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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你在我顛沛流離的時光里》-《斬盡春風未曾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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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夢魘

    男人的身上都是酒氣,還有戾氣。

    林挽鏡的雙手被綁著,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抗……甚至,她連這個兇徒的樣子都看不見,因為她的眼睛也被蒙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著說:“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不要……不要!”

    那樣的灼熱堅硬像是橫掃千軍萬馬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破了最后的防備,也刺穿了林挽鏡的心。

    她從未感受過那樣的疼痛,夾雜著如火山噴涌般的屈辱、怨恨、恐懼、絕望。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

    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憫,更不理會女人的哀求,只是用蠻力去占有身下的女人。

    漸漸地,林挽鏡的哭聲變得越來越小,哀求也變得越來越少,它們集體淹沒在男人瘋狂激烈的動作之中,也淹沒在心死的那一刻。

    等到一切結束后,林挽鏡就像是死過一次。

    男人穿好褲子,在她的身邊站了一會兒,看著那沾染著血的唇,有那么片刻的怔愣,一只手也不由自主的稍稍抬起,可卻始終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最后,男人大發慈悲的幫林挽鏡把綁著她雙手的領帶稍稍松了一點,轉身離開。

    那一瞬間,林挽鏡有股子沖動,她想要掙脫所有的束縛,和這個男人同歸于盡!

    可絕望那么深,疼痛那么深,早已經剝奪了她所有勇氣和力量,也剝奪了她余生幸福的可能。

    ——我們林家怎么會生出來你這樣傷風敗俗的女兒?

    ——你本來就是私生女,你母親是第三者,所以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是怨不得啊。

    ——你這個賤種!我就是因為你才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林挽鏡想要撕掉這些強貼在她身上的標簽,她拼命的嘶喊,拼命的抵抗,猛的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已經被汗水洇濕的睡衣緊貼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就像是日本電影里的女鬼,憂怨中帶著害怕和凄楚。

    林挽鏡瞪著眼睛,愣了好幾秒,待意識回籠后,她也顧不得用手背去擦擦額頭上的汗,便果斷的扭身去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把里面滿滿一瓶的安眠藥給取了出來。

    她想直接生吞。

    可是,她的嗓子實在太干澀,藥片卡在喉嚨那里就是咽不下去。

    沒有辦法,林挽鏡只好起身去找水。

    經過梳妝臺的時候,橢圓的鏡子借著旁邊小夜燈的光亮,把她的樣子清楚映射了出來。

    慘白的臉,驚恐的眼,還有那丑陋的疤。

    因為剛才在睡夢中的掙扎,她的睡衣開了兩顆扣子,使她左邊胸口上方的那道深深的心形疤痕,顯露了出來。

    這是那個男人留下的。

    林挽鏡永遠也忘不了……男人在她身上一遍接著一遍的瘋狂發泄。

    過程中,一個突如其來的滾燙滾燙的金屬物件就那么烙在了她的胸口上,離她的心臟很近。

    那種撕心的疼痛伴隨著皮肉被燒焦的味道,讓林挽鏡連喊叫都喊叫不出來,只是覺得身體和靈魂同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打擊與折磨,是滅頂的奇恥大辱。

    時至今日,兩年過去了,這個感覺依舊無比清晰。

    002夜太黑

    后半夜,忽然下起了雨。

    狹小的房間里沒有開燈。

    沈臨殊懶懶的靠在床背上,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

    雨下個沒完,淅淅瀝瀝的雨珠敲打在玻璃上,聲響越來越大,打斷了他的思緒。

    沈臨殊冷冷的瞥了一眼窗臺的位置,然后掏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了根煙,悠悠吐口的白煙,立刻彌漫在空氣之中。

    如此漫不經心的樣子,帶著性感,也帶著危險。

    嗡嗡嗡——

    床頭柜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起來,打破了黑夜里的死寂,也讓這漆黑的屋子多了礙眼的光亮。

    沈臨殊不由得瞇了一下眼睛,叼著煙,伸手拿起了手機。

    里面立刻傳來聲音,喊道:“兄弟,你我果然心有靈犀!你也知道我剛從LA回來,這時差啊,它可……”

    “有事說事。”沈臨殊打斷道,兩根手指夾著煙,把煙灰隨意彈在了地上。

    電話那頭的人聽得這生冷的語氣,當即一怔,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妙,也不敢在這混世魔王的面前耍貧嘴,只好說:“你弟和程家的婚事,恐怕是板上釘釘了。”

    沈臨殊并不驚訝,可動作間被煙灰燙了一下手背,倒是惹得他的眼中徒然生出些許寒意,隔了兩秒才回了個“嗯”字。

    “你怎么這么淡定?”對方有幾分詫異,“程家是什么人家?你弟和那位成了的話,你爸媽會更器重你弟。他們本來就不滿意你自己在外面單干,要是……”

    “廢話真多。”沈臨殊不耐煩起來,直接將煙掐滅,不想再被人聒噪。

    “先別掛電話!”對方又趕緊挽留,默了一會兒,“臨殊,我沒和你開玩笑。”

    沈臨殊不言,盯著馬上就要奄奄一息的煙灰,心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你去麗江有一周了吧?”那人接著說,“既然已經去了,你就把林挽鏡帶回來吧!你弟拖了這么久才訂婚,不就是在等她嗎?只要她回來了,你弟肯定動搖,這婚八成都結不了。到時候,他把程家一得罪,你也好喘喘氣。”

    沈臨殊依舊不言,轉而起身走到窗邊把簾子給拉開,開始盯著外面的細密雨。

    “你是不是覺得靠女人做事,你面上無光啊?”對方嘿嘿的笑了笑,“一個女人的保鮮期,對你來說不是只有一個月嗎?大不了,你對林挽鏡愧疚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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