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不是,白玉現在是在這京都一刻也待不了。 月畫被白玉這么一說,頓了頓,抿了抿唇,抬頭:“小主子,忘了安寧侯走的時候交代小主子的事情了嗎??” 這會兒月畫也知道勸不住白玉,悠悠的說了一句,白玉在聽到月畫的話后,怔了怔。 “云山那邊,是瘟疫,不是出了其他什么事。” “何以瘟疫偏偏出現在了云山?”白玉的話一說完,月畫連忙反問。 這一問,白玉不出聲了,沒有天災人禍的,云山那邊就出現了瘟疫,卻是讓人懷疑,可是,她若是不去云山,想到這里,白玉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我好好想想,讓我想想。” 白玉這么一說,月畫也不說話了,點了點頭,松開了白玉的手,轉身出了白玉的房間。 月畫一出門,白玉頓時精神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聽了聽,確定月畫和月書兩人確實走了,白玉偷摸著拿起自己的包袱,小心翼翼的摸到一旁的窗戶邊,打開窗戶,翻了出去,剛一翻出去,就感覺到眼前站了個人,一轉頭就看見月畫站不遠處的走廊上,白玉頓時僵了僵。 “那個,這個,天氣,很好哈,我出來看看。” 白玉訕訕的說了句,灰溜溜的爬了回去。 自從白玉翻窗戶后,月畫和月書兩人對她看的越發的嚴了,府里能偷跑出去的地方,不管什么時候,都會有幾個人在那里,原本還想著要偷摸著跑出去的白玉,在偷摸著跑了幾次無果后,終于放棄了跑去云山的想法,安安心心的呆在了京都。 這邊白玉和月畫他們斗智斗勇的想要跑去云山,而云山那邊的情況卻一點不容樂觀,季臨淵和靈詢還沒到云山,山上就已經在長公主的吩咐下開始了救治和預防。 也算是弄清了為什么云上上會出現瘟疫了。 之前泊安侯在云山采礦,都是私低下做的,那采礦的人肯定不能過了明處,全部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沒日沒夜的干活,死了活著是病了不能干活了,就讓人扔到云山深處山的這一面的一個山洞里,讓人看著著,自生自滅,死了后就直接仍在外面,連埋一下都不曾。 就這樣,直到泊安侯府出事前,這邊就有些不對勁了,但是上面的人都只顧著采礦,誰管他們對不對勁,后面泊安侯府出事,這邊看管他們這些的人,反而因為沒在那邊而保下了一命,等朝廷的人一走,直接扔下這些人就跑了。 因著病了,又沒有吃的,之前月琴過去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堆靠在山洞的人,而她之前聽到的聲音則是那些為了一塊死掉的人肉,發生了爭執。 沒錯就是吃人肉,因為不想餓死,將那些死掉的人吃了。 “怎么樣,這到底是什么病?” 長公主用紗布蒙在臉上,手上帶著手套,在山上坐在一處石頭上,看了眼遠處開出來的一塊地方,那里隔離著山洞里的人,沉聲問道從云山府城叫上來的大夫。 這大夫也是云山府城有名的大夫了,但對眼前的這病卻愣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只能從以前瘟疫留下的幾個房子去試,卻沒什么用。 “長公主,沒有用,草民現在也沒弄清楚這其中的問題,之前用的方子根本沒有用,草民要和其他人討論一下才行,就這幾天的功夫已經死了不少人了,這些人得燒了才行。” 長公主聽到大夫的話,頓時眉頭不由狠狠恨得皺了起來,轉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的月琴:“把死去的人燒了,注意別受傷了,別把山燒了起來,就在之前關這些人的那塊地方燒吧。” 只有那邊,周圍沒什么植物,不會把山燒起來。 月琴聞言點了點頭:“放心吧,公主,我知道分寸的。” 說完,月琴就帶著人往一邊去了。 月琴一走,那云山的老大夫,將目光往隔離地帶看了一眼,最后將目光放在了長公主的身上:“公主,敢問那邊那個人,可是公主的人,那個人照理說,是活不到今天的,可是他現在還活著。” 大夫的話沒有說完,長公主噌的聲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老大夫指的人是周清,就如老大夫所說,周清是活不到今天的,就是她來的時候,都有中隨時都要咽氣的感覺,但現在好幾天過去了,周清還活著,那就證明,周清體內有什么,能抑制這種瘟疫的東西存在。 可周清若是真的有抑制這瘟疫的法子他也不可能變成這樣。 思索間,就見月棋走了跑了過來。 “公主,不好了,太子和安寧侯來了,就在山下。” “什么??他們來干什么??詢兒和臨淵怎么會到云山這里來?胡鬧。” 長公主在聽到月棋的話后,猛地抬頭,沉聲說道。 話還沒說完,長公主就已經下山去了。 此刻長公主是氣的不行,這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到云山來。 月棋見長公主急沖沖的下山,怕她在路上出什么事,連忙跟了上去。 還沒下到山底,長公主遠遠的就看見靈詢和季臨淵兩人站在山下被人攔著,疾步走了上去。 “胡鬧,你們倆怎么跑到這邊來了,還不快回去。” 長公主氣啊,這連人是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嗎?靈詢是太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朝堂必然大亂,而季臨淵。 想到這里,長公主目光凌厲的落到了季臨淵的身上。 這人,開年就是和玉兒的婚期了,他跑到這里來,要是出了什么事,她玉兒怎么辦?? 這樣想著,長公主的眼神越發冷厲的看著被人攔在外面的兩人。 “皇姑母,詢兒是奉命前來的,詢兒既然來了,就不會回去的。” “臨淵是奉皇命前來的,恕臨淵不能從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