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會兒時間,它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系統(tǒng)了。究竟是季辭的系統(tǒng),還是東方即白的系統(tǒng)啊。 “夠了!”東方即白霍然起身,動作輕柔將季辭的手放入錦被中。 “來人!”他喚來殿外當值的大宮女,聲音冰寒刺骨,“寸步不離守著皇后!若有半點差池——”他目光掃過宮女瞬間慘白的臉,“你和你闔族……皆不必活了!” 宮女抖如篩糠,匍匐在地,牙齒咯咯作響:“奴婢……萬死不敢……” 年輕的帝王性情不定,自從東方即白做了皇帝,后宮中的宮女沒有一個人敢爬床的。 之前爬床的三個宮女,直接被東方即白砍了,尸首在宮門口掛了半個月才放下來。 所有人對東方即白噤若寒蟬。 東方即白大步踏入偏殿書房。 陰影處,一道幽靈般的身影無聲跪地——正是御前二品帶刀統(tǒng)領,初五。 “初五。” “臣在!” “你親自去一趟蓬萊!”東方即白的眼神在燭光下閃爍著刀鋒般的寒芒,“探查其兵力部署、布防要隘、人口幾何!”他加重語氣,“朕要這‘彈丸小島’……一絲一毫也瞞不過朕的眼睛!” 初五那張憨厚老實的臉上,此刻卻掠過一道與他外表截然不符的冷意:“臣遵旨!定掘地三尺,帶回陛下所需!” 宮宴早已散去,滿殿喧囂化作死寂。 王風憂心如焚,顧不上避嫌,直闖入書房:“陛下!娘娘她……” “她損耗過甚,需靜養(yǎng)。”東方即白打斷他,目光掃過堆滿御案、尚未批閱如小山般的奏折,眼神深處是難以言喻的疲憊,“王風,待一年后,朕將親征蓬萊!” 他隨手抓起案頭幾本奏折,如同拋擲廢紙般扔在王風腳下。 啪!啪! 奏章攤開——一本是邊關例行請安:[皇上圣躬安否?微臣戍邊順遂,唯念……] 另一本則更瑣碎荒唐:[臣家中桂花飄香,拙荊新烤月餅若干,本欲獻與陛下嘗鮮,奈何汴京路遙,月餅易餿,誠恐褻瀆天顏……]字里行間透著一股得過且過的敷衍與慵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