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知道了。”他看向我們“兇手進入命案現場的方法,我已經知道了。” 我們看著工藤,一時間仿佛空氣都停止了流動,這個案子我們可以說是絞盡腦汁日思夜想,也期盼能夠偵破,然而當這個案子忽然間就要被破解的時候,還是用如此輕描淡寫的一聲“我知道了。”我們都感覺到了一絲不真實,不敢相信如此艱難的案子忽然間就被人知曉了真相,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可是說這話的人是工藤啊,他可是工藤,他說知道了就一定是知道了。 我們都不說話,靜靜看著工藤,等待著他的說法,此刻工藤站在我們門前,他的身后是以及快要斜落下的夕陽,可是此刻站在我們面前的他是那么的耀眼,散發著璀璨的亮光,仿佛代替了陽光,成為了這個城市的希望,這個繁華璀璨又黑暗的城市。 “死者鈴木千代子女士當天出行前往幾公里以外的餐廳卻并可以選擇搭乘的士而是選擇了步行,并且她的步行非常的緩慢,這一點致賀你一定有印象。” 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那時我還詢問千代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而電梯里只有11人,可是電梯卻發生了超載的警報,隨后鈴木女士在家中被人謀殺,可是我們卻不知道兇手是如何進入鈴木女士的家。這些線索拆開來單個去看,不會有一點思路,若是將它們連在一起,很久就有了結果。” “兇手到底是怎么進入現場的呢?”渡邊迫不及待的問。 工藤的目光忽然直射向他,像一把發光的利劍,是那么的鋒利,是那么的閃亮“我們一直無法掌握兇手的行跡,而且連住在隔壁的致賀都無法注意到兇手,但其實兇手一直就站在致賀面前,只是致賀你沒有發現,因為兇手是一位患有侏儒癥的人,他一直躲藏在千代子那及地的長裙里。” 室內的空氣依然靜止,但是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清晰的聽見了自己心中那清晰的顫動聲。 “那名侏儒癥兇手一定是很早就控制住了死者,并躲藏于死者的裙子里,所以死者的步伐才會如此緩慢,所以電梯才會超載,所以我們才會找不到兇手進入現場的蹤跡,然而現在真想揭開,兇手其實并沒有用多么高明的辦法,他只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大門,還就在你的注視之下。”工藤說著忽然看向了我,目光陰沉猶如一個槍口“致賀,你為什么沒有發現呢?如果說是別人我能理解,可是你是致賀啊,你可是地獄的曙光,你怎么會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呢?若你能察覺她根本不會死。” 我低下了頭,不再說任何話,只是感覺自己的心仿佛真的被子彈穿透一般,痛得無法呼吸。 第(2/3)頁