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法器-《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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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乘風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冷眼望著易行,冷笑道:“勿乞,既然人家有了這個意思,你就和這位好漢比劃比劃,千萬不要掉了我們溧陽盧氏的臉面!”
易衍端起酒爵喝了一口酒,一言不發。
易行則是挺起胸,厲聲喝道:“阿大,盧典軍都這般說了,你也就和勿乞壯士好生較量較量。千萬不要掉了我們沫陽易家的面子!”
大廳內靜悄悄的,所有官員都不敢吭聲。事情演變至此,突然就變成了盧氏和易家兩大豪門的意氣之爭,這把戲是怎么玩的?在場的官員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口觀鼻鼻觀心,不敢發出半點兒動靜。兩大豪門的事端,他們這樣的荒僻小城的小官兒一旦卷進去,就是毀家滅族的大禍啊!
但是隱隱的,這些官員的心中又有幾分異樣的沖動。豪門家族的公子哥相互之間爭斗慪氣,用門客廝殺分出勝負,這種事情他們聽得多了,但是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由不得他們不激動??!
尤其盧乘風代表的是溧陽盧氏,這可是當今呂國除了王室以外的第一世家。若是盧乘風僅有的一個門客在這里被人殺死,嘿,盧氏會做什么反應?如果盧氏的報復直沖著易衍等人而來,也許小蒙城的官場就要洗一次牌,大家都有機會往上升一升!
只聽一聲獰笑,易行的那門客阿大大步走了出來,耀武揚威的揮動著兩個小酒壇子大小的拳頭朝勿乞晃了晃。勿乞譏嘲的望著阿大比自己高了足足兩個頭的壯碩身軀,只是不屑的搖了搖頭。
任誰都看出了勿乞沒把阿大放在眼里。阿大臉色一變,怒聲吼道:“你用什么兵器?”
勿乞舉起兩只手,冷笑著說道:“對付你,需要兵器么?”
勿乞的手,很纖細,古銅色的皮膚下面,還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脈絡。怎么看,這雙手也不像是很有力量的樣子。堂下幾個武將裝束的人看了看勿乞的手,同時搖了搖頭。
阿大呆呆的看了一下勿乞的雙手,不由得獰笑一聲,二話不說就朝勿乞一拳打了下來。阿大渾身的肌肉暴跳,拳頭撕裂空氣,發出沉悶的破空聲,眾人只隱約看到一道拳影閃了閃,拳頭就擊穿了勿乞的頭顱。
大堂內傳來一陣驚呼,隨后是一聲凄厲的咆哮。
大片鮮血噴了出來,剛剛好似被砸破了頭顱的勿乞穩穩的站在阿大方才的地方,而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阿大,已經是口噴鮮血倒在了地上。
在場眾人,只有少數幾個看清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阿大剛剛揮拳,勿乞的身體就動了,他宛如一條滑不留手的泥鰍,瞬間就竄到了阿大的身后。隨后他雙掌猶如風車一樣,對著阿大的后心就是一陣的亂劈亂打,瞬息間就在阿大的后心連劈了三十六掌。
大纏絲手和小摘星掌連環運用,勿乞竊取了阿大體內一絲血氣精髓,又將自身的氣血大補了一次。真水靈罡化為一股蝕骨無形的陰柔氣勁,綿綿密密的轟入了阿大的身體,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
阿大的內臟都被拍碎了,嘴里噴出的血里面還能看到幾塊內臟的碎片。他只是慘嚎了一聲,就倒斃在地。眾多賓客齊聲驚呼,易行的臉色一時間變得無比的難看。他雙手重重的砸在了面前條案上,砸得酒壺碗碟散了一地都是。
盧乘風大笑了起來,他向得勝的勿乞招手道:“勿乞,贏得干凈漂亮!來,給你一個好彩頭!”
手掌在腰間一摸,盧乘風掏出了一塊紅黃二色古色斑斕的玉佩遞給了勿乞。勿乞雙眼一瞇,毫不客氣的接過了玉佩,淡淡的謝了盧乘風一聲。玉佩一進手里,勿乞就摸清了它的材質,這居然是一塊火土雙性的靈玉,有驅寒驅塵的功效,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而且這玉佩中還蘊藏了一股不弱的土、火屬性的靈氣,只可惜已經和玉佩深深的糾纏在一起。以勿乞如今堪堪修煉了《水源篇》的手段,還沒辦法將這股靈氣從玉佩里吸收出來化為己用就是了。
將玉佩塞進了腰帶,勿乞抓起身邊一個官員條案上的酒爵喝了一口酒,冷眼望著易行道:“典吏大人,你還有什么指教么?山野匹夫勿乞,靜候大人您的指點教誨哩!”
盧乘風曬然一笑,他很瀟灑的舉起酒爵和勿乞遙敬一杯,卻是不發一言,根本沒有制止勿乞挑釁的意思。他就是要借著勿乞的手立威,讓小蒙城的某些人知道,他盧乘風,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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