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師父乃野獸派聶七俊-《江山如畫》
第(1/3)頁
反對無效。
我說: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么想的。蓮閣有什么好的,蓮花一樣的姑娘蓮花一樣的房,蓮花一樣的床上還是蓮花一樣的姑娘。
二爺說:至少不傷身。
長貴說:是啊兄弟,烈火一樣的姑娘會把你燒禿嚕皮的。
這年頭有錢才有話語權,向我這種蹭吃蹭喝蹭嫖的三無青年只能繳械投降。我很樂觀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不管怎么說不能因為名字這種可笑的理由就歧視未曾謀面的佳人,再者,從金錢上面說,都是八百兩。按照一分錢一分貨的理念,同樣價位的蓮和烈火應當也是相同的質量。
而且我向來謹遵醫囑,再想想制造易容丹的老高,說沒抗住就沒抗住。
還聽聞朝廷方面都不直言百花坊三個字,而是稱作「那個樓」。例如一般達官貴人都是這么互約:近來朝中無事,某某大人今晚不如相約那個樓敘敘舊。
這些官員整天嘴上那個那個樓的,搞得圣上一直不知道那個樓究竟是哪個樓,在哪個地有哪些人做哪些事。我想,一個人一但脫離人民群眾獨自立于最高處時,不僅寒冷還眼盲。
可見與群眾搞好關系是多么至關重要,至少有生之年可以知道那個樓究竟是哪個樓。
我們面朝竹門,盤腿而坐,緊閉雙目,呼吸吐納。
空氣之清新,沁人之心脾。
我問:兄弟,你確定我們來的是青樓?
長貴說:確定。
我說:啊,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長貴說:別想了,我們注定是一支不能嫖的隊伍。
我想了想也是。
二爺問:所以說我們為什么要來此地呢?
長貴說:某人說要出來消食。
二爺說:啊,某人說這里比較亮堂,而且是亮瞎眼的那種。
長貴說:狗屁亮堂,花了幾百兩銀子只為見見光嗎。
我說:咳,不是還有蓮花一樣的姑娘嘛。
這時,奴仆推開了門。
奴仆說:三位公子,姑娘來了。
我們仨緩緩睜開眼,動作一致的起身舒展身體。
姑娘們統一的丹鳳眼,櫻桃嘴,好像荷花成精后就該是這副容貌。我從左看向右,又從右看向左,無論膚色還是臉型發型都出奇的一致,仿佛一母同胞的三姐妹。我想,應當沒有爹娘賣閨女一下子賣三個的,這得多缺錢。
我問:這是三姐妹?
奴仆說:他們是這兒有名得三蓮,不過沒有血緣關系。
長貴問:都叫什么名字?
姑娘門依次報名:紅蕖,碧蓮,綠荷。
我拍拍長貴的肩膀,說:瞧瞧人家多會取名字。要是換做你,肯定是什么小荷,中荷,大荷。
長貴說:兄弟,那是你。
......
我支起竹窗坐在窗沿,窗外更深露重。
閣內,紅蕖撫琴,碧蓮焚香,綠荷斟酒。酒是蓮子酒。我想,今夜之后,我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想觸碰蓮花以及有關蓮花的一切事物。
我從窗戶旁的桌子上取了筆墨,碧蓮替我鋪紙。
碧蓮問:公子這是要作畫?
我說:抒發一下情感。
長貴說:我也想要抒發一下。
綠荷聞言,放下酒器伺候長貴用筆。蓮花紋樣的床榻上,二爺沉沉睡去。
長貴提起筆卻不知如何下筆,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綠荷說:公子不如畫我?
長貴說:呀,好主意好主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