太確定金蓮道長是狼是民,昨夜約懷慶見面,就是因為這個顧慮,但懷慶拒絕見網(wǎng)友。 當(dāng)然,他只是托褚采薇去請懷慶,其他的不會多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