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崇遍搜記憶,忽然想起來在哪里看到花神扇的名目,他暗暗忖道:“東方鳴白的道書之中,不就記載了這件寶物的祭煉法門?” “花神扇乃是云臺山不傳之秘,難道這個一臉煞白的浪蕩公子跟東方鳴白老師藝出同門,也是云臺山一脈?” “瞧這個小子酒色過度,法力也不見得多強,就算奪了楊拙真的符本,他也未必有本事祭煉寶物,只怕還是要去求他師門長輩。” 王崇心底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嫉妒之心,肚內暗暗罵道:“這廝如此不堪,居然也能拜師云臺山,當真叫人氣憤!我若是讓他得了符本,祭煉成寶物之后,再順手奪了,豈不是美哉?” 王崇那是無法無天的性子,就算知道年輕公子出身云臺山,仍舊不懼,他峨眉山的五靈仙府都混進去過,哪里還怕什么云臺山的傳人? 云臺山山主九煙上人道法之高深,并不輸給正道三宗兩派一府的宗主掌教。 只是九煙上人性子喜怒無常,收徒糜爛,門下有正人君子,也有邪祟小人,算是介乎正邪之外的一個大門派。 云臺山比之峨眉也許稍遜,卻比王崇出身的天心觀強盛不知幾許,由不得王崇不肚內暗生嫉妒,他心底細細盤算,如何讓這個一臉慘白的家伙摔一個天大的跟頭。 孟兮航這老道士,也是常年學道煉法,讀書不多,吹噓拍馬的手段并不精熟,此時也頗覺沒什么好詞兒了,急忙起身告退。 王崇一躬身正要跟著孟兮航一起離開,秦旭卻隨手一指,叫道:“你這個小徒弟倒也伶俐,這幾日且跟隨在我身邊。” 王崇那是多么有眼力? 故而進來沒多久,就熟悉了兩人習慣,幾次添茶倒水,遞送手巾,都做的恰到好處,被秦旭一眼看中。 孟老道恍惚間,也沒看清楚這個“小徒弟”是誰,他心頭有事兒,也沒太在意此等細節,淡淡吩咐了一聲:“好生服侍秦公子!”便此匆匆去了。 王崇也不多言,只是悶頭做事,不旋踵秦旭睡下,摟著兩個美人兒,就開始昏天黑地。這兩個女子乃是成都府最有名的青樓名妓,手段繁多,慣會哄人,把個秦旭服侍的快快活活,風騷流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