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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四章 嘗試-《寒門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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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西北問題上,朱厚照絲毫沒有求助沈溪的意思。

    兩個月下來,朱厚照仍舊在折騰,但有一點他穩若泰山,就是朝中主要官員上,包括司禮監,他都沒做出人員更迭。

    在這期間有人提出請辭,比如說多番請辭的蕭敬,到了六月初仍舊穩坐司禮監掌印之位不動彈。

    不過在這期間發生一件事,就是朱厚照把守皇陵的張苑調回京城,卻沒委派任何差事,只是讓其在京城閑住,許多人覺得朱厚照又有啟用張苑的打算。

    返京后,張苑幾次求見沈溪不得,六月初三這天干脆賴在沈溪小院所在的胡同口不走,侍衛知道張苑是什么人,沒有驅趕,沈溪出來時張苑想攔截,沈溪卻沒給他機會,被侍衛帶離。

    “這老小子,以為自己是誰?”

    朱鴻幾次跟沈溪通稟張苑的情況,神色間有些不耐煩。

    沈溪道:“那位到底是前司禮監掌印,到現在依然被陛下惦記之人,跟他說話要小心點兒?!?

    “老爺,說來也奇怪,他就在這弄巷口等,不去府上……您若是不住在這里,他豈非沒有任何機會?”朱鴻奇怪地說道。

    在朱鴻看來,死皮賴臉堵沈溪,去沈家府門前才是最好選擇,還能把事情鬧開,逼迫沈溪出面。

    他卻不知,張苑沒法去沈家,因為沈家很多人認識他,只有朱鴻這樣后進入沈家的人才不認識。

    “管他呢?!?

    沈溪隨口道,“他愿意等就讓他等下去,他的差事不是由我來委派,陛下讓他回京城,那就讓他耐心等候陛下的消息。若他問你,你便這么跟他回復?!?

    “大人,他說想跟您商量要緊事,表情嚴肅,您真不見?”朱鴻想到張苑此前拿出那副嚇唬人的姿態,不由問道。

    沈溪搖頭:“再大的事,我也犯不著跟他見面,京城內現在是多事之秋,蕭公公可能隨時都會退下來,他鬧這一出不就是想讓我幫他?若他有本事,直接去宣府求見陛下,而不是在這里當跳梁小丑,讓世人知道他那點花花腸子!”

    ……

    ……

    皇帝不在京師,沒法舉行朝議,但大臣間必要的商議還是有的。

    梁儲為內閣首輔,雖非京師主持政務之人,也擁有極高的話語權,六月初六這天,梁儲召集六部官員舉行會議,地點定在大明門外。

    梁儲很有心思,他知道現在皇帝不在京城,若是貿然于私密場合會見官員,必定惹來非議,便把地點選在皇宮外相對寬敞的地方,而這次召集之人,除了內閣三位大學士外,再就是六部尚書,連都察院左都御史陸完都沒請。

    眾人被召集,即便心中覺得如此做不妥,但也沒人反對。

    這天臨近午時,人員三三兩兩前來,沈溪和李鐩最后才現身,沈溪的出現讓很多人松了口氣。

    “之厚,正要派人去問你呢……可有宣府消息?”梁儲過來跟沈溪打過招呼,立即問出關切之事。

    本來沈溪跟梁儲同為輔政大學士,卻因沈溪地位卓然,加之沈溪對于內閣事務不太關切,有意避嫌下,多日未曾前往內閣,梁儲一時間居然覺得有些陌生。

    沈溪微笑:“陛下未曾有吩咐傳來。”

    梁儲道:“那司禮監掌印太監人選,可有定下?”

    沈溪微笑著搖頭,眾人臉色多少有些釋然。

    有關張苑在京城等候覲見沈溪之事早已傳開,在場都是部堂,耳目眾多,對此多少有些了解。

    一行人聚攏,卻因在皇宮外,連張座椅都沒有,便站在那兒。

    戶部尚書楊一清關切地問道:“梁中堂,有何大事要跟我等宣布?可是朝中出了了不得的事情?”

    刑部尚書張子麟道:“這兩月不少上奏留中不發,是否與此相關?”

    梁儲道:“乃是有關西北用兵之事?!?

    本來眾人都以為梁儲有什么要緊事跟眾人商議,等其把當日所論說出后,在場人等難掩心中失望,便在于他們覺得這件事不需讓朝官探討。

    兵部尚書王瓊道:“陛下于西北整飭軍務,未對兵部下過出兵御旨,可是最近北疆局勢又有變化?”

    梁儲從懷里拿出一封書信,“從西北傳來消息,說是草原部族賊心未死,幾個部族聯合起來侵犯大同,有意挑釁,陛下已跟軍中將領商議,決定于近日出兵,反擊狄夷的挑釁?!?

    說到這里,梁儲將目光落在沈溪身上,不少人也在偷瞄沈溪的反應,見沈溪神情泰然自若,未表現得多驚訝,紛紛揣摩。

    王瓊道:“但到現在,兵部尚未收到風聲……不知情況是否屬實?”

    按照王瓊的意思,出兵這么大的事,若是連兵部都不知曉,那是無法作數的,但王瓊也知皇帝做事不循常理,本來朱厚照就在西北,說要出兵乃旦夕之事,根本不用跟兵部商議。

    梁儲解釋:“是王伯安寫來的信函,于昨夜四更天送到,來不及跟諸位說明?!?

    “啊?”

    那邊李鐩很意外,看著王瓊,“伯安的來信?難道德華不清楚?”

    王瓊并未有任何情緒變化,道:“那看來確實關系重大?!?

    以他的意思,情況緊急確實不該先知會兵部,而應跟內閣首輔匯報,這是王守仁顧全大局的表現,而沒有追究王守仁知情不報的意思。

    李鐩又看了看沈溪,道:“之厚對此如何看?”

    李鐩不問沈溪是否知曉,也跟他之前多番見沈溪,甚至跟沈溪同來的路上還在說及西北軍情,沈溪明確表示對皇帝行事不了解有關。

    在李鐩看來,沈溪沒有道理在這種事上隱瞞,甚至覺得皇帝到西北,有跟沈溪較勁兒之意。

    沈溪道:“若只是些許韃靼人騷擾邊陲,便喊打喊殺,還要出塞還擊,實在沒那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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