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文冰打趣道:“瞧你那模樣,你不是說你只喜歡你的喬伊小姐么,如今又眼饞旗袍美女了,你這心,也不忠啊。” 戴新良擺擺手說道:“男人嘛,哪有嫌女人多的,畢竟家花雖好,卻沒野花香啊。” “可你家花還沒種上呢,就惦記上野花了。” “我這也是沒追到手啊,我若是把喬伊追到了手,我絕對不再貪戀別的女人。” “得了吧,當(dāng)初在國留學(xué)的時候,就屬你電腦的片最多,你有什么花花腸子,大家都知道的。” 戴新良漲紅了臉:“那是藝術(shù),人類之間的繁衍,那是一種藝術(shù)的研究,你怎能用異樣的眼光去審判?” “呵呵,繁衍的藝術(shù)?可你的片子很多都是口技大比拼,那也能跟繁衍扯上關(guān)系?” “……”戴新良的底氣瞬間漏氣,做了個就此打住的手勢:“公眾場合,別亂說。” 鄭文冰心情不錯,這才開起了玩笑,見他如此拘謹(jǐn)起來,便也不再笑他:“你要是喜歡那旗袍女人,得自己去撩,我可沒辦法幫你的。我現(xiàn)在腿還有點飄,等我再休息一會兒,我就要去找我要找的女人去了。” “你還惦記這那個女人?說實在話,你現(xiàn)在要什么女人弄不到手?哪怕是明星,只要能接觸上,必定有機(jī)會弄到手,何必呢?”戴新良勸道。 這也是屬于朋友之間好心的勸告了。 畢竟鄭文冰說過,宋雨晨身邊有個很能打的小子。 倘若鄭文冰待會兒跑去把宋雨晨勾引了,然后那個很能打的小子一發(fā)飆,你鄭文冰不得去醫(yī)院纏繃帶? 鄭文冰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就說道:“法治社會,一旦宋雨晨主動對我投懷送抱,他還能對我動手不成?他要是敢這樣做,我分分鐘可以讓他去坐牢。” 戴新良苦笑一聲,話雖如此,萬一對方莽起來,你不也得先住個院? 但看鄭文冰表情如此篤定,他也不好再多說。 “那就祝你旗開得勝。”戴新良開了兩罐啤酒,推了一罐給他。 鄭文冰拿起喝了一口,只覺背后腎臟位置暖暖的,也不由夸贊起他的【補(bǔ)腎大力丸】來。 “我這藥,效果當(dāng)然是沒得說的,只是你也得悠著點,若不然你明天下不了床,我可幫不到你。”戴新良笑道。 “再給我?guī)最w吧。”鄭文冰討要。 “沒了沒了。”戴新良搖頭不給。 “老戴,別那么小氣,幾顆藥丸都不給,你好歹也是個當(dāng)副院長的,有點氣度行不行?” “你以為我這藥是爛大街的六味地黃丸么?我這個藥,稀有貨,我自己剩下也不多了,你就別惦記了。”戴新良生怕他纏問,喝了幾口酒,就起身要走了。 那【補(bǔ)腎大力丸】的確是他特殊提煉的,其中也增加了神秘藥粉,所以稀罕得很。 他才不愿意多給。 鄭文冰見討不著,也沒強(qiáng)求,這過程里,偶爾也有女人往這邊過來搭訕,但也都被他趕走了。 他的心情越來越好,自信也越來越高。 戴新良見到這場面,心中也愈發(fā)羨慕,也有一種想自己來一場手術(shù)的沖動。 走到酒吧門口時,戴新良做出了一個決定——‘先觀察一個禮拜,如果一個禮拜過后,他還是沒任何副作用,那我自己也嘗試一下。’ 鄭文冰舒服地繼續(xù)躺在沙發(fā)上,他故意捂著香腺,不讓香氣散發(fā)出來,可饒是如此,隨著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也還是會有女人不斷前來搭訕。 所有搭訕者,都說他身上的香氣好聞,或問是什么香水,或是想深入了解。 鄭文冰統(tǒng)統(tǒng)拒絕了。 這些女人里,不乏姿色上佳者。 他也很想跟她們深入密切的了解一下,但想到心中仇恨與執(zhí)念,他覺著來日方長,也不著急。 反正今晚,得把宋雨晨給安排了先。 休息到晚上9點,他自覺體力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雙腿也不飄了,也就離開了酒吧,準(zhǔn)備去宋雨晨所在的酒店。 ‘也不知道她換了酒店沒有,如果換了酒店,那么想找到她,倒也是要費點功夫。’ 不管換沒換,他決定先去看看。 去了酒店后,他徑直地就找到了陳靖的房間,按了按門鈴。 前后按了五六次,房門終于是開了。 開門的人,是陳靖。 當(dāng)看到陳靖的那一霎那,鄭文冰心里是歡喜的,陳靖沒走,那宋雨晨應(yīng)該也沒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