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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雅拍林霧肩膀讓林霧閉嘴，林霧無辜的指林夢：她說的。瑪雅笑意一閃而沒，繼續通話道：“噩夢，你想怎樣？”

    噩夢：“得干掉他。”

    林霧又要開口，石頭舉手阻止，動了頭示意林霧和他走。兩人拿了面盆離開晚餐點。

    林霧左右看了一眼，道：“老頭，怎么回事？沒有必要吧？堡壘的積分方式和我們不同，噩夢，夢魘積分再高，也是他們內部的積分。最多林夢受點損失。”

    石頭：“堡壘公司肯定是地球中的巨無霸，堡壘特工是一個直接向總部負責的部門，你希望堡壘特工部的負責人是夢魘，還是噩夢？”

    “當然是噩夢，不過和我關系不大。”雨我無瓜。

    石頭：“不是不大，但也不是大，越是高層的人，富豪，政客，受到的影響就越大。最少噩夢不會無緣無故對你使絆子吧？但夢魘就很難說了。”

    林霧道：“哥是有錢人，有權有勢的兄弟一大票，誰搞誰還不一定。”

    “道理是這個道理。”石頭道：“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藍星有多少人？”

    “20億左右。”

    石頭問：“20億人，就算每人兩百歲，每歲平均是一千萬人，移民年齡是18-39歲，也就是2.2億人，不算離婚，符合移民條件的人大概是一億人。”藍星初婚年齡多在30歲-40歲之間。

    林霧還是沒明白：“什么意思？”

    石頭不理會，繼續問：“藍星有多少護衛軍？”

    林霧回答：“2500人。”

    石頭問：“2500名護衛軍，符合移民資格的不超過200人。你認為會有多少護衛軍被抽中？”

    林霧回答：“五十萬人一抽？”

    石頭道：“對，按照百萬移民比例來說，只有兩個人對不對？你認為曙光要在地球構建護衛軍，這兩個人應該擔任什么職務？”

    林霧：“將軍？第一指揮官？哇，瑪雅什么都不干，到了地球之后也是超神身份。”如果說堡壘是巨無霸，有曙光和官方背景的護衛軍就是100個巨無霸。

    石頭：“我再問你，護衛軍第一假想敵是誰？”

    林霧：“曙光。”

    石頭：“第二假想敵呢？”

    林霧：“堡壘。”

    石頭：“事實上這千年來，護衛軍沒少和堡壘干仗。除了明面的武裝沖突之外，私下還有很多暗戰，比如遏制堡壘惡意擴張，抓捕被堡壘收買大區政府官員，禁止堡壘操縱選舉等。”

    除了堡壘某董事雇傭亡命徒，在海外小島組建新國家之外，護衛軍和堡壘的戰爭還包括，禁止堡壘掌權者的兒子進行人類實驗的克隆戰爭。與堡壘鼓動五區警衛隊成立的軍政府之間的平叛戰爭等等。所有的戰爭都以護衛軍碾壓級勝利為最后結果。

    千年來，被護衛軍擊斃和抓捕的堡壘特工、堡壘高層親屬，乃至堡壘董事數不勝數。

    說到這里，林霧明白了：“作為地球護衛軍老大的瑪雅，絕對不會允許夢魘這種人成為堡壘特工的首腦。”堡壘特工不是抽簽進入移民名單，而是直接報名。

    石頭道：“所以瑪雅陷入兩難。從鐵路橋基地集體利益來說，她不應該去招惹夢魘。但從護衛軍身份出發，她必須干掉夢魘，特別在噩夢主動合作的情況下，她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林霧道：“但是她一個人做不到。”

    石頭道：“所以這個決定由她來做。”

    林霧笑：“這可夠她煎熬的，集體主義者遇見兩個集體利益的分歧，看似護衛軍更重要，但實則不然，即使夢魘掌控堡壘特工，也不會對她構成實質威脅。”

    石頭驚問：“你在幸災樂禍嗎？”

    林霧同驚：“我表現這么明顯的嗎？”

    石頭：“狗東西。”

    飛腿，王八拳，摔跤，頂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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