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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0-《潛龍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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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淵從門口返回,拿起柜臺上的鑰匙,拎起某人的后領就要往樓上拖。

    “小黑你松手嘛,你最近怎么老是動不動就臉色不好呢,雖然你才比我大了幾歲但是更年期也沒那么早到啊……我錯了我錯了,別寧額的輦,額肥頭一定記得給泥買大大口肥也(別擰我的臉,我回頭一定記得給你買太太口服液)……哎喲!”

    服務員小姑娘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半天沒回過神,連門口進來一些人也沒注意到。

    “請問你們這里還有房間嗎?”

    走在前面的是個胖子,他在進門的時候就開始四處打量,目光在蕭闌他們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移開,臉上帶著對簡陋環境的不滿,敲了敲前臺。

    “有啊。”小姑娘看著跟在他后面進來的十來個人,有點發愣:“你們要幾個房間,多了沒有。”

    “現在有幾個房間?”胖子有點不耐煩。

    “我看看……現在只剩三個房間了,一個房間兩個床位。”

    “你們這里一共就三個房間?”

    小姑娘笑了一下:“本來是四個,不過你們來晚了一步,這兩位剛登記了一個。”

    她指的是蕭闌他們。

    胖子看了看他們,又轉身望向人群中的一個年輕女人。

    “江小姐,房間不夠,怎么辦?”

    那女人很年輕,也很漂亮,一頭長發被高高束成馬尾,穿著襯衣和牛仔褲,看起來利落爽朗卻不失性感。她雖然走在后面,卻明顯是這支小團隊的核心,后面還有兩個男人緊緊跟著,像是保鏢。

    “兩位請等等。”年輕女人喊住賀淵和蕭闌,她的聲音婉轉悅耳,小姑娘呆呆地看著她,覺得她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要漂亮。

    兩人腳步沒停,繼續往樓梯上走,蕭闌被擰住臉頰,一邊還咿呀咿呀地說話,賀淵則一副面癱狀,上面寫著生人勿近。

    “兩位請等等!”見他們完全沒把自己當回事,女人皺了皺眉,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對方會意,立刻并作幾步上前,攔下他們。

    “兩位,我家小姐在和你們說話。”

    賀淵松手。

    蕭闌揉著發紅的半邊臉,一邊轉頭看向他們那群人。

    “哈嘍,好度憂度?”

    “兩位能不能把房間讓出來,我們愿意付雙倍價錢。”她笑了笑,目光落在賀淵身上,顯然認為他才是兩個人中的決定者。

    蕭闌眨眼:“這里住一天四十塊,雙倍價錢,你們付八十?小黑,我們賺了耶!”

    年輕女人愣了一下,笑道:“不,我出五百,麻煩你們把房間讓給我們,好么?”

    蕭闌神色無辜:“這里只有一間旅館,你給我們十萬,我們也找不到地方住呀,我們不介意跟你一個房間,其他人就算了。”

    他這句話一出,別人自動就把意思往淫褻那方面理解。果不其然,女人的臉色沉了下來,周圍幾個男人臉色也不好看,一個身材瘦高的年輕男人冷笑一聲,走上前。

    “你再說一遍。”

    “別搗亂。”賀淵摸摸蕭闌的頭,語氣居然出奇地柔和,又看向男人。“我們是先登記了的,不方便讓出來,凡事有個先來后到,你說是么?”

    男人對上他黝黑清冷的眼神,不知怎的表情漸漸變得茫然,然后不由自主地說:“是啊……”

    話剛落音,自己就先一愣。

    這是中了什么邪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得晚了,俺繼續碼,明天向4000的目標前進……寫現代文感覺比寫古文吃力,很多語言都要轉換成直白的話,然后題材方面也要想一些情節,所以這篇文注定不可能跟山河一樣順暢,謝謝大家理解和支持\(^o^)/

    無責任小劇場:

    小小扶蘇:阿爹阿爹,你說我從哪里來的?

    老爹批著奏折,漫不經心道:你是從你娘的肚子里來的。

    小小扶蘇迷茫:那跟阿爹有什么關系?

    這個問題比較深奧,老爹放下奏折想了半天,才回答:你是先住在我的肚子,后來才去你娘的肚子,最后從你娘肚子里出來。

    小p孩恍然:阿爹你偷懶啊!

    78

    78、第78章  ...

    蕭闌知道賀淵說話語調的輕柔跟自己壓根沒有關系,那只不過是賀小黑臨時起意想對某些人施展迷惑神智的道術而已。

    只不過知道內情的顯然只有他一個人。

    其他人愣愣地看著賀淵,難以想象看起來冷若冰山的男人一出口竟然這么溫柔可親。

    沒人注意到胖子剎那之間的異樣。

    胖子回過神,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勁,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賀淵語氣平和:“這位小姐,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先上樓了。”

    蕭闌掏掏耳朵,覺得賀小黑一定是鬼上身了,這完全不符合他平時說話的口吻。

    年輕女人笑了一下,她對自己的外表很自信,再冷的人碰上自己也會帶上幾分客氣,她早就習慣了。

    “等等,你們也是要進森林的吧?交個朋友如何?”

    賀淵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淡淡點頭。

    最后仍舊是賀淵和蕭闌占了一個房間,另外三個房間由那些人自行分配,看他們的模樣并不太滿意,但也沒什么辦法,小鎮上的招待所就此一間,別無分號。

    進了房間,蕭闌馬上把背包放下,拉開拉鏈,阿毛從里面竄了出來,大口深呼吸,吱哇亂叫,看起來很興奮,先是咬著蕭闌的衣角蹦跶幾圈,又奔到電視機前面,嘰嘰地一個勁往電視柜子上面蹦,一邊回頭看著大人們,意思是要看電視。

    蕭闌過去幫它按下電視開關,又把遙控器放在床上,阿毛高興地跑上去,毛絨絨的身體壓在遙控器上面,賀淵發現它居然還會換臺,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誰教它的?”

    蕭闌撓頭:“你爹媽。”

    “……”

    沒有享受到兒子養成樂趣的賀家二老在逗留的那幾天把阿毛和小花當成孫子一樣來教,除了說話,寫字(用爪子),什么五花八門都教了,也不管教育對象是兩只動物,結果幾天下來,小花居然好像也能漸漸聽懂人話,而阿毛……

    學會了按遙控器換臺看電視。

    “小黑,你想和他們同路?”

    趁著休息的間隙,蕭闌順便洗了個澡,末了頭發濕淋淋地坐在床邊打了個呵欠,神情因為困頓開始茫然。

    賀淵嗯了一聲,無奈地拿過毛巾幫他擦起頭發。“他們手里頭應該有一些資料,可以避免我們走彎路。”

    “小黑,那位小姐似乎對你有點意思。”蕭闌舒服得瞇起眼,就像一只被順毛的貓咪。

    “你吃醋了?”賀淵抬起他的下巴,某人已經迷迷糊糊地打起盹了,白皙俊秀的臉龐上睡意朦朧,毫無防備。

    低下頭,輕而易舉地擒獲柔軟的唇舌,然后,慢慢深入。

    “唔……”蕭闌一頭問號地睜開眼,,不明白自己怎么從被擦著頭發服侍的大爺又成了被壓在身下的獵物。

    “等等……”他微微喘息,伸手要推開身上的人。

    賀淵將他的手抓住舉過頭頂,面不改色:“不用等了。”

    敲門聲響起。

    賀淵壓根就不想理會,但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大有破門而入的打算,他不得已放開即將到手的獵物,起身去開門。

    門外,胖子看著賀淵陰沉暗藏殺氣的臉色,一肚子的不耐煩生生憋成兩句話:“打擾了,我過來喊你們過去商量一下行程……”

    “知道了。”冷冷的回答之后,門砰的一聲關上,差點打在胖子臉上。

    半個小時后,所有人在胖子的房間里,彼此開始自我介紹。

    剛進來時被眾星捧月般簇擁在中間的年輕女人叫江秀敏,是美籍華人,據說其家族從清末起就遷往海外,現在美國做生意,江秀敏本身喜愛研究古跡,經常自費資助一些民間團體去考察勘探,也是這支團隊的出資人,形影不離跟在她后面的保鏢是兩兄弟,叫肖騰和肖沖。

    其中還有一個留著五縷長須,看起來仙風道骨,卻穿著一身牛仔t恤的中年人姓呂,人稱呂四爺,是被江秀敏重金聘來的顧問,據說祖上是盜墓世家。

    民國初年長沙曾經出過一個舉世聞名的盜墓賊,只要把出土器物拿到此人跟前讓他聞一下,他立馬就能判斷出朝代,有個人拿著一件漆器,自稱出自王侯墓,讓他鑒別,那盜墓賊一邊抽著鴉片,一邊拿到鼻子下面一聞,笑著說,這件漆器是在尿坑里泡過的,取出時間大概在七個月前。那人大驚失色,連忙說得罪。這個盜墓賊后來因為將所有盜得的文物賣給外國人,在解放之后就被槍斃了。

    后來大家混得比較熟的時候,呂四爺就將這樁軼聞當故事一樣地講出來,末了說這個盜墓賊就是他曾爺爺的兄弟,眉飛色舞,頗有得色。而到了他這一輩,家里的很多人基本已經跟盜墓兩個字沾不上邊了,就連他也是以古董買賣和鑒定為營生。

    而那個胖子叫姬平,則是呂四爺的朋友。

    江秀敏將所有人簡單介紹了一下,末了嫣然笑道:“現在就剩兩位了。”

    “美女,我叫蕭闌,無邊落木蕭蕭下的蕭,闌尾炎的闌,你可以叫我人見人愛小闌闌,也可以喊我花見花開小闌尾,當然,你愿意叫我帥哥或者親愛的就更好了!”

    江大美女大約是從沒見過這么能說的男人,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作何反應。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啥模樣,還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旁邊嗤笑一聲,說話的人叫蘇介,據說有過許多野外生存經驗,也是江秀敏的朋友。

    “我的模樣很標致啊,從小老師就告訴我將來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我。”蕭闌一臉無辜地說完,突然湊上前看了蘇介半天,嘿嘿奸笑。

    “你笑什么?!”蘇介被他笑得心里發毛。

    “你暗戀美女啊!”蕭闌一臉我很理解不用害羞地拍拍他的肩頭。

    蘇介惱羞成怒,眼看就要炸毛,江秀敏連忙道:“那這位呢?”

    賀淵沒說話,照例是蕭闌開口:“他叫賀淵,是考古學者,我是他的助手。”

    睜眼說瞎話和信口開河什么的,蕭闌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只不過這兩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教授和助手的關系,江秀敏的目光在他們身上轉了幾圈,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轉了話題。

    “那片森林極其危險,既然我們都要進去,那就是一起合作了,但凡合作,都要講究個開誠布公和同舟共濟,我先說說我們這邊的情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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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第  79  章  ...

    見兩人都沒有異議,江秀敏接道:“其實我們之所以會到這里來,是因為五張照片。”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兩人,注意到蕭闌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后臉色變得有點古怪,便停了下來。“有什么不妥么?”

    蕭闌笑嘻嘻:“大美女你先繼續說。”

    江秀敏點點頭,將來龍去脈簡單敘述了一下。

    其實她的遭遇跟劉教授十分相似,同樣是接到不明來歷的五張照片,同樣是在照片上找到這里的線索,也同樣查不到寄出照片的人。

    江秀敏說完,蕭闌就把劉教授他們的事情也說了一遍,果不其然,所有人都皺起眉頭,心頭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疑問:究竟是誰把照片寄給他們,又把這些人都聚集到這里,這個人有何目的?

    “你說在這之前,還有一隊人也從這里進去過?那么他們是不是也收到了同樣的照片?”說話的人叫蘇介,一個陽光俊朗的年輕人,他征得江秀敏的同意,打開隨身攜帶的電腦,調出那五張照片,正是蕭闌他們在劉教授電腦上看過的,分毫不差。

    然而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那個人為什么要把他們都引到這里來?

    一直抽著煙默不吭聲的呂四爺突然做了個手勢,旁邊他的徒弟小魏馬上機靈地奉上煙灰缸,呂四爺把煙頭掐滅在里面,這才道:“其實也不是毫無頭緒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依舊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們想想,這前后來到這里的三批人,都有什么特征?”

    江秀敏皺眉:“什么特征?”

    蘇介歪著頭若有所思:“都是來探險的?”

    “錯。”呂四爺搖搖頭:“一,我們都是為了森林里的東西而來。二,這三批人里,必然對古物都有一定的見識。”他慢騰騰地睨了賀淵一樣,顯然沒把這兩個年輕人放在眼里,“這林子里必然有什么危險或者難關,是寄照片的那個人無法解決的,所以他把照片寄給這么多人,就是希望借助我們的力量,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小魏啊了一聲:“師父,那我們不成了被利用的了?”

    “蠢!”呂四爺大掌朝他腦袋拍下。“他想要的,不也就是我們想要的嗎,等到我們解決難題之后,那個人就不能不出現,到時候我們再斃了他,把東西據為己有,不就得了?”

    “有道理。”賀淵的表情數十年如一日地古井無波,讓人瞧不出是在贊賞,還是在嘲諷。

    呂四爺瞥了他一樣,輕哼一聲,忍不住刺了兩句:“聽說賀先生是研究古物的高手?不知道師承哪里,抑或在哪間大學高就?”

    他不知怎的,就是看不大慣賀淵與蕭闌兩個人,覺得他們不僅來路不正,而且中途冒出來,還要跟他們一起進去,難免有點死乞白賴的意思。

    賀淵自然懶得說話,蕭闌卻嬉皮笑臉:“這位賀教授可了不起了,是畢業于家里蹲大學的高材生。”

    旁邊撲哧幾聲,呂四爺卻愣了一下:“什么,什么敦?”

    蕭闌表情嚴肅:“簡單點說呢,家里蹲者,居于陋室卻不忘鴻鵠之志,往詳細了說呢,這個家,就是國家的家,大家的家,家是一個很溫暖的詞,也是你心靈的港灣,能夠讓你疲憊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來……”

    呂四爺被繞得頭暈轉向,小魏終究是見不得師父被耍,忙湊上去低聲解釋了一下,呂四爺明白過來,狠狠地瞪向蕭闌:“江小姐,我可不跟這種人一起上路,如果你堅持的話,那我們師徒倆只好自己進森林了!”

    江秀敏暗暗皺眉,她對賀淵的觀感不錯,卻也不喜歡蕭闌,只不過對方兩人是一道來的,關系怎么都比他們這種萍水相逢的強,她也不好說什么。

    “賀先生,你的助手未免也有點不懂禮數了。”江秀敏抿唇,微微露出不悅。

    一般情況下,當她出現這樣的神情時,男人總會誠惶誠恐地給她賠不是,然而賀淵只是摸摸蕭闌的腦袋,稱不上溫柔的俊美面容居然染上笑意,淡道:“嗯,平時被我寵壞了。”

    他只不過覺得這些人對于森林里的東西可能知道得更多一點,跟他們一起走沒有什么壞處,但現在看來,未必如此,那么也就沒有必要強求了。

    “……”江秀敏語塞。

    “都是小事情,大家不必這么劍拔弩張的,我也覺得四爺說的,很有道理,所以這趟行程,必然得加倍小心才行,說不定那個人就潛伏在什么地方監視著我們。”一個低沉穩重的男聲響起,說話的人叫紀一鳴,也是團隊成員之一,據說曾經在特種部隊待過,舉手投足頗有軍人風范。

    賀淵注意到這個人說話的時候,曾有意無意打量了自己好幾次,便也冷冷地回望,紀一鳴似乎略略吃了一驚,收回視線。

    呂四爺哼了一聲,正想說什么,就在這個時候,蕭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居然又是陳白的來電顯示。

    上回連續接到這個詭異的電話,賀淵索性把他的手機關了,第二天再開的時候,就沒再接到過了,然而此時此刻,居然又是這個號碼打了進來。

    “怎么了?”紀一鳴見蕭闌遲遲不接電話,問道。

    “這個電話,是我一個同學打來的。”蕭闌頓了頓:“不過他現在正被困在那個森林里面。”

    眾人的臉色跟著一變,都不由自主盯住那個電話,看著蕭闌按下接聽和擴音鍵。

    依舊是之前那種重復了無數次,沉悶的,毫無意義的捶打節奏。

    除了蕭闌他們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聽過這種聲音,很快被里面一聲一聲仿佛敲打在心頭的悶響吸引住。

    “這是什么?”

    “不知道,我們接過無數個這樣的電話,全是這種聲音。”

    所有人皺著眉頭,數著里面的節奏,企圖破解其中的秘密,但他們很快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呂四爺不以為然:“是不是有人拿了他的電話在惡作劇?又或者你那個同學根本不在森林里……”

    “等等!”打斷他的卻是一直抱著電腦不放的蘇介。“你把電話號碼報給我,我查查在哪個地方。”

    “我們差點忘了,小蘇還是個電腦高手來著。”坐在紀一鳴旁邊一直沒出聲的李青笑了起來,他是跟著胖子一道過來的,口音里帶著濃濃的方言味兒。

    算上他,連同江秀敏的兩個保鏢,這個團隊一共有十個人,再加上蕭闌賀淵,就是十二個了。

    蘇介照著蕭闌報上的數字輸了進去,十指在鍵盤上靈活地輸入一連串代碼,半晌之后,原本胸有成竹的臉龐漸漸變得蒼白起來,鼻尖額頭甚至沁出汗水。

    “怎么了,查不出來就算了。”江秀敏安慰他。

    “不是……”蘇介的呼吸急促起來,“查到了……”

    “是在那片森林里?能查到具體在哪個方位不?”眾人好奇地探頭去看,卻只看到電腦屏幕上令人眼花繚亂的代碼程序。

    “不在任何一個地方。”

    “什么意思?”

    蘇介抹了把臉,喘了口氣,喃喃道:“不在這里的任何一個地方。”

    “說清楚一點。”江秀敏蹙起好看的柳眉。

    蘇介苦笑:“這個電話也許是從陰間打來的吧……它的方位,不是我們已知的任何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點它:

    俺病好了,俺看到了大家的留言很開心,俺要勤奮,俺要奮起!!

    有人問,為什么賀淵總是有女人喜歡,而蕭闌卻很少女生會喜歡?一般來說,現實里像蕭闌這樣的話嘮或缺心眼,如果不是細心卻發現他的優點的話,確實很多女生第一眼都不會喜歡上他的,反觀賀淵,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其實反過來也一樣,看起來得不到的才是完美的嘛。。。

    無責任小劇場:

    小小扶蘇:阿爹阿爹!你看我的新衣服,好漂漂!

    老爹:……你丫的又不穿鞋子去玩水!

    80

    80、第80章  ...

    他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頓時覺得房間涼颼颼的,一股寒意自背脊爬上脖頸。

    呂四爺微微冷笑:“年輕人不要故弄玄虛,我年輕的時候也跟人下過墓,什么場面沒見過,可從來沒聽說有什么陰間來的電話。”

    蘇介被他一說,脾氣也上來了:“不信拉倒,我也沒強迫你聽。”

    這個房間里的人來自五湖四海,各有身手,只是因為這里可能存在的古跡而被江秀敏集結在一起,自然不可能合作無間。

    就在他們拌嘴的時候,電話突然中斷,余下一片忙音,提示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江秀敏看向蕭闌。

    “之前沒有過這種情況,一般是我們這邊先掛掉的。”蕭闌把電話收起來,打了個呵欠。“大美人兒,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就寢吧?”

    這個人怎么一開口就不正經,江秀敏瞪了他一眼,才道:“這樣吧,大家到這里也都累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上出發如何?”

    眾人自然沒有異議,也都沒什么繼續聊天的興致,便都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蕭闌回到房間就忙不迭撲向不太柔軟的床鋪,在上面打了個滾,差點把阿毛壓扁,它還以為蕭闌想陪它玩,興奮得嘰嘰亂叫,使勁用腦袋去拱蕭闌的臉。

    “小黑,你有沒有覺得他們那些人挺古怪的?”

    蕭闌開了一袋葵花籽,一顆接一顆地喂著阿毛,順便打開電視,這里的臺不多,按來按去就那么兩三個,其中一個還在播《情深深雨蒙蒙》,里頭的男女正激烈爭論到底是誰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的問題。

    “嗯。”

    “很多人在聽到那個鬼電話之后,都表現出一副意外和驚恐的樣子,但我注意到那個叫李青的,反應卻很平靜。”

    “嗯。”

    “要不我們不跟他們一起走,偷偷跟在他們后面好了,到時候可以坐享其成順便讓他們當我們的炮灰,你說我是不是挺缺德的?”

    “嗯。”

    “小黑,你是豬嗎?”蕭闌津津有味地盯著電視上那對男女歇斯底里的對吼,頭也不抬。

    “……”片刻之后,烏云壓頂,他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被壓在身下。

    賀淵脫去了上衣,剩下一條黑色長褲,精壯上身□著,修長而健碩,一張俊美而冷淡的容顏近在咫尺,能迫得人透不過氣來。

    “你喜歡被口口?”低沉的語調帶了一絲欲望的沙啞,被經驗教訓過很多次的阿毛直覺危險逼近,毛球般的身體一滾,滾到床角被子下面,亮晶晶而懵懂的眼神在自家兩個大人身上來回移動。

    蕭闌干笑:“小黑,黑黑,黑大爺,我剛才什么也……唔!”

    話沒說完,對方的手已經從拉開的褲鏈里摸了進去,一把擒住柔軟的器官。

    “……你你你弓雖.暴良家婦男!”蕭闌倒抽了口氣,淚眼汪汪地指控,雙手想要反抗,卻快不過賀淵。

    他只不過張嘴念了幾句,原本蓋在枕頭上的枕巾就已經將他的雙手牢牢縛在床頭。

    褲子也輕易地被褪下來,衣服則被脫了一半,半掛在臂彎上,露出胸前兩點淡色兩點,任人把玩蹂躪。

    “小黑,不……啊!”他驚喘一聲,雙腿被大大張開,已經被玩弄得半勃起的器官卻被一條橡皮筋綁住根部,始作俑者的表情是溫柔帶笑的,動作卻毫不留情。

    “你看,”

    賀淵低聲說著,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空礦泉水瓶往墻上丟去,咚的一聲,聲音不大,但隔了幾秒,墻壁另外一邊卻猛地被拍了幾下,隨之傳來呂四爺的叱罵:“還讓不讓人睡了!”

    賀淵看著因為欲望被強行禁錮而呈現迷茫表情的俊雅青年,微微一笑,在他耳邊呢喃:“忍住了,太大聲的話,我不介意讓別人過來圍觀春宮戲的。”

    說完,低下頭,張口含住對方前端已經沁出淚珠,呼喊著要求撫慰的寶貝。

    口腔里的溫度要高于空氣中的溫度,所以當溫熱柔軟的腔壁裹住欲望,舌頭一邊靈活地撥弄著前端薄薄一層皮肉,偏偏還要冒著隔音效果太差,隔壁隨時能聽見的危險,那種刺激,無疑讓感官更上一層,舌尖每一個打旋,牙齒每一次輕咬,都能讓蕭闌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然而系綁在根部的橡皮筋,根本不會讓他輕易地釋放,每每快到天堂的時候,對方一個動作,就又將他打回地獄。

    “嗯……小黑……嗯啊……”他忍不住微微仰起頭,無意識地把胸膛拱起來,那模樣像是在任人隨意采擷,賀淵自然不會客氣,手一邊輕輕擰著,如同褻玩著一朵花蕊。

    “舒服?”

    “呃……啊……”蕭闌半睜開眼,神色茫然,眼角潮紅,不住地喘氣。

    此時的他,雙手被縛,維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雙腿間的器官和后面更為隱秘的地方,都毫無遮蔽地暴露在柔和的燈光下,如同待價而沽的人偶,散發著銀蕩誘人的氣息。

    賀淵親了親他的臉頰,對自己的杰作頗為滿意。

    如果不是剛才胖子敲門,中途打斷好事,他也沒注意到這里的隔音效果太差,但是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不是嗎?

    “嗯……小黑……”蕭闌眨了眨眼,想要眨掉眼角的濕潤,不料額頭上的汗水滑下來,劃過眼角,視線卻顯得越發模糊。

    “很想要?”手指沾了前端的液體,好整以暇地慢慢刺入后方,輕輕拓開,深一點,再深一點,指尖不時地按到穴心里最刺激的那一點,這具被玩弄著的軀體就像應激反應似的顫了一下。

    “松……松開橡皮……嗯……”

    “不行。”賀淵勾唇,抽出手指。“他可以讓你獲得更多的快樂。”

    取而代之的是粗碩如刃的火熱,毫無間隙地填滿。

    蕭闌幾不可抑制地要呻吟出聲,又死死忍住,鼻息粗重,胸口不住地起伏。

    賀淵卻已經開始律動。

    淺淺地抽出,又狠狠地刺入,這樣的節奏幾欲令人瘋狂。

    昏黃的燈光照在兩具交纏的軀體上,房間里飄散著若有似無的麝香味。

    胖子他們怎么也猜想不到,薄薄的一墻之隔,上演著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幕。

    將近一個小時的折騰,賀淵終于解開束縛,讓蕭闌痛快地釋放出來,后者甚至連起身去洗澡的力氣也沒有,頭歪在枕頭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蕭闌醒了過來,周圍一片漆黑,隨即感覺旁邊有人起身,床鋪跟著一輕。

    他睜開眼,看見賀淵的背影走向房門。

    “小黑?”他揉揉眼,迷迷糊糊道。

    對方沒有回答,旋開把手,走了出去。

    蕭闌一下子清醒過來,坐起來隨手撈起一件衣服穿上,尾隨出去。

    夜晚的招待所靜悄悄的,旁邊幾個房間沒有一點動靜,其他人仿佛都睡死了,賀淵在前面不快不慢地走著,甚至沒有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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