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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3 江湖有你(55)完結-《斂財人生[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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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有你(55)

    龍兒婚事她是真不急。她不急, 官家和娘娘不急,那沒人敢替她著急。

    直到小皇子長成大皇子,十五歲的皇子成了個翩翩俊美的少年郎,被冊封為太子,這位帝姬的婚事還沒有定下來。

    如今是真沒有人敢對這位公主的婚事指手畫腳或是打主意了。這位是真的忙!而且忙的還不是一般的事。皇子如今才被冊封為太子,但這位公主, 早在五年前的除夕, 就被冊封為護國公主了。

    護國公主都管什么呢?反正挺神秘的, 大家也都怪敬畏的。

    五年前有兩位兵部主事收了蒙古人的賄賂, 那賄賂的人還沒從后門出去呢, 便給護國公主帶人給鎖拿了。人家連這些蒙古人上門為什么的都一清二楚, 甚至是包括是怎么謀劃的, 當時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字,連語氣都學的惟妙惟肖, 叫人辯無可辯。這事一出, 那你猜猜, 這公主她……到底干的是什么差事?

    朝聞閣說是管的是江湖事, 不叫江湖**害百姓。那禍害百姓的事是真沒有了,可這真的只管江湖事嗎?哪里發現了災情,她第一個知道。該地的官員是怎么處理的,她也是第一個知道的。你說這事是屬于江湖信息呢,還是算是朝堂之事。

    界限很不分明。

    所以,大家便明白了, 護國公主便是帝后的一雙眼睛,這天下,就沒有她夠不到的地方。

    但這個公主做事偏又很講究,好似從不涉及私密。好些犯了小錯的人其實心里都惴惴不安的很,但多方觀察看來,公主對自己并沒有異樣。那就是說,她的這種對局勢的關注,并不是監視那種性質。如此,大家都輕松多了。

    可即便是輕松,見識了這份能力之后,誰敢小瞧他?

    哪家的小子是瘋了,敢打她的主意。而且,據說這位是武功高絕,他們也不知道什么江湖,什么武林,但從打聽來的小道消息上說,護國公主好像已經能跟五絕戰成平手。

    五絕是什么,武功怎么厲害的,不在江湖的人哪里知道。但就是覺得那么說就是很帥很厲害,公主也很厲害很厲害的樣子。

    手握這么一個機構,本人還厲害成那個樣子。

    “聽說一掌拍過去,這么大的石頭都碎成齏粉了。”一個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在茶樓里,跟幾個同窗說著,一邊說,一邊贊嘆,又一邊搖頭:“便是再貌美,也不敢吶,真生氣了,這一掌過來,還有命在嗎?”

    邊上好幾個附和,甚至嘀咕,此等佳人,怎么能舞刀弄槍了,害的他們連親近佳人的心都不敢有。

    邊上雅間里坐著兩個耳目聰明的家伙,一個一身月白的俊美少年,一個是一身玄袍的青年。

    那少年見那青年抓著劍的手指節都白了,便道:“表哥,你這性子怎么還沒改?急什么呀!人活在世上哪里能沒有人說呢!”

    那青年輕哼一聲:“表姐也不是他們能說的。”

    少年斟了茶遞過去:“這都回來……還沒回家吧?姑姑該著急了。”

    斟茶的少年正是如今新宋的太子趙啟,小名恒兒的。而這個青年,便是消失了五年的楊過。

    自從傷好了之后,他也沒進什么軍校,不知道一個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也就是三天前,才在燕京附近露面。恒兒從姐姐那知道消息,這不是特意叫人把他引出來了嗎?

    五年不見,彼此變化都很大。

    當年嬉皮笑臉的少年,變成現在這個冷面的青年,這幾年,也不知道到底是經歷了什么。

    再看看他放在桌子上的那把質樸無華偏又厚重古樸的劍,還有據姐姐說的,城外有一只跟他一起回來的大雕,想來怕是有些奇遇吧:“可還都好?”不好直接打聽,側面問了一句。

    楊過沒有細說,只搖搖頭:“也還好!時間久了,自己一個人呆著,想的也多一些。以前……是我太愚蠢,也太理所當然……”

    恒兒卻不知道他說的愚蠢和理所當然是什么意思。他不把這個表哥跟姐姐往一塊聯系的,在他看來,幼年的喜歡,跟長大成人之后的喜歡還是不一樣的。再說了,姐姐那人吧,真不是誰能消受的起的。

    他跳過這個話題,只道:“該回家了。這幾年姑姑和姑父因為你的事,矛盾挺深。姑父這兩年都搬到外院住了,姑姑今年起身體開始有些不好,娘親自去看了,只說是心病。你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姑姑和姑父可就……”

    楊過這才急了:“我這不是不想給家里來消息,實在是不方便。算了,你先坐著,我先回去一趟。有些事,回頭再找你說吧。”說著,便起身,都走到門口了,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之前京城的時候,又見到了那個蒙古胖子了,他還沒離開京城?”

    是說那個金輪法王和他的弟子達爾巴吧。

    恒兒說的云淡風輕:“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了。這件事,你隨后問姐姐去,她知道的清楚。”

    提到龍兒,楊過的腳步一頓,半晌才‘嗯’了一聲:“那我先回去了。回頭去宮里給舅舅舅媽請安。”

    恒兒應著,手里的茶杯才端穩,就聽隔壁‘哎呦’一聲,緊跟著就有人喊:“哎呦,都腫了。”然后是亂糟糟的,什么‘誰偷襲我了?’‘人藏在哪,我看見你了,趕緊出來’,亂完之后又有人誰,‘你是不是得罪人了?’,都是這一類的話。

    很顯然,楊過還是楊過,有些東西許是變了,有些東西應該還是沒變。

    將一壺好茶喝了,又出去在街上轉了兩圈,看了看今年的物價,這才準備回宮。去年糟了旱災,今年倒是風調雨順的,糧食的價格慢慢回落了,這是好現象。

    回去的時候,爹正在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曬太陽,娘在一邊給兩人搖扇子。他就不明白了,這是熱啊還是冷啊。

    他坐過去這么問,她娘就說:“不曬了想曬,曬了又熱,那再扇扇唄。”一副你連這個都看不懂的樣子。

    恒兒就笑,行吧!反正就你倆,也沒外人瞧見,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坐下沒說兩句話,龍兒風風火火的也回來了,一進院子就喊:“有個大消息,我準備出門一趟。”

    什么消息?

    龍兒便笑:“那個南宋的瑞國公主要遴選駙馬了?”

    這是什么消息?你還能去選駙馬嗎?

    這幾年南宋可是非常難受的,當然這種難受是自家自以為的難受。先是宗室仿佛一瞬間就消失了,當然了,這不可能是一瞬間不見了的。但對于南宋君臣來說,就是這種感覺,反正是等他們發現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了。

    而與此同時,新宋迎來了宗室潮,好家伙,往上追都追到太|祖太|宗的第十代第十一二代的子孫身上了。這些人有些是販夫走卒,有些是小官小吏,有些甚至種著幾畝地,畢竟,當年宗室遭逢大難,直系的,關系親近的死的都差不多的,能活著的,都是遠宗。

    四爺也不含糊,按照遠近,這個王,那個王的,這個國公那個輔國公的,冊封了一批,又在擴建外城的時候給專門留了地方,建了一個宗室坊。每家都是三五進的院子,端是排場非凡。冊封是冊封了,但這以后承襲幾代,卻沒有交代。當時這一個個高興的呀,成王爺了,了不得了。后來發現,這王爺的架子好像也抖不起來,心里就犯嘀咕了,這是……沒成心給咱們?

    當然是沒成心給了,但現在不能說這話。四爺就說了:以后這世子,你得選出看的過眼的吧。我這一個也不熟悉,不能亂來。

    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遠宗被封了郡王的,家里沒兒子,只一個獨女。偏這女兒很能干,許是跟著她爹曾經走街串巷做買賣的緣故吧,人家的算學很好。過來的時候才十四歲,直接去了戶部辦的女校,人家成績很好。龍兒正好用人,便把這個要走了。

    于是,宮里便發話了,沒兒子沒關系呀,你家女兒就能降等承爵。

    這話一出,眾皆嘩然。

    朝堂上有那么明眼人的,都看出來,這就是拿個特定的例子來穩那些宗室的心呢。也有那眼不明的,認為女爵這個口子不能輕易開。四爺就直言問說:“那你的意思是叫朕奪了護國公主的差事?”那御史嚇的再不敢言。以至于有要緊事的時候龍兒上朝堂,都沒人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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