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妹妹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大奉打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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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知己們吵架撕逼時,身為男人不好明顯的偏幫哪一方,但要在邊上顧著,不能讓她們打起來。
洛玉衡怒極反笑:“一群牙尖嘴利的小賤人,你們既然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座不客氣。”
李妙真等人臉色一變,頓時就慫了一半。
臨安強(qiáng)撐著說:“你,你想怎么樣。”
病嬌國師不理會她,側(cè)頭看向許七安,柔聲道:
“許郎,你既不愿意舍棄這些賤人,那我只能替你做決定了。
“鐘璃是預(yù)言師,那就鎮(zhèn)在摘星樓底二十年,此事我會親自與監(jiān)正商量。
“至于臨安,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小皇帝剛上位不久,根基不穩(wěn),我便直接找他說明許郎是我道侶,看他愿不愿意得罪我。”
洛玉衡審視著懷慶:“魏淵死后,你在朝中還有靠山?”
她轉(zhuǎn)而看向李妙真:“冰夷元君正在找你,我今兒就綁了你,給天宗送一份禮。”
鐘璃縮了縮身子。
臨安咬牙切齒。
懷慶臉色陰沉。
李妙真氣抖冷。
然后,她們一起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當(dāng)即表明態(tài)度:“國師,莫要說些嚇唬人的話。”
洛玉衡就覺得很委屈,剛才小賤人們嘲諷她的時候,許七安就冷眼旁觀。
這時,許玲月細(xì)聲細(xì)氣道:
“國師何必大動肝火?
“我大哥雖然常去教坊司,夜夜眠花宿柳,但我知道他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辜負(fù)國師。”
謝謝了老妹.........許七安心情復(fù)雜,感覺她在綿里藏針的諷刺自己,偏偏無法反駁。
許玲月繼續(xù)道:
“我可以向國師保證,大哥與兩位公主是清白的。李道長借住許府期間,與大哥止乎禮,以好友相稱,絕對沒有男女之間的情誼。”
洛玉衡皺了皺眉:“你在暗諷我善妒?”
許玲月忙說:“弟子不敢,弟子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身為妹妹,自當(dāng)維護(hù)兄長的清白。也希望兄長和國師之間莫要因為誤會,傷了感情。”
她這番話說的很漂亮,既為懷慶等人說話,又默認(rèn)了洛玉衡和許七安的關(guān)系。
誰都不得罪的做著和事老。
果然,李妙真等人有了這個臺階,便不說話了。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不和洛玉衡一般見識。
但病嬌的洛玉衡不吃這套,不悅道:
“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許玲月臉色一白,眼里有淚光閃爍,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這就哭了?
臨安都覺得自己沒那么嬌氣。
許七安吐出一口氣,挺著腰桿,沉聲道:
“國師,你怎能如此說我妹子。”
私底下傳音道:“夠了,我和她們清清白白,莫要再鬧。”
洛玉衡嗤笑一聲。
許玲月?lián)u搖頭,抽泣道:
“大哥,是我多嘴了。
“你雖是爹娘一手養(yǎng)大,但他們畢竟不是你生母,你愿與誰結(jié)為道侶,是你自己的事。爹娘尚且沒有干預(yù)的資格,我便更不該指手畫腳。”
洛玉衡眉毛一揚(yáng)。
這個許玲月搬出許七安的叔嬸,看似退讓,其實是很高明的以退為進(jìn)。
雖不是親生父母,但生恩不如養(yǎng)恩。
她在借此反駁自己的那句“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她和許七安有道侶之實,所以能逼著他和其他女子劃清界限,卻不能逼著許七安不認(rèn)妹妹。
洛玉衡淡淡道:
“罷了,許郎,你便在此發(fā)個誓。
“絕不會與這些小賤人有任何茍且,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發(fā)過誓,此事便揭過了。”
臨安幾個花容微變,氣的臉都白了。
現(xiàn)場火力又集中在許七安身上了。
洛玉衡不好糊弄,目標(biāo)明確。
盡管許玲月不停的和稀泥,帶節(jié)奏,轉(zhuǎn)移目標(biāo),都沒能動搖她。
玲月會怎么應(yīng)對呢?許七安心里想著,便聽許玲月抽泣道:
“國師,此事不妥。
“我大哥與兩位公主,李道長,還有司天監(jiān)的兩個姐姐是清白的。
“您非逼著我大哥發(fā)誓,豈不是再說她們都與我大哥不清不楚,這世道女子名節(jié)最重要,尤其兩位公主........
“您這不是在羞辱她們嗎。”
洛玉衡冷笑道:
“你在教我做事?”
許玲月低下頭,怯怯道:
“弟子不敢。
“但弟子不僅是人宗記名弟子,同樣是大哥的妹子,李道友的朋友,自然見不得國師如此欺負(fù)他們,羞辱他們。
“縱使您是國師,也不該這般無理取鬧。”
洛玉衡瞇著眼,審視著許玲月,她的表情說明她動怒了。
許玲月臉色發(fā)白,愈發(fā)的膽怯,畏懼道:
“國師若是不愛聽,那弟子走便是了。
“只是大哥離京多日,爹娘心里掛念著他。國師總不能攔著不讓大哥見吧。”
洛玉衡面無表情:“不許走!”
她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耗不起時間,今日不把事情敲定,今后就沒機(jī)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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