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富家千金賴上我-《風起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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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落山。
洛子君藥浴完,感覺效果格外神奇。
渾身的酸疼,已經消失。
剛剛藥浴時,一開始格外疼痛,而且越來越疼,不過等到他忍過半刻鐘后,就開始舒服了。
全身疼痛開始緩解,整個身子酥酥麻麻的舒服。
一直持續到結束。
結束后,他突然發現渾身的酸痛已經沒有了。
更神奇的是,渾身的疲憊也突然全部消除了,感覺渾身輕松,格外的神清氣爽。
果然不愧是花了他將近十兩銀子的藥物!
而且這些藥物還不是最好的。
難怪練武要藥浴,不然,日復一日修煉,身體還真抗不住。
洛子君倒了水,洗了桶,收拾干凈后,去了屋里。
師父正躺在搖椅上打著瞌睡。
蘇清靈則坐在柜臺后面,正在修剪著自己纖纖玉指上的指甲,見他來了,立刻拿起了柜臺下的搟面杖。
這根粗粗的搟面杖,她倒是沒有忘記帶來。
洛子君白了她一眼道:“師姐,放心吧,我不是來揍你的。我要是真想揍你,就突然偷襲,你根本就來不及拿你的搟面杖。”
蘇清靈依舊緊緊握著手里的搟面杖,目光警惕地盯著他。
洛子君又盯著她冰冷而漂亮的臉蛋兒看了一會兒,然后從袖中拿出了一支玉簪,放在了柜臺上:“師姐,送你的。”
頓了頓,又道:“別嫌便宜,我最近在練武,還要買藥材,身上也沒錢了,所以就只能買這種價錢的了。”
這丫頭答應讓他在這里藥浴,他自然要有些表示。
雖然這玉簪不值錢,但禮輕人意重嘛。
蘇清靈一愣,目光怔怔地看著他。
洛子君道:“戴上試試。”
蘇清靈卻是沒動,一雙美眸依舊警惕地盯著他。
“嘁,有師父在,我還敢打你?”
洛子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揮揮手道:“走了,明天見。”
說完,他直接出了門,腳步輕快地離開。
店里陷入安靜。
過了許久。
蘇清靈方放下了手里的搟面杖,目光看向了柜臺上的玉簪。
“哎……”
正躺在搖椅上打瞌睡的蘇大方,突然長嘆一聲。
蘇清靈緩緩拿起了柜臺上的玉簪,安靜地看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看向了他:“明天,你去進些藥材回來。”
“嗯?藥材?什么藥材?”
蘇大方睜開眼,滿臉疑惑。
突然,他睜大雙眼,一下子從搖椅上跳起來:“你……你這丫頭!該不會……”
片刻后。
店鋪里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哀嚎:“我的小祖宗啊,我最后一點的棺材本啊啊啊……”
……
“唰!”
后院中,洛子君在練著拳。
姐姐在廚房做飯。
姐夫還沒有回來。
所以趁著這段時間,他決定再練一會兒開山拳。
藥浴后,身體恢復了。
而且這個時候練,效果應該會更好。
進入皮膚中的藥物,在他練拳的過程中,不斷地淬煉著他的身體,熱熱的,麻麻的。
感覺很奇妙。
丹海中,那顆本來生長的如蠶豆般大小的內力種子,現在竟然又縮小成了綠豆大小。
顯然,里面的能量,都消耗在了他的身體上。
這樣,煉皮的進程將會更快。
姐夫很晚才回來,一邊吃飯,一邊說著衙門的瑣事。
關于各種案子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提。
即便是洛子君和姐姐詢問,他也很敷衍的回答。
一是需要保密,二是怕他們擔心。
“那個逃跑的兇徒還未找到,不過外面都張貼了畫像,現在已經在挨家挨戶搜查,城門口也有人檢查,他藏不了多久的。”
“白天里他應該不敢出來,晚上的話,我在家,他肯定也不會來自投羅網,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雖然這般說,洛嬌容依舊憂心忡忡。
“子君,要不這幾日,你就在家讀書,不要出去了?”
洛嬌容擔心地道。
洛子君安慰道:“姐姐,沒事的,我白天出去,都是在人多的地方,那兇徒也不可能去書院。”
他突然又問道:“對了姐夫,那兇徒是一名武人嗎?”
李正山點了點頭道:“是武人,修為應該是武者二境,而且逃跑時還受了傷。”
洛子君放下心來。
若是只是武者二境,又受了傷,應該問題不大。
“姐姐,你白天出去做事時,把小環也帶上。”
洛子君突然道。
洛嬌容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我知道。”
小環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公子,心頭暖暖的。
吃完飯后。
洛子君回到房間,吩咐小環研墨,他繼續寫書。
現在是真的沒錢了。
至于姐姐那里的錢,他肯定不能動。
所以,他必須快點掙錢。
然后繼續練武。
姐夫的差事,的確很危險,不管是對于他自己來說,還是對于家人來說。
還有,爹娘當初被人殺害。
雖然姐姐竭力隱瞞,但從姐夫那日的表情來看,兇手并未伏誅,甚至可能還在臨安城內。
以姐夫的身份和實力,竟然不能把對方怎樣,而且還忍辱負重了這么多年。顯然,對方的實力,或者身份,現在非同一般。
所以,他必須要盡快練武,強大起來,防止各種危險。
弱小的時候,對方可能會不屑一顧。
但當你開始慢慢變得強大起來時,對方就開始有所顧忌了,然后,可能就會動手了。
他現在考上了秀才,又被西湖書院破格錄取。
已經開始嶄露頭角了。
對方若是知道了,會放心讓他繼續發展下去嗎?
若是他,肯定不會放心。
畢竟是殺父殺母之仇,誰會真的忘記呢?
“哎……”
他不禁在心頭暗暗嘆了一口氣。
本以為來到這里,就只用一心一意完成任務就行了,沒想到會牽扯到這么多事情。
而且這些事情,他還不能不管。
即便再冷的心,即便再不把這里的人與事當真,但姐姐和姐夫對他的愛,是假不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觸摸到。
所以,他又怎能視若無睹,置之不理?
他曾經失去了這些,對這些也不再抱任何希望,但現在它們又真真切切又出現了,他又怎會無動于衷?
“公子,你……你怎么了?”
小環研著墨,見他情緒似乎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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