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是行路時遇驚了馬,你會撒了韁繩大喊大叫,還是按捺下情緒安撫好馬,再來安撫后面坐著的客人?” 幾乎是陳水寧話音剛落,車夫便急切的開口:“那當然是安撫好馬,若是我們做車夫的不安撫好馬,難道還指望著客人來么?” “那便是了。車夫也好,法師也罷,誰又比誰不一般呢?無非都是自己的本職罷了?!? 如此一說,車夫登時就理解了,看向陳水寧的目光也一變再變——同樣是崇敬,可此時缺不像是再看一個飄渺的存在,而更像是在看一個切切實實的人。 一盞茶被喝得差不多了,陳水寧倒也想起一樁事來:“晚些時候你幫我寄一封信回玄恩宮?!? “好?!避嚪驂合铝俗约旱暮闷嫘?,并沒有多問。 車夫沒有多問,卻沒想到陳水寧主動開口問起了自己:“你覺得一個人若是自小會騙人,長大了會改好么?” “陳大娘,我可不是……” 一剎那,車夫還以為陳水寧在懷疑自己,抬頭看過去,卻只看見后者在笑著搖頭。 “我是想問問你的看法。” 之前總想著把阿山收做徒弟,是是非非、因果承付少不得自己來擔承,若是改不過來,自己總也不能再拋棄了這孩子,便問的都是身邊人。 如今陳水寧一席話似乎是點醒了車夫,實則更是點醒了自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