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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在酒店被陌生人拽走的姑娘,將成為生育機器-《夜行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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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周庸走到前臺,周庸去開房。我假裝四處溜達。我對周庸比畫了個三的手勢,周庸問前臺:“三樓的房間還有嗎?”

    服務(wù)員奇怪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我?guī)湍樵円幌隆O壬械摹!?

    周庸辦好入住,我們進了電梯,我按下了三樓的按鈕。出電梯,在走廊的盡頭,“藍夾克”和一個光頭正在聊天,我假裝喝醉了搭著周庸,把自己的頭低下,一直到進了房間,然后我開始透過貓眼觀察走廊里的情況。

    “藍夾克”和光頭遲遲沒有進房間,我也只能一直透過貓眼觀察情況。幾分鐘后,光頭和“藍夾克”進了電梯。我出門看了一眼電梯,電梯停在四樓。我讓周庸從另一邊的樓梯上樓,我則乘坐電梯到達四樓。

    我先周庸幾秒到達四樓,剛好看見“藍夾克”左手在打電話,右手拽著一個女生,而女生又拼命抓著她右邊的大姐。“藍夾克”看到我和周庸后撒腿就跑,周庸向“藍夾克”追去,其間并沒有看到光頭的蹤影。我扶起女生問她發(fā)生了什么,女生只是哭,旁邊大姐說:“我聽到救命就出來了,多虧你們來了!”

    大概五分鐘后,周庸回來了:“跑了!一定是跟酒店串通好了!”

    二十分鐘以后,警察來看了一眼現(xiàn)場便收了工,周庸被叫去當(dāng)目擊證人。一小時之后,周庸發(fā)信息說了一下從民警那兒問出的話:這酒店是個賣淫點,“藍夾克”就是雞頭,他抓那個女孩兒是因為把那女孩兒當(dāng)成搶生意的小姐了。

    這可是個大新聞,田靜肯定會感興趣。第二天晚上我跟田靜見了面。聽我講完事件后,田靜平靜地說:“我們昨天有人也做了這個新聞。”

    我從褲兜里掏出昨天在酒店撿到的卡片,遞到了田靜面前,“我今天玩點兒刺激的,一起不?”

    田靜瞪我一眼:“好好說不會嗎?”

    我的計劃是,周庸假扮嫖客,我負(fù)責(zé)在外接應(yīng)和觀察,田靜趁服務(wù)員不注意,將一個攝像頭安裝在酒店的監(jiān)控室,利用酒店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監(jiān)視和指引我們行動。

    凌晨,所有人各就各位,周庸撥通了小卡片上的電話。很快,一個男的接了電話,他直接報價:“清純學(xué)生妹一千二,風(fēng)韻少婦八百,普通六百,包夜另算。”周庸停頓了一下,他在等我的指示。我讓周庸自己做決定,他選了一個清純學(xué)生妹。

    半小時之后,周庸的房門被敲響。我在樓梯間探出頭,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女孩被一個戴著金鏈子的人帶了過來。女孩看起來極不情愿,她被抓住的右手一直在掙扎,沒停過。

    “金鏈子”敲了周庸的房門,把女孩兒湊到了貓眼前面。周庸開門,“金鏈子”把女孩推到了屋里,跟周庸要了一些服務(wù)費就走了。我叫田靜繼續(xù)監(jiān)控,自己則跟著“金鏈子”下了樓。

    之后“金鏈子”開車去了附近的一個門市房。它的入口很隱蔽,沒有任何指示牌,如果沒有“金鏈子”的“引領(lǐng)”我很難發(fā)現(xiàn)。這個門市房里有一個收發(fā)室并配有指紋鎖,我的角度看不見收發(fā)室里是否有人,只看見“金鏈子”掃了下指紋便成功進入。

    指紋鎖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對男女。男的指著懷里的姑娘對收發(fā)室說了些什么,“金鏈子”從里面走了出來,帶著男的一起把姑娘架進了屋內(nèi),十有八九這就是他們的大本營了。我想走近看看情況,卻收到了田靜的一條信息:速回,有緊急事!

    所有人都聚集在周庸開的房間里,包括“金鏈子”送到周庸房間的女學(xué)生。姑娘坐在床上哭得非常慘,說什么都不肯走,讓周庸和田靜救她回家。周庸向我解釋:“她是大學(xué)生,已經(jīng)失聯(lián)了三個多月,我剛打電話確認(rèn)了身份。”

    二十分鐘后,警察把女大學(xué)生帶走。我跟田靜說了地下室的事,問她是否報警,田靜看了我一眼:“你確定?”

    我說當(dāng)然不確定,但這危險性太高,我自己又搞不定。田靜白我一眼:“下次想讓我?guī)兔椭闭f。”

    我弄了身皮衣皮褲,裝成了雞頭,田靜穿了套連衣裙,裝成爛醉的少女,周庸留在賓館纏住“金鏈子”拖延時間。臨走前田靜遞給我一個U盤,讓我回去看。我把U盤裝好,和她一同出了房間。

    和田靜到了那個隱蔽的門市房,我對著收發(fā)室說這是新來的。門開后,往里走,里面竟然是個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我假裝扶著田靜,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地下室。下面,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犯罪據(jù)點了。

    我和田靜剛進到里面,就被人盯上了。“這姑娘不錯,代孕完了還能當(dāng)奶媽,轉(zhuǎn)我吧,我出高價!”一個上身穿著花襯衫、下身穿著乞丐褲的人攔住了我們,他手指著田靜,眼睛看著我。

    拒絕“花襯衫”后我們繼續(xù)往里走。三米后右轉(zhuǎn)進了一間四十平方米左右的屋子。里面放著十來張床,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個孕婦,她們都輸著液。走進去,一股酸臭味撲面而來。

    孕婦中摻雜著不同膚色的人。田靜跟幾個孕婦聊了聊——她們都是根據(jù)金主的需求被買來的。其中有兩個孕婦是被同一個客戶要下的,一個染著黃頭發(fā),一個扎著辮子。她們操著不同的外地口音。

    她們都是六個月的身孕,黃頭發(fā)的說:“我們會同時生下來,到申報戶口的時候,就報雙胞胎。”她們倆的床挨得很近,她們不時地互相看一眼。我問“黃頭發(fā)”知不知道她懷了誰的孩子,她搖了搖頭:“不知道,一個中年男的,胖胖的,很有錢。”

    我又問了問報酬。她說孩子生完之后,可以拿到五萬元報酬。

    離開屋子,我跟田靜繼續(xù)向里走,發(fā)現(xiàn)這條不到二十米的走廊里就有五六間類似的屋子。我們本想都進去看看,但周庸這時來了信息:“徐哥,該撤了!‘金鏈子’這邊拖不住了,我現(xiàn)在正跟著他,他在往你們那邊走。”

    我和田靜原路返回,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門房里忽然出來一個人,穿著一身藍色的夾克。“藍夾克”一看見我和田靜就拿起了對講機叫人。他們的反應(yīng)很快,我和田靜沒來得及跑出去,就被一群人圍住了。他們連問都沒問,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一只手護住頭,另一只手把田靜護在懷里,身上疼,每一處都疼——這次可能真要栽了!

    好在被打死之前,一個聲音在后面響起:“怎么回事?”這群人終于停了手。

    我彎腰緩了一會兒,才有力氣抬起頭看這個說話的人——一個挺年輕的男人,留著平頭,戴著眼鏡,看起來像是個中學(xué)老師。我抽著涼氣剛想和他打個招呼,搭句話,這個男人忽然說話了:“靜靜姐?”

    還在我懷里的田靜一愣,抬起頭:“許其華?”

    “誰讓你動她的!我整死你!”看見田靜的臉,這個叫許其華的男人忽然暴怒,一把抓住“藍夾克”的衣領(lǐng),發(fā)瘋似的抽“藍夾克”的耳光,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打了一會兒,許其華把滿臉是血的“藍夾克”推到田靜面前,跟她說:“姐,都誰打你了?你告訴我。”

    田靜看著許其華,說:“我沒受什么傷,但我朋友現(xiàn)在得去醫(yī)院,你看能不能……”

    許其華看了我們一會兒,忽然笑了:“你看你跟我還客氣,我?guī)湍憬袀€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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