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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雅點頭表示同意林霧的想法，道：“第二個條件，它們有沒有救援機器人？可以看出，這些無人機和戰斗機器人都屬于一個系統控制。丟失了戰斗機器人后，大腦應該會想辦法救援。”

    林霧：“狙殺。”

    瑪雅在腦海中模擬了一會：“需要一條清晰的邊界線，否則機器人能到的地方，無人機也能到達。最大危險是無人機快，機器人慢。我們留在邊緣線附近，無人機是過不來，但是機器人的子彈能打過來。你回憶會發現，跑道周邊沒有任何掩體。”

    林霧：“挖戰壕。”

    瑪雅為難：“這種天氣要用最原始工具在鋼筋混凝土挖出一條戰壕，難度不可謂不高。”

    “誰說今天了。我意思是等到秋高氣爽，閑著無聊的時候，我們可以去看一看。”

    瑪雅：“哦。”

    林霧：“走嗎？去下水道找圖書館。”

    瑪雅問：“你不需要午休嗎？”

    林霧站起來：“不需要。”

    瑪雅躺下：“但我需要。”

    原來想打人的感覺是這樣的！林霧氣呼呼的頭對頭的躺下，呼叫來小歪，給自己當枕頭的同時，讓它把屁股對著瑪雅。只可惜小歪不僅沒有放屁指令，還被瑪雅拍了最肥厚的臀部，林霧感覺吃大虧。

    ……

    把收魚事情和小歪交代給棉花后，林霧和瑪雅步行前往生活區，花費十分鐘打開通道，鉆入下水道中。就這么一會時間，兩人衣服上的汗可以擰出水來。剛坐下來補水時，林霧感覺頭昏眼花，好一會才緩過勁。此時彌漫惡臭的下水道帶來的清涼讓林霧直覺到了天堂。

    “我恨硬核。”

    瑪雅似乎早習慣了暴曬，慢悠悠補水，表情無比輕松：“你主體，不至于吧？”雙敏一體，都是主屬性。

    林霧深呼吸：“伱站在陰涼處射箭，全程在墻邊砍喪尸。作為一名刺客，我每殺一只喪尸要繞大半個圈子。”

    瑪雅：“這么一說，好像是你比較累。”

    “本來就是。”林霧站起來：“走吧，走吧。”

    今天到下水道一個目的是去圖書館，還有一個目的是繪制下水道地圖。因此每個井蓋都要偵查一次。推開井蓋，喪尸朝里掉，砍喪尸，放無人機定位，繪圖，將井蓋歸位。慢慢的，地圖上的標注開始多了起來。

    林霧：“別說，這么點地方，下水道入口倒是不少。”

    瑪雅道：“因為人口密度高。別墅一家人用水，只是一家人用水。同樣占地面積的高層建筑，所有人一起用水，效果自然不同。游戲下水道已經很照顧玩家，真正下水道沒這么友好。下水道會設置攔網過濾固體，避免無法降解的東西進入污水處理處。當固體太多，水就會淹沒通道，這時候就需要進行清理。”

    瑪雅：“除了日常生活垃圾之外，下水道內的物品也是千奇百怪，有金銀首飾，有剩菜剩飯，甚至有人體組織。老鼠死后腐爛的氣味始終充斥著下水道。”

    林霧：“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瑪雅：“協助搜救任務或協助尋找失蹤兒童任務。下水道就如同世界的陰暗面，從來沒給我帶來任何愉快的回憶。你知道的，通常需要我們協助的工作，其結局都不會太好。”

    林霧指頭頂：“這里應該是書店。”

    瑪雅停下來看地圖：“你怎么知道？”

    林霧：“笨蛋，我有無人機。”

    忘了這件事，被他成功報仇！

    林霧得意一笑道：“朝前走4米是十字路口，右拐兩米，道路上有一個井蓋。”

    瑪雅看前方：“沒有右拐，得繞過去。”

    雖然知道地點，但是兩人在附近轉了半小時，始終無法到達井蓋位置。怎么辦呢？林霧連線蘇十：“老蘇，你那邊還有多少炸藥。”

    蘇十不緊不慢問：“公用還是私用？”

    林霧：“怎么說？”

    “公用你就先說服瑪雅，讓她和石頭談。私用的話你直接過來拿。”

    “我應該說你官僚，還是夸你講義氣呢？”

    蘇十道：“我是一個講義氣有職業操守的人。這邊還有四公斤。”

    “我看看。”林霧見瑪雅做手勢，結束通話，問：“怎么？”

    瑪雅用拳頭砸墻壁，道：“地下室，后面是書店的地下室。”

    林霧道：“我去拿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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