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以讓孫玄機在京城,以及雍州各城刻畫傳送陣,再制作相應(yīng)的傳送玉符,如此,不管是我支援雍州,還是你們返回京城,都是瞬息之間。” 許七安眼睛一亮。 阿蘇羅和寇陽州評價道: “此計甚妙。” 孫玄機點頭: “可!” 阿蘇羅傳音給許七安: “與金蓮聯(lián)手殺黑蓮時,遇到一件怪事!地書似乎有器靈。” 他把地書碎片聚合后的異常,告訴了許七安。 這,地書果然有器靈的,我就說嘛,堂堂法寶怎么會沒器靈..........許七安傳音回復(fù): “以金蓮道長的性格,恐怕不會告訴我們真相。” 阿蘇羅道: “我想到這個可能了,所以找你商量,他若是隱瞞不說,我們就把他逐出天地會,地書歸我們。” “你真陰險!”許七安說完,補充道: “現(xiàn)在不行,得等他幫我打贏云州。” 阿蘇羅“呵”了一聲: “你真不要臉。” 洛玉衡在一處山坳里尋到了人宗祖?zhèn)魃駝Γ?jīng)過許平峰的煉化,它表面的鐵銹已經(jīng)消失,但品質(zhì)沒變,依舊是絕世神兵。 畢竟絕世神兵已經(jīng)是法器里的天花板,法寶則需要機緣,非人力所能煉。 她微微松口氣,小心的收起神劍。 人宗就這么一把絕世神兵,沒了就太可惜了。 沒了的話,就把許七安的刀拿過來用..........她心里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洛玉衡旋即皺了皺眉,想起剛才不滿他沒第一時間關(guān)系自己,故意板著臉給他臉色看的舉動。這些小女兒姿態(tài)的舉動和念頭,竟然會出現(xiàn)在她身上。 ............ 青州,布政使司。 后堂里,服用了丹藥的許平峰,望著血肉緩慢生長的雙手,沉聲道: “黑蓮沒了,地宗的妖道也被殺光。” 身在青州,他便是主宰,念頭一動,便知提刑按察使司的情況。 姬玄臉色頓時有些陰沉。 伽羅樹菩薩淡淡道: “無妨,還有那只神魔后裔,黑蓮只是錦上添花,一品強者才是決定勝負的關(guān)鍵。我沒看錯的話,洛玉衡快晉升陸地神仙了。” “不會讓她如愿的。”許平峰說著,望向伽羅樹,問道: “為何要撤? “你的金剛法相明明已經(jīng)快恢復(fù)了。” 以剛才的形勢來看,只要再支撐一段時間,局勢就能反轉(zhuǎn)。 但許平峰知道伽羅樹菩薩不會無緣無故撤退,必然有原因。 姬玄腦袋已經(jīng)長好,同樣面帶困惑的看著伽羅樹。 “許七安二品了,踏入了合道境。”伽羅樹菩薩掃了兩人一眼: “可在剛才的交手里,我沒有察覺到他的道是什么。” 聞言,姬玄眉頭皺了起來。 許平峰若有所思,沉吟道: “那無視距離,無法躲避的斬擊,是他四品時的意。返還傷害,在劍州時他用過一處。這些都是合道前的能力。” 伽羅樹臉色凝重的說道: “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寇陽州和阿蘇羅體力消耗極大,唯獨他,不管我怎么打他,他的氣息都不曾下滑。” 說完,他又搖了搖頭: “不,準(zhǔn)確的說,他氣息下滑到一定程度后,會突然暴漲。如此反復(fù)了幾次后,他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觸及到二品大圓滿。 “如果這個趨勢不變,那么在我金剛法相恢復(fù)前,他很可能觸及一品戰(zhàn)力的門檻,那樣的話,你們兩個必死無疑。” 姬玄悚然道: “這就是他的道?” 許平峰眉頭緊鎖: “也可能不是全部..........不行,必須找機會探查清楚他在合道境領(lǐng)悟了什么能力。” ........... 夜里,潯州營房。 演武場架起一只只鐵鍋,濃郁的肉香隨著冷風(fēng)飄散。 鐵鍋里湯汁翻滾,豬肉、羊肉、馬肉,以及動物內(nèi)臟,隨著熱湯翻滾。 守軍們六人守著一只鐵鍋,分食著鍋里的食物,吃的滿嘴流油。 每個人都紅光滿面,這里面既然食欲得到滿足的幸福,也有今日大捷的喜悅。 更多的是,他們終于擺脫了連日來的陰影,重拾了信心。 “我前陣子總抱怨許銀鑼沒有來青州參戰(zhàn),他如果早點來,也許青州就守住了。現(xiàn)在我不抱怨了,許銀鑼肯定是有原因的嘛。” “許銀鑼再不來,估計就有人要當(dāng)逃兵了,現(xiàn)在嘛,大伙兒總算有個盼頭。哪天就算死在云州佬手里,也是為了打勝戰(zhàn)犧牲,心甘情愿。” “這女人當(dāng)皇帝怎么了?以后誰再敢說女人當(dāng)皇帝禍國殃民,老子第一個砍了他。” “你們說,許銀鑼現(xiàn)在是幾品?白天那一刀可真厲害啊,難怪許銀鑼能在玉陽關(guān)外,一人一刀殺死三十萬巫神教大軍。” “狗屁,不是一人一刀,是一刀斬殺三十萬叛軍。你們看看白天那一刀,想來當(dāng)初在玉陽關(guān),許銀鑼就是這么干的。” 大頭兵們說的唾沫橫飛。 潯州,知府大院。 楊恭在院中設(shè)宴,款待楊硯等支援潯州的四品高手,其中包括武林盟的門主幫主,以及李靈素幾個天地會成員。 李妙真和蕭月奴是唯二得女子。 楊恭敬了一杯酒后,突然感慨道: “此情此景,若是能得寧宴一首詩,那便完美了。” 可惜今非昔比,如今怕是沒人敢在酒席上說: 聽說許銀鑼素有詩才,不如作詩一首。 甚至邀他同席吃酒,都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 一眾超凡今晚都沒來,或養(yǎng)傷,或回京,或調(diào)養(yǎng)氣息。 傅菁門聽完,側(cè)頭看向身邊的蕭月奴,笑道: “蕭樓主,當(dāng)初他還是六品境時,曹盟主說過讓你嫁給他,你沒答應(yīng),現(xiàn)在后悔了沒?” 蕭月奴皺了皺眉,“閉嘴!” 她端起酒盞,掀開面紗一角,斯文的抿了一口,眼神有些恍惚。 李靈素是個跳脫的性子,因為是戰(zhàn)時,所有沒有歌姬舞姬助興,難免有些無聊。 他就把目光投向了袁護法,這是席上唯一的妖族,混在一群人族里,就像黑夜里的螢火蟲,那么的醒目。 “這位兄臺,高姓大名?” 李靈素握著酒盞,笑瞇瞇的湊過去。 楊恭見狀,連忙咳嗽一聲,道: “李道友........” 他想提醒一下李靈素,莫要招惹這只猴子。 說時遲那時快,苗有方見機不妙,立刻猛拍桌子打斷楊恭,湊過去和李靈素勾肩搭背: “李兄,我來介紹,我來給你們介紹。” ......... PS:錯字先更后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