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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雅回答：“承諾，信用。我們猜測會出現(xiàn)目前的情況，但認(rèn)為這是小概率可能。”

    林霧：“曙光面前一切概率皆有可能。”

    說到這里，小歪突然站住，鼻子發(fā)出長音：“嗯……”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不停的露牙，蓄勢待發(fā)。而在前方30米處停了一輛有軌電車。

    林霧潛行蹲伏，摸了摸狗頭，小歪知道主人已經(jīng)收到信息，也跟著主人蹲坐在地，恢復(fù)了伸舌頭的傻樣。兩人一狗先躲避到路邊的大柱子后。瑪雅拿出一個大航海時代的單筒望遠(yuǎn)鏡，拉長望遠(yuǎn)鏡后查看電車。

    林霧驚奇：“這什么古董？”

    “望遠(yuǎn)鏡。”

    林霧道：“我知道。”

    瑪雅：“那你問什么？”

    林霧道：“古董。”

    瑪雅：“你所有的裝備都是古董。”

    這女人不氣人則以，一氣人是真氣人，林霧道：“我是問，為什么用這么古董的望遠(yuǎn)鏡？”

    瑪雅回答：“因?yàn)檎也坏礁冗M(jìn)的望遠(yuǎn)鏡……里面有人，我掩護(hù)，上。”

    林霧上了，留下小歪，自己潛行快走，安全到達(dá)三節(jié)電車的尾部。耳中傳來瑪雅的聲音，伴隨著雜音：“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你。”

    林霧換下沉默者，拿出手槍，從不存在門進(jìn)入電車。然后他看見一個染著金毛的男性玩家坐靠在第二節(jié)車廂的長椅上，桌上放著一盒披薩，一杯可樂。而他翹著腳看著雜志，逍遙享受的很。

    林霧左手拿匕首繼續(xù)靠近，金毛喝了一口可樂：“喂，他們還要多久？”剛說完林霧突然到了他面前一刀戳下去，非處決，沒等金毛出聲，林霧一槍爆頭將其打死。

    “半個小時。”一個女子從一號車廂中段出現(xiàn)，似乎是從長椅中站起來走到過道處。

    兩人對視，林霧立刻開槍，有了瑪雅的培訓(xùn)，林霧手槍射擊水準(zhǔn)大為提高，第一槍就將女子爆頭。女子撲身一躍到座位上，林霧毫不客氣對著座位就開槍。如果座椅能阻擋手槍子彈，自己就把曙光投訴到只剩一條內(nèi)褲。

    邊走邊開槍，打光一個彈匣后換上一個新的彈匣，然后再靠近目標(biāo)位置。只見那妹子已經(jīng)橫尸在座椅上，林霧立刻上前對其上下其手。

    100發(fā)手槍子彈，臥槽！200發(fā)5.56子彈，更臥槽，因?yàn)闆]帶槍。突擊步槍，我要突擊步槍。看著進(jìn)度條，林霧心中祈禱：不要，不要。可該死的曙光在進(jìn)度條最后一秒刷沒尸體。氣得林霧險些投訴。

    瑪雅跟隨而至，她沒有看見尸體，只看見林霧交易過來的200發(fā)5.56子彈，當(dāng)時她內(nèi)心也想問候曙光全家。好在還有手槍子彈，一人五十發(fā)分了。

    “玩家嗎？”

    “玩家。”林霧道：“這女玩家好像是堡壘特工血夢。”

    “好像？你沒看清楚？”

    林霧回答：“裝著沒看清楚。”積分重賞之下，自己看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瑪雅忍不住露出笑容，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最討厭功利的人，為什么會因?yàn)榱朱F的功利想法和行為而感到好笑。

    瑪雅問：“還有一人呢？”

    “他男的。”

    “怎么？”

    “男的都長一個樣，懶得看清楚。”看清楚又怎樣？又不會因此讓自己增加一點(diǎn)點(diǎn)歡愉。男人長相對于林霧來說唯一的用處就是辨認(rèn)身份，他不介意男人全部長成一個模子。妹子就不同，看見身材好的，臉蛋好，腿長妹子，心情多少會好一些，說不定會多看兩眼，三眼，四眼……

    林霧下電車招手，服從命令蹲坐在原地的小歪立刻奔跑到林霧身邊，林霧摸其頭對其表示嘉獎。小歪倒是很冷靜，舔了舔林霧的手表示回應(yīng)后，有模有樣的轉(zhuǎn)動腦袋左右查看，如同一位時刻保持警惕的尖兵。

    瑪雅下車蹲身摸小歪的腦袋：“有小歪在我們才是狩獵者。我問一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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