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哪有啊,想見你嘛,當然要過來了。”蘇楠笑著說道。 “蕭墨白,蘇楠現在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對她,不然啊,我就讓蘇楠跟我一起去游學。”孫穎滋抬頭,望向了蕭墨白,不忘記訓斥幾句。 蕭墨白溫溫微笑著,調侃說道,“我哪里敢,她才是老大,她不欺負我就夠了。” 蘇楠橫了他一眼,孫穎滋則是笑出聲來,眾人也都是歡笑。 “小滋,別在外面流浪太久,記得早些回來。”陸展顏抱著女兒無雙,微笑說道,“不然啊,寶寶以后都不記得你了。” “怎么能不記得,無雙一定記得我的!”孫穎滋伸出手來,握了握無雙的小手。 無雙緊抓住她的手,攥在手中,也仿佛十分不舍。 秦世錦瞧了眼大廳的時鐘,提醒說道,“時間差不多了。” 孫穎滋向眾人揮手,“好了,我要進去了,你們都回去吧。謝謝你們,不要太想我,我走了哦。” 眾人微微頜首,微笑相送,瞧著她飛揚了唇角,轉身進了安檢。 蘇楠望著孫穎滋的身影,不禁嘆息道,“哎,秦奕淮這個家伙,真的沒來哦。” “他不來就算了,你操什么心。”蕭墨白一把摟過她。 “大庭廣眾的,你注意點形象!”蘇楠不好意思道。 “注意形象就能讓你嫁給我?”蕭墨白一邊厚臉皮地哄著她,一邊就帶著她走出機場。 而后邊,秦世錦從陸展顏手中抱過了女兒無雙,另一只手牽過陸展顏,亦是跟隨著轉身而出。 陸展顏扭頭,瞧著秦世錦道,“小滋就這么走了,他真的不留?”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誰也幫不了。”秦世錦低聲說道。 “也是。”陸展顏應了一聲,也覺得感情這種事情,誰也沒有辦法幫忙。然而一想到孫穎滋會和秦奕淮之間有牽扯不清的關系,陸展顏忍不住笑了,“沒有想到啊,兜兜轉轉下來,小滋竟然會和秦奕淮。” 無雙在秦世錦的懷里咿呀笑著,仿佛也是在同意媽媽所說的話。 “秦世錦,如果小滋三年五年都不回來,那怎么辦?” “這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問題。” 陸展顏忽然樂了,“真想看看秦奕淮著急的樣子。” 秦世錦握著陸展顏的手,輕輕地握著,瞧見她臉上調皮的神情,他英俊的臉龐上,也不由浮現起一抹溫柔笑意,“你怎么和你學妹一樣,也這么幸災樂禍了。” “我們可是很期待哦!是吧,寶寶?”陸展顏笑著說道,又是詢問無雙。 無雙甜甜地歡笑著,一口一聲喊著,“爸爸,媽媽……” …… 而就在機場外邊,距離候機大廳很遠的地方,在那一片空曠的道路上。有輛轎車,停在筑有高高圍墻的跑道外邊。 秦奕淮瞧了眼腕表的時間,他從車中下來。 港城時間,下午一點十五分,準點時間,那班航班準時起飛。 一架飛機從跑道上徐徐啟動,而后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沖上了云霄而去。 秦奕淮靠著車身而站,他抬頭望著飛機躍于碧藍的天空之上,瞧著那白色的尾部,留下一道晴空痕跡。 一輩子嗎? 秦奕淮沒有來得及問她,一輩子都不回來了,她怎么舍得? ※※※ 兩個月之后&mda;&mda; “奕總,您的國際快件。”秘書敲門而入,將一份快件放在了辦公桌上。 秦奕淮依舊低著頭,直到秘書退出辦公室后,他這才默默抬起頭來。那份快件是國際特快,寄件地址是意大利。 秦奕淮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伸出手,將快件拿到面前。掂了掂分量,很輕薄的一份快件,應該不是什么物品。沿著邊緣,小心翼翼的拆開來瞧。他將快件傾倒一個角度,從里面落出一張明信片來。 秦奕淮拿著明信片,不由得佩服她。 直接就可以寄送的東西,還要國際快件包起來。 明信片是的正面是西西里島,那是屬于意大利的島嶼,位于亞平寧半島的西面,公元前八世紀至前六世紀希臘人在島東岸建立殖民地。而那圖畫里的山脈,正是西西里島上的埃特訥火山,歐洲最高的活火山。 秦奕淮將明信片翻轉一瞧,反面是幾行清麗娟秀的字跡。 來自于孫穎滋。 &mda;&mda;嗨,秦奕淮,收到我的明信片,你是不是感到很吃驚?不用驚訝,我之所以用國際快件是因為我怕明信片被淋濕弄臟了。九月三號,我在西西里島埃特訥火山。這里很熱,前天下了場大雨,你那里呢? 短短的幾行字,也沒有多說什么。 秦奕淮不禁搖了搖頭,時隔了兩個月才寄來一張明信片,從頭到尾卻沒有提到自己如何,是說著一些不相關的事情。 秦奕淮握著明信片的一角,瞧著那字跡,最近卻是一抹弧度。 他在默默回答:明信片已經收到,沒有淋濕也沒有弄臟。九月三號,我在港城。這里不是那么熱了,夏天已經過去了,只是有些日子沒有下雨。 明信片是在九月三號寫下,同日寄出的。 秦奕淮注視著那明信片,不禁感慨,又是一年九月來臨。 又到了他們的忌日了。 自從那場事故之后,至今已經二十余年了。 秦耀宗不準他們去拜祭父親。 對于父親當年的一意孤行,秦耀宗始終都耿耿于懷不曾原諒。 除了當年下葬的時候,秦奕淮也不曾再去過。 而就在前幾天,陸展顏打來過電話,言談之中意思他們一起去祭拜。秦奕淮當時沒有應允,只是隨意找了個借口以工作忙碌為由,就將電話掛了再聯系。只是說了再聯系,卻再也沒有聯系。 不是不想去,只是不敢去。 他又有什么顏面,去見父親? 其實,他才是那個罪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