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齊人之福-《春分日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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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武隊和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遭兇手襲擊,人還在昏迷中。”
“啊?”
“不過你放心好了,聽醫(yī)生說他問題不是很嚴重,武隊的情況卻很危險,我要趕緊向鄭隊長匯報,你別著急哈,千萬別急。”劉得寶見一個協(xié)警走進來,吩咐他照顧好尉遲麗,自己急忙跑去找鄭南司。
尉遲麗感覺天塌了下來,壓住她的身體,喘不過氣來,背脊上的冷汗一下子冒出來,手心冰冷冰冷,雙腳完全不聽使喚,一寸都挪不開。這種感覺,跟當時見到父親尉遲革命的尸體時一個樣。
我要去找他,立刻就去,他現(xiàn)在需要我。尉遲麗還沒問清楚許攸在哪個醫(yī)院就發(fā)瘋似的往車站跑。
尉遲麗匆忙趕到醫(yī)院,她問明白了許攸的病房,直奔上樓。
住院部三樓309病房。門開著,她差點就要一頭栽進去,可是大腦命令她停止腳步。原因很明顯,她看到一個熟悉的女人正拿著毛巾溫柔的為許攸擦拭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擦到他的胸部,往下是腹部。
呂青青一個人在病房給許攸做護理,周福喜把她送到市醫(yī)院后沒有多作停留,他要趕回梓縣調(diào)查案件。
這是多么親近的關(guān)系才能有資格去做的事情呀,完全到了肌膚相親的程度。尉遲麗腦袋嗡一聲,像有一個人拿著銅鐘放在她耳邊敲擊。她嘗到一股酸澀的味道涌上喉嚨,思想指揮她的腳步往后退,一直退到走廊上有連排長凳的地方。
她坐下,沒有其他可供她選擇的動作,如果不坐下,就會倒下。她用雙手扶著面,痛哭起來。她多么渴望沖進去,趴在許攸的耳邊說一聲:“許攸,我來了,不怕。”可是她邁不進步子,她很害怕知道許攸與呂青青之間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你到底是有多么的懦弱呀,尉遲麗沖著自己的靈魂喊叫:啊!你是多么的無知,現(xiàn)在,那個男人躺在病床上毫無知覺,他并不是在有意識的接受呂青青給予的一切,如果他清醒著,他或許會拒絕呢。就是這樣,呂青青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能比她做的更好。
尉遲麗擦干眼淚,打起精神,大步走進309病房。
“青青,你休息一下,我來。”尉遲麗打算接過呂青青手上的活,奪取主動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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