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李世民授首-《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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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這的確是仿照日后日本的靖神社,將為國陣亡者列入祭祀,得以安息不朽
我之英雄,彼之?dāng)晨?
敵之英雄,我之?dāng)晨?
無論后世中國人怎么樣仇恨,但是對日本人來說,他們都是為國戰(zhàn)死的英雄
與其仇恨靖神社,不如消滅敵方的國運,不如祭祀自己地英雄
當(dāng)日,也正是祭祀后,新堂初建,萬人靈牌祭入在內(nèi),皇帝親臨上香,得知這個消息,楊宣凝正在后殿。
知道這個消息后,楊宣凝久久無語
神殿之后,有個花園,楊宣凝的思想影響了這個世界的神殿模型,在楊宣凝看來,神殿不但是神圣之地,更是修養(yǎng)安息之地,所以后面有周回外廊,陽光灑在這幽靜的后園。
皇帝度步而走,瀏覽沿途,仰望假山,以及石塊間頑強(qiáng)生長的草木,當(dāng)轉(zhuǎn)過了一處庭院,看見了一處新靠地湖泊時,突然之間,不由淚水飛濺。
侍從面面相覷,誰都不敢言,小心翼翼,直到皇帝命他們退下,連忙退到十?dāng)?shù)丈之外,不敢靠近
水流聲,在遠(yuǎn)方隱隱傳來在小亭上,楊宣凝提起酒壺,斟滿了二杯,自己拿起一杯,另一杯放在對面,默祈片刻,然后,一杯飲盡了
良釀入喉。酒味醇厚,香味濃郁協(xié)調(diào)。
楊宣凝說著:“世民兄請坐,此酒不錯!”
再倒一杯,一口飲盡,說著:“朕來到這個世界上,就一心以你為目標(biāo),多少夜晚。朕苦心思考,如何消除你的騰龍之勢,如何奪取你的氣數(shù),如何培育朕的大運!”
說著,滿是緬懷:“朕在原本世界的。曾經(jīng)讀過銀河英雄傳說,里面地皇帝萊因哈特知道了楊威利的死信后,曾經(jīng)動容失態(tài)。”
“他說:朕曾從你這兒聽到過無數(shù)次的噩耗,這次最令朕難以接受。是誰允許你有讓朕如此失望地權(quán)利?”
“如今朕才明白這時的心情,只是朕畢竟不是萊因哈特。也不是楊威利,雖然朕也想招降于你,或者容你離開。在以后歲月中,能夠能與之繼續(xù)互斗智慧謀略,甚至共建天下,但是,朕反復(fù)思考,還是許之鎮(zhèn)南王全權(quán)其事。”
“朕還沒有足夠的器量和胸襟,容你退到突厥與朕為敵,也不想因此而徹底把你定性于國之叛逆。族之奸賊,天下到了這個地步,再無后路可說,朕只有如此行事。”
“不過,世民兄請放心。朕還不至于向你家小殺戮以絕禍端,朕一統(tǒng)天下。要造遠(yuǎn)勝于你的盛世,豈會連這點氣量也沒有?”
說完,把第三杯倒上,一飲而盡,然后直丟到湖中,轉(zhuǎn)身就走,再不回頭,直跨出這門,他心中浮現(xiàn)出奇異的感受。
那是空白,那是沉穩(wěn),那是手掌一切的安然,一瞬間,再無半點迷惑和遲疑。
漢中城外,一處古剎靜室,一人抬頭而看。
這人,灰色僧袍外披上深棕色的袈裟,身型高欣挺拔,額頭高廣平闊,須眉黑漆亮澤,臉形修長,雙目閃耀智慧地光芒,看完,合什低讀佛號。
“智慧大師,不知有何見?”簡單地石室中,除了兩個坐墊外,再無一物。
師妃暄盤膝坐在其中一個軟墊上,眼中異采閃起,凝注著這個圣僧。
“青龍氣折,白龍騰飛,天下已定,再無可改變。”智慧大師如此說著,可是情緒卻無半分波動,只有看到她時,露出一絲慈愛之色:“妃暄還要堅持入宮嗎?”
師妃暄幽幽一嘆,她這時,已經(jīng)武功盡失,再無一點真氣在內(nèi),但是,那種出塵之色,卻越發(fā)明顯,在她在世,似乎世界都變成了安詳平和的禪境:“這別無選擇,當(dāng)日,我雖命僧兵反戈,但是本想讓李世民突圍而出,不想還是失敗了,這事雖沒有蛛絲馬跡,但是卻未必就真的不知。”
智慧大師神色轉(zhuǎn)淡,不含絲毫人世情緒,說著:“當(dāng)日,有宋缺和石之軒在,李世民落敗身死,已經(jīng)再難避免,我等三人,再難出手互助,否則的話,只怕這一世之劫都難以度過。只可惜了妃暄,妃暄有大智慧大劍術(shù),有望沖破顛峰,但是卻只有如此。”
師妃暄淡淡說著:“我區(qū)區(qū)一身又算了什么,只是以后怎么辦?佛傳中土三百年,才得如此基業(yè),如世人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如何處之?”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影如露亦如電應(yīng)作如是觀,只要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智慧大師說完,又微微一笑說著:“世事無常,娑羅雙樹花凋謝,這世上,又有誰能安得長久?”
“天命雖改,然青龍氣尚未絕,李世民今年已有一子初生,生于承乾殿,取名承乾,我方已經(jīng)取之而走,以待后來。”
師妃暄回復(fù)恬然,悠然說著:“如此最好,妃暄以后再不問這事。”
智慧大師靜若止水般微笑著:“妃暄果有大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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