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拗不過她,也沒有太多的心思糾纏著一切,只得作罷了。 而陳美娟在招呼好我之后,她也換了婚紗出來。 化妝用了一個多小時。 整個過程我有點茫然若失不知所措,直到化妝師都離開了給我們帶上門之后,我才反應過來。 望著不遠處鏡子里面我漠然的臉,我挽著裙擺站起來說:“我去上個洗手間。” 我沒有想到,等我出來的時候,卻見到讓我三觀盡毀的一幕。 我看到了穿著婚紗的陳美娟,她用手勾住了一個男人的脖子,而從這個男人的背影看來,不可能是林至誠。 我遲疑了一下,最后輕輕咳了一聲。 正抱得沉醉的兩個人隨即分開,那個男人朝著我轉過身來,我才發現,他是我兩年多沒見過的李先勇。 哪怕是李先勇也好,我在懵了一陣之后,內心正義的小火苗蹭蹭蹭地往上燒,我盯著他們就說:“你們干嘛抱在一起?你們這樣在背地里面做這事,是不是太過分了!這要讓林至誠看到,該有多打擊他!” 陳美娟和李先勇齊刷刷地掃了我一眼,他們轉而抓住對方的手相視一笑,然后是李先勇開的口:“陳美娟是我的合法妻子,就差個儀式了,我抱一下她怎么了?” 我更是莫名其妙,疑惑而迷惘地望著他們。 正在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 林至誠穿著淺粉紅色的長袖襯衣以及西褲,帶著一束花就往奔過來,他打開了林老太太給我的那個盒子拿了個小錦盒出來,然后在我措不及防中奔到我面前,忽然單膝撲騰的跪下,花束就往我面前一送,他沒有長篇大論,而是簡單粗暴地說:“周沫,你再嫁給我一次吧,客人我全請過來了,你不嫁我今天會被看笑話的。鉆戒是奶奶友情贊助的,你剛才也收了,所以嫁給我吧。” 我張了張嘴,再看了看在一旁一臉了然的李先勇和陳美娟,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是一場恢弘的騙局,所謂的有其他女人了是假的,所謂跟陳美娟結婚也是假的。 而真相是,我被從湛江騙到了深圳,而騙我的人是林至誠,他騙我的目的是為了重新在一起。 我正在愣神,被陳美娟推了一下肩膀,她把林至誠手上的花搶過來塞在有點懵了的我手上,她很豪氣地說:“還考慮什么,嫁了,就這樣說好了,等下我們就可以舉行集體婚禮了。” 見花被我拿著了,林至誠騰一聲地站起來,他撲過來一把將我納入懷里,他的手臂上面的力道越來越大,似乎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里面一般。 我僵了一下,所有的千言萬語變成了拳頭捶在他的身上,他默默承受著,好半天才說:“我錯了,我在湛江不該那么裝逼,我只是想著那應該是我在你面前最后一次那么裝了,以后都得乖乖地聽你的話了,所以就發揮了一下。” 我竟然被雷得無言以對。 在我神游之間,林至誠已經忽然松開我伸手捧起我的臉如同鯊魚遇到獵物般地吻了下來,如同狂風暴雨般讓我應接不暇,我先是捏緊小拳頭,后是松開,而在迷離恍惚間聽到李先勇說:“你們別那么猴急,先把儀式走完了再兒童不宜可以嗎!” 林至誠應聲放開我,他有點意猶未盡地咬了咬唇,轉而對李先勇不咸不淡地說:“我跟周沫已經結過一次婚了,我們有基礎,這些你羨慕不來。” 李先勇愣了一下,他很快挽上陳美娟的手臂,有點郁悶地說:“我們先出去,你們自便。” 我們當然也隨著李先勇一起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流程很是順利,但是到了敬茶的時候,林至誠帶著我給奶奶敬了,輪到林正的時候,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正,遲疑一下他帶著我繞過去。 對于林正,我確實無法一下子放下芥蒂,或者我后面會放下,而并非現在。 所有我就跟著林至誠繞了過去。 好不容易把流程走完了之后,林至誠跟李先勇湊隊去敬酒了,我和陳美娟就先坐下來吃宴席了,我這才發現坐在一旁的張磊手上抱著個小嬰兒,他看到我在看他,隨即笑了一下自顧自地說:“二胎,是個妹妹。” 我噢了一聲,眼睛到處瞄,郝然看到了在隔壁桌坐著的一個女人,分明是楊橋啊,而在她的旁邊,有個高大的男人正轉過來似乎跟她在聊什么,那個男人挺帥氣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張磊循著我的目光看了看,就跟個講解員似的說:“坐在楊橋旁邊的那個男人是她老公,做服裝生意的,他們挺般配的,他們結婚快一年了,恩愛得不得了,楊橋還為他改了不少臭毛病,至少現在沒那么高冷了。” 我又是噢了一聲,接下來無比暢快地大快朵頤。 再宴席的尾聲,林至誠有點微微醉意,歷史還是神奇地重演了一樣,照樣是沒有喝酒的吳開宇接送的我們。 吳開宇把車開到大梅沙這邊沙灘時候,他在倒后鏡里面問:“去蔚藍海岸?” 林至誠靠在我的手臂上,他有點沒正經地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蔚藍海岸太遠了,左轉幾步,送我們去梅沙海景酒店,我要跟周沫去開房。” 他一提起這茬,我想起昨晚昨天我和吳開宇住個酒店浪費了他一萬多,有點兒肝痛啊,我說:“那我們得去換個小房,昨天住的那個太貴了,就跟搶錢的一樣。誒,吳開宇,你也得換啊,一天六千塊太貴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