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提前處理完邊疆軍務,便快馬加鞭趕了回來。”祁炎道。 最后百余里路程,他讓下屬和部將先扎營休息,自己則先行一步日夜兼程趕路。為了爭取提前幾日回來見她,前前后后加起來,他已將近三天三夜未曾合眼。 祁炎一向是冷靜到近乎冷漠的,除了戰場中行軍需要,他從未做過如此急躁瘋狂之事。最后那一百多里路,他玩命地策馬狂奔,只想快些,更快些,奔赴他朝思夜想的人身旁,汲取她身上溫柔的暖香。 他雖未說明,紀初桃卻從他身上來不及卸下的戰甲猜到了他千里奔波的勞累。 “拂鈴呢?”她朝外間望了一眼,壓低聲音問。 祁炎像是看不夠她似的,低聲道:“翻窗進來時撞見,讓她先退下了。” 紀初桃“噗嗤”一笑,心里滿當當、暖洋洋的,心道:幸好今晚值夜的是拂鈴,若是換了挽竹那個毛手毛腳的丫頭,見到祁炎翻窗進來,非要嚇得尖叫起來不可。 祁炎的胸甲冰冷堅硬,硌在紀初桃身上著實不舒服。 她于懷中不安地扭了扭,抵著戰甲蹙眉道:“你這個太硬了,硌得慌,還是取下來罷。” 祁炎默了會兒,沒忍心告訴她若取了戰甲,便會露出更硬實的東西來。 可他亦知道懷中少女細皮嫩肉,那雪白的肌膚稍稍一碰,便會留下紅紫的指痕,更何況壓著一身戰甲? 祁炎沉沉吐了一口熱氣,放開紀初桃起身,將護腕和戰甲解了下來,置于一旁的案幾上。 他想要上床,而后又有所顧忌似的,頓了腳步。 “怎么啦?”紀初桃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動靜,便拍了拍身側的被褥道,“這么晚了,你不上來休息一會兒么?” 祁炎掃了眼她身側那一半柔軟的床榻,眸色一暗,喉結動了動,滿臉寫著一百個“愿意”。 他抬臂嗅了嗅衣裳,方喑啞道:“趕路匆忙,今日還未來得及沐浴更衣。” 原來是怕自己嫌棄他臟! 紀初桃一時心疼又好笑,起身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拉著祁炎的手將他拽到榻邊,踮腳按著他坐下,佯裝命令道:“誰在乎你這個啦?快脫靴!” 祁炎肌肉僵硬,沉默片刻,方依言脫了靴子。 “上來,躺著。”紀初桃又笑著吩咐。 祁炎半倚在床頭,紀初桃便欺身而上,故意嗅了嗅他的肩窩。 祁炎身形一僵,不太好意思地推開她,“臭,不好聞。” “哪里臭了?”祁炎一向愛干凈,紀初桃的確沒有聞到什么難聞的味道,最多不過些許塵霜而已,便認真道,“就是你祁炎的味道呀。” 話還未說完,就被祁炎伸手扣住手腕、攬住腰肢,雙雙倒在榻上。 離得這般近,胸膛抵著胸脯,紀初桃方感覺到他身上炙熱的那處。匕首前不久才打磨過,經不起撩撥,已是迫不及待出鞘了。 紀初桃知道那意味著什么,臉一紅,愣愣看著祁炎:“你……” “別動。”祁炎按住她試圖后退的柔軟纖腰,掌心有力而炙熱,熨帖得紀初桃腰肢發軟。 細碎的吻落下來,堵住她最后的細哼。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