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什么?"司念倒吸一口冷氣。 錄像最后三秒,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身影在鏡頭前一閃而過。 雖然畫面模糊,但那熟悉的側臉輪廓讓許至君手中的茶杯瞬間碎裂。 "梁婉容的私人醫生……"他聲音沙啞,"三年前就該死在M國的人。" 窗外,第一道閃電劃破夜空。暴風雨,終于要來了。 醫院走廊的消毒水氣味混合著刺鼻的焦慮,司念的指甲已經在掌心留下四個月牙形的血痕。 她盯著重癥監護室的玻璃窗,許至君蒼白的臉在呼吸面罩下幾乎透明,那些纏繞在他身上的管線像極了束縛獵物的蛛網。 "最新檢測報告。"霍斯然將平板遞過來,屏幕上跳動的腦電波圖像令人心驚,"神經毒素正在攻擊他的海馬體,記憶中樞已經開始出現不可逆損傷。" 司念的指尖在"72小時黃金搶救期"的字樣上停頓,突然將平板反扣在椅子上:"暗夜組織要什么?" 霍斯然的手機適時亮起,一段加密視頻自動播放。 畫面里戈雨蓮被蒙著眼綁在鐵椅上,獨眼龍戴著變聲器開口:"明晚十點,公海坐標23.5°N,117.3°E。用梁婉容換解藥。" 視頻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戈雨蓮手腕上,那里戴著一枚鑲嵌藍寶石的鐲子,寶石內部隱約有液體流動。 "是NX-9的解毒劑!"司念猛地站起來,"她一直戴在手上!" "太明顯了。"霍斯然按住她顫抖的肩膀,"這明顯是," "我知道是陷阱。"司念甩開他的手,從包里掏出一枚銀色U盤,"但梁婉容的加密檔案里有線索,NX-9需要兩種抑制劑組合使用。" 她調出一張分子結構圖,"戈雨蓮手上的只是半成品,另半份肯定在……" 監護儀突然發出尖銳的警報聲。透過玻璃,他們看見許至君開始劇烈抽搐,嘴角溢出帶著泡沫的鮮血。醫護人員沖進去時,他的瞳孔已經擴散到邊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